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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六章 雙雄之事(1 / 2)

大荒河圖!

大荒河圖第六百六十六章雙雄之事而在夜幕之下的洛陽城,在今日擂台上可謂是出儘了風頭的李景林,如今卻是恭恭敬敬的站在了一個正坐在茶攤中飲茶的女子麵前。

“今日,倒是不錯,能與那姬重戰成平手,景林,你表現的不錯。”

女子嘴角微微上揚,抿了一口杯中茶水,倒是率先開口稱讚了一二李景林。

而李景林這邊對此也隻是點了點頭,而後拱手說道

“哪裡哪裡,殿下此言謬讚了,草民不過就是儘力而為之,況且那姬重,也並未拿出自己的全部實力,草民今日之局麵,還得多虧了那姬重小看輕視與草民,不過,若是下一次再碰見那姬重的話,想來草民就斷然毫無任何勝算了。”

李景林也是對於今日的這般局麵看的透徹,他自然也是看了出來,自己今日能夠與那姬重打出來了一個平分秋色,無非就是因為那姬重從始至終都是沒有認真的對待過與自己的這一場切磋。

可以說,雖然自己李景林這三個字在中原大陸上還是有著些許名號的,但是這卻也並不足以讓那聖周的小劍仙姬重而為之全力以赴。

最多,也就是那姬重在準備今日之比試的時候,略微會提起一些興趣。

尤其是今日在擂台上的時候,李景林也是看了出來,那姬重擺明了就是在留手,想要借此來看看自己的全部實力是如何。

隻不過,這一留手,就是險些將自己給玩脫了罷了。

“事情已然這般,那聖周小劍仙的名號,嗬,估摸著也是掛不住了,那姬堪,現在真是想要看看,他的臉色,到底有多麼的難看。”

女子輕笑了一聲。

她可是真的很想要看看那個在這些年裡麵一直板著一張臉的姬堪,在目睹了今日的這場比試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嘿,那家夥,該不會現在直接將那姬重給狠狠的揍一頓吧?

“殿下說的是。”

李景林點了點頭。

“不過殿下,今日在擂台之時,草民也曾看見了擂台之下,南離三大劍的青檀,出現在台下,隻不過,看其神色,好像並不是主動前來此處觀戰的,她身邊還跟著一個男人和一個小孩,那男人看著也像是個劍修,而那小孩,草民則是看不出來分毫。”

李景林皺起了眉頭。

其實最開始在看見青檀的時候,他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議的。

因為南離三大劍的名號,放眼於天下年輕一輩的劍修裡麵那可都算得上是如雷貫耳,不知道天下有多少年輕劍修皆是以這三大劍的三位當作其目標來進行努力修習。

他李景林自然也是不例外,他也清楚的知曉自己與三大劍那種層次的劍修到底差了多少的距離,可是,今日在擂台上看見了青檀之後,李景林的小心臟啊,那可真的就是撲通撲通的直跳個不停。

看著其身旁還跟著人的時候,李景林這還以為,是不是三大劍之中另外的那個苦木也來了。

不過,在看見了另外那人乃是一張陌生的麵孔之後,李景林則是有些失望。

若是今日在擂台的比試,那苦木也來了的話,說不定,他今日就會在擂台結束之後,專門前去與苦木討論一番劍道的。

可惜了。

不過,雖然是這麼想的,但是李景林同樣也是知曉。

那三大劍之中,唯有苦木乃是妖孽中的真怪物,據說早在多年之前,這位可就已然是劍道小成,而如今的劍道造詣境界如何,也是不為人知,甚至都是有人猜測,這位的劍道已然進入大成之境。

這樣的一位怪物,與自己一個劍道尚未小成的人探討劍道?

不得不說,他的這個想法實在是想的太類似是白日夢了。

“嗬,南離的三大劍,如今前來參賽的隻有兩人,另外一人,是從金陵劍閣弟子裡麵挑出來的,實力,也就那樣,估摸著,應該比你還要稍弱一籌。”

女子一抹輕蔑的笑容,仿佛是擺明了有些看不上那個所謂的金陵劍閣弟子。

不過也對。

金陵劍閣,真正的弟子,能夠被天下人為之認同的,不就隻有三大劍這三人嗎?

除去這三人之外,金陵劍閣的弟子?有什麼好需要去想的,一些說不定在證道大賽上隻能一輪遊的家夥罷了,他們前來參加這屆證道大賽,說不定都是要來給金陵劍閣丟臉的。

“原來如此,那想來,今日在擂台之下,青檀身邊的那個男人,便是此番南離參加證道大賽的第三人了。”

李景林微微的點了點頭。

這樣的話,他倒是明白了一些來龍去脈。

大致也是可以猜出來的。

無非就是因為此番南離參加證道大賽的第三人,實力與苦木亦或者青檀相比差距太大,所以觀看今日的擂台對他而言,還是有些用處的,所以這也就導致了今日青檀會出現在這裡的緣故。

看著青檀那很是不情願的神色,估摸著,也是被那人給拉拽過來的。

“不過就是一些給金陵劍閣打雜的家夥罷了,劍聖可憐他們,給了他們一個記名弟子的身份名頭,現在沒想到,竟然還真有人敢代表金陵劍閣的名頭來參加證道大賽,嘖嘖嘖,劍聖大半輩子打出來的名號,沒想到在如今,就要被這些記名弟子給玷汙了。”

女子咂咂嘴,言語之中,儘是對於張無忌他們這些記名弟子的一些嘲諷。

不過李景林對此,則是顯得很平淡。

他不似是姬重,不會因為對手毫無任何名氣就輕視與人。

既然是劍閣的弟子,哪怕隻是一個記名弟子,想來其實力應該也是不會弱到哪裡去的才對。

再加上,殿下雖然在言語中訴說,那人比之自己還要稍弱一籌,但是事實又會是如何呢?

今日的自己都能夠將姬重逼成平局,而劍閣的那人,若是真的隻比自己稍弱一籌的話,誰又能夠保證,對方不會將自己給拖入平局,或者說,運用自己的破綻將自己擊敗呢?

這些,都是有可能發生的,他李景林,斷然是不會忽視的。

“得了,李景林,今日的事情,你表現的確實很不錯,你們龍虎一脈,日後孤會多多幫襯一二的,不過當然了,隻是你們那一脈,畢竟你們龍虎可是天下第一道門,孤,可也不敢貿然得罪與龍虎上下。”

女子笑了笑之後,對著李景林便是如此說道。

而李景林,則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草民自然不敢有其它任何的妄想,既然殿下能夠如此,草民已然是要代身後師傅多謝殿下援手。”

李景林說著這話,雙手則是再度向著女子一拜。

“行了行了,姬重,不過是第一步,西秦的那個家夥,孤會儘量安排,讓你在證道大賽上與之碰麵的,到時候,孤希望你,將那家夥的全部實力乃至於底牌,儘數給孤試探出來,明白了嗎?”

女子雙眼微眯,繞有一些深意的看向李景林。

而李景林在聽到了這話,則是眉頭緊皺。

“殿下,西秦的那人,並不弱於姬重,或者說不定,還要強過姬重,若是他全力以赴,草民不敢保證,能夠將其的所有手段儘數試探出來。”

李景林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實力是幾斤幾兩。

今日還是僥幸以及對手的輕視,這要是放在真正的證道大賽上的話,尤其是在今日自己打完這一場之後,又有誰會輕視自己,讓自己再度複刻與姬重的這一戰呢?

而西秦的那個家夥,雖然這些年來不顯山不漏水,但是在某種意義上來講,那家夥可是與姬重乃是同一級彆的人物,或者說,那家夥都是有著可能,要比姬重還要強上一線的。

可是他李景林呢?

他的底牌,可隻有自己那才堪堪入門的三才劍法,想要靠著這個,與西秦的那人打的有來有回,直到對方使儘渾身解數,這一點,實在是有些不現實。

不止是不現實,就連他李景林其實對於這件事,都是並不怎麼抱有希望的。

可,女子卻是不管這麼多。

“李景林,可莫要隱瞞與孤,你的那三才劍法,你當真隻是隻會那一招嗎?嗬,孤知道的,聽到的,可不止於此,所以啊,在證道大賽上你要做的,就是將西秦那小家夥的底牌手段,給孤全部試探出來。”

女子的這話一出口,李景林則是瞬間汗毛林立。

這。

這位殿下怎麼會得知?

“不要意外孤為什麼會知道這些事情,李景林,龍虎山家大業大,可你們這一脈呢?這百年以來又成了一副什麼鬼樣子,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了孤這麼一個願意出手攙扶你們這一脈的人出現,怎麼?你李景林連全力以赴手段儘出都不願意做到,就想騙得讓孤站在你們這一脈身後為你們撐腰不成?這未免,想的也太美了吧?”

女子冷笑了一聲。

這個李景林啊,還真是善於藏拙。

平分秋色?

那姬重尚有不少底牌手段沒出,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可是誰又能夠知道,就在她麵前的這個李景林,尚且也還有底牌沒有使出呢?

若是在麵對那姬重的最後一招時,李景林使出了自己現在真正壓箱底的那招的話,姬重,可將會敗的很慘。

“這,草民。”

李景林瞬間就是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他也不是傻子,光是聽著這位殿下言語之中說的這些話差不多也是可以聽得出來,自己到底將此事想的有多麼的簡單了。

聽著這位殿下所說的這些話,李景林也是瞬間明白,自己有可能也是在某種意義上,將這位殿下想的太過於簡單了。

這位殿下,已經是不知道通過什麼樣的手段,早就得知了自己的底牌有如何。

“李景林,莫要在這裡與孤玩弄心眼,你幾斤幾兩,孤清楚的很,孤讓你將西秦的那家夥比試,就代表孤認為你有這份實力能夠讓那家夥的底牌儘出,而你,若是要與孤耍弄心眼欺瞞與孤的話,嗬,難不成還想著要指望孤為你們這一脈撐腰?可莫要做夢了,孤,可不是去做慈善的。”

女子輕哼了一聲,言語之中,儘顯對於李景林的一些冷嘲熱諷。

而這番話,也是讓李景林麵露苦澀,最後,也是不得不點了點頭,道

“草民,知曉了,若是如此,草民願儘力為殿下一探那人的深淺。”

說著,李景林也是儘量的擠出來了一抹笑容。

“如此便對了,李景林,你們這一脈若是還想要在龍虎延續,孤,才是你們未來最大的依仗,懂了嗎?”

女子站起身來,一杯熱茶就是遞到了李景林的手中。

“若是沒有孤,你們這一脈,不出十餘載,將會徹底從龍虎除名,自己想想看吧,孤不會強迫你做些什麼。”

說完了這話之後,女子轉身,便是離開了這裡。

而茶攤附近,也就隻剩下手握茶杯的李景林一人。

李景林皺著眉頭,就這般的看著那女子的背影,眼神之中閃爍過了一抹倔強之意,則是到最後,也隻能化為一聲哀怨的歎息。

沒辦法啊。

若是自己不從的話,龍虎山自己的這一脈,真的會如同這位殿下所說的一樣,十餘載過後,就將會徹底從龍虎山除名。

雖然不知道,這位殿下究竟是通過怎樣的渠道知道自己底細的,但是無論怎樣,現在的自己,也隻能選擇聽從這位殿下的吩咐了。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佩劍。

與西秦的那家夥對戰啊。

自己還真是,凶多吉少。

若是能夠劍道小成的話,自己還尚有把握,在不動用那一招的前提下,與西秦的那家夥的交戰中略有些許勝算。

可,劍道小成之路,實在是難如登天啊。

李景林飲下了杯中的熱茶,感受著喉嚨中的痛楚,強忍著淚水,將茶杯放了回去,自顧自的,孤身一人走在了夜幕之下的洛陽城街道上。

而與此同時,在周不疑他們的這處客棧這裡,今日夜幕之時,則是劍閣弟子們的互相切磋較量。

無論是夏侯純啊還是張無忌他們,皆是下場參與進入了其中。

而之所以會有今夜的這一檔子事,原因還是因為,今個張無忌在擂台上看見了那姬重與李景林的較量,感覺實在是手癢,所以回到了客棧之後,這也就是與夏侯純他們商量了一二,最後還是用了自己記名大弟子的身份,來號召了一番,最後這才有了今夜的這場比試以及切磋。

而坐在一旁觀看的,則是青檀和周不疑。

可憐周不疑,本來今個看那擂台賽的時候都是感覺有些乏味,除了最後李景林的那一劍讓他有些興趣之外,今日的那場擂台賽,隻給了他索然無味的感覺。

而如今回到了客棧,結果還要呆在這裡看張無忌和夏侯純他們在這裡發瘋。

真的是。

雖然說這話有些不恰當吧,但是。

說實在的,就這些劍閣記名弟子之間的切磋,簡直比今日擂台的那場切磋還要更加的索然無味,這看著一會兒看的,都讓周不疑感到困意席卷全身了。

實在是沒什麼意思啊。

“青檀姐,你說張無忌他們這樣搞,有意義嗎?”

睜著雙眼,周不疑懶散的轉過了頭,看向一旁有些心不在焉的青檀。

青檀呢,這邊也是早就不知道在想著一些什麼,注意力全然都沒有在那雪地上的比試裡,在聽到了周不疑的呼喚之後,她這也才是有些回過神來,而後看了一眼雪地裡的比試,隨後雙手一攤,說道

“能有什麼意義,玩鬨罷了,你見他們這場比試,又有誰人動了內力?就是解悶而已,你還看的這麼認真乾什麼。”

青檀自然是察覺的出來。

就這雪地裡麵這一個多時辰裡麵的互相切磋比試裡麵,上上下下的近乎十來號人,結果這些人裡麵,就沒有一個人動用內力的。

就連劍道力量,那都是用的極少。

為何呢?

因為這就是一場純純的娛樂啊。

你這個周不疑,還將這番娛樂看的這麼認真,你說你是不是傻子?

“哦哦哦,這樣啊,早知道這樣,我今個就不來了。”

周不疑像是認命了一樣,就這樣乾脆的躺在了這張躺椅上。

“小家夥,你說,前線戰事還順利嗎?”

突然冷不丁的,青檀則是問出了這話。

“哈?青檀姐你說啥?”

周不疑有所沒有聽清,又是重問了一遍。

而青檀呢,這邊則是白了一眼,而後重新將自己的那話再度複述了一通。

“我說,你這個小家夥覺得前線的戰事還順利嗎?”

“前線的戰事?哪啊?西境?那裡的戰事咋會不順利呢,聽姬老頭那說,現在我老爹他們已經會使江州城下,大軍整裝待發,已然是要侵略西坤腹地了,這哪有什麼不順利的。”

周不疑打了一個哈欠,姬無影那裡在這陣子一直都是在與南飛彥保持著通信,並且南飛彥那裡也是一直以來都是將前線的戰事發展在自己得知的第一時間就是吩咐人手傳給姬無影他們這一行人。

所以啊,雖然說如今周不疑他們身在洛陽城,可是對於有關於南離的前線戰事,他們還是有所了解近況的。

“隻是,姬老頭也說了,有關於會師江州城下的事情,粗略估算也是約莫半個月之前的事情了,現如今的發展,早就不知道是如何了,指不定啊,已經是攻下江州城,老爹他們,已經向著那西坤都城殺去了。”

周不疑這話說的,聽著青檀麵色則是一抽一抽的。

什麼叫做半個月之前的事情,現在就已經是攻下江州城,下一步就要打西坤都城了?

這個小家夥,腦子裡麵將戰爭想的這麼簡單的嗎?

那江州城可是由西坤的大將黑袍聖君親自率領大軍鎮守的重城,無論是兵力還是其它的種種都是儲備充足,就算是南離大軍已然會師與城下,對江州城展開攻擊,那也不可能是半個月就輕鬆的將其拿下啊。

雖然說此番領軍的乃是周王爺吧,但是對手也不弱啊。

還說什麼打西坤都城。

真的是,想屁吃。

西坤再不濟那也是個王朝國家,在不久之前那可也是僅次於三大帝國的天下第四,光是這些年來不停的對著南離的襲擾也都是可以看得出來,西坤並不弱,相反若是論軍力的話,甚至都不比那東巽帝國差多少。

就這樣的一個強國,三下五除二的就想打到對麵都城之下?

就算是周王爺,這種事情那也是不可能的好吧。

青檀白了一眼之後,則是說道

“你啊,你個小屁孩,腦子裡麵裝的都是一些什麼沒用的東西,還什麼半月拿下江州城,嘿,小屁孩,那江州城守軍近乎十萬,守城者可更是黑袍聖君,你說半月就拿下?”

周不疑舔了舔嘴唇。

“反正就算是沒拿下,咱們這不也是處於上風嗎?青檀姐,你沒事問這個乾啥?”

“隨便問問。”

青檀冷哼了一聲。

不過,她哪裡會隻是隨便問問的。

她之所以會問出這個問題的原因,還不是因為,南離三大劍之中為首的大師兄艾嵩,如今可就在西境前線。

前線戰事進行的如此焦灼,雖然說大師兄天資盎然修為不弱,可是那種級彆的戰場之上,就算是至強修士能夠起到的作用都是有限,更何況是大師兄呢?

“真的隻是隨便問問嗎?”

然而周不疑,卻像是察覺到了一些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一臉壞笑的看著青檀。

“你啊你,沒事瞎問這麼多乾什麼?老老實實的想你自己的事情得了。”

然而青檀卻是不理會,隻是裝模做樣到底嚇唬了一番周不疑,之後則是繼續坐在了椅子上,不知道又在想著一些什麼。

而被這一番嚇唬之後周不疑,這也是縮回了自己的腦袋,不敢再去主動找青檀問話了。

畢竟青檀曾經給他帶來的陰影,到現在可還都是揮之不去的。

可以說,在這整個此行的南離人當中,周不疑最為懼怕的,還就是青檀了。

除了青檀之外,哪怕是苦木,那也是對周不疑有所善意的,而至於姬無影他們那些人,更是待周不疑宛若寶貝一樣好生的護著。

唯獨就是這個青檀,動不動的就對他惡語相向,周不疑這就算是想不回想起當初的那些往事,那可都是有些難的。

而沒過一會兒,又是一刻鐘過去了,這在雪地裡麵切磋比試的眾多劍閣記名弟子也都是打的差不多了,紛紛也都是離去了。

到了最後,也就隻剩下張無忌和夏侯純他們二人。

他們二人看見了仍然還坐在一旁的青檀大師姐和世子周不疑後,這也是收起了手中佩劍,向著二人走去。

“大師姐。”

二人先是對青檀拱手行禮,隨後這才是看向世子周不疑,道

“世子殿下。”

“唔,嗯嗯。”

周不疑起身後點了點頭,他剛剛可差點就是睡著過去了,嘖,這要不是天冷的話,他估摸著這早就睡著了。

而至於一旁的青檀,這時候也是抬起頭來看了這二人一眼,微微的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些什麼。

“世子殿下可是困倦了?不如,讓我先送世子殿下回屋歇息?”

張無忌看了一眼已經是有些快要睜不開眼的周不疑,問出了此話。

“嗯,也行。”

周不疑再度點了點頭,說到困,他確確實實也是真困了。

緊接著,張無忌便是上前,直接背起了周不疑,隨後,便是背著周不疑入了客棧。

而在雪地裡麵,夏侯純則是看著青檀大師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行了,你該乾什麼就乾什麼去吧,我這裡不用你呆著。”

估摸著青檀也是看不下去了,對著夏侯純擺了擺手,隨後的,夏侯純便是用力的點了點頭,而後很快的就是離開了這裡。

而待得又是半刻鐘過去了之後,青檀這也是感覺實在沒什麼好琢磨的了,於是這也是起身走入了客棧,隻是,當她準備上樓的時候,客棧的大門,則是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青檀皺著眉頭,有所疑惑。

這處客棧可是自打他們這一行人入了洛陽城之後就直接包下來了,現在他們這些人可都在客棧裡麵呢,再說這大晚上的,這又是誰來敲門呢?

青檀感覺有些不對勁,不過,她還是上前走到了大門旁,開口輕聲問了一句。

“誰啊?”

“我找世子。”

門外傳來一陣低沉渾厚的男人嗓音,聽得青檀則是感覺越發的不對勁了起來。

找世子?

那不就是去找周不疑的嗎?

這大晚上的,誰還會來專程找那個小屁孩呢?

該不會,又是之前說的那個什麼孟家的小孩子吧?

不過,琢磨著這時候周不疑也已經是睡的差不多了,青檀這也是聳了聳肩,回了一句。

“世子已然入睡了,若是有什麼要事的話,明日再來吧。”

說完了這話,青檀扭身便是準備離開,可,當她剛一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一道巨響,客棧的大門則是直接被人破開了。

青檀連忙轉身一瞧,隻見客棧的大門處,此時此刻正站著一個身形宛若鐵塔一般的雄壯魁梧之人。

“你是何人?”

青檀的一隻手已然是按在了自己腰間的劍柄上。

這個宛若人形巨獸一樣的男人看著就是來勢洶洶並不好惹,而且這大晚上的前來拜見周不疑那個小家夥本身就是有些稀奇,青檀現在,還真是感覺這人有些圖謀不軌。

“我隻為求見世子。”

這鐵塔男人隻是單單的說了這麼一句話,隨後便是邁著步子,走入了客棧。

“停下,若是再進一步,休怪我劍下無情。”

青檀抽出腰間青雉劍,直接便是指向男人,言語之中,更是沒有絲毫的客氣。

“我已說了,我隻為求見世子,其餘人,我並不會理會。”

男人握緊了雙拳,而也是這個時候,青檀才注意到了,這個男人的雙拳之大,宛若就像是鐵鍋一樣,看著樣子,還真的就是一個人形巨獸一樣。

“我也說了,世子已然入睡,若是有什麼事情,明日再來。”

握緊了手中的青雉劍,青檀現在渾身上下神情也是進入了緊繃的狀態之中。

她察覺了出來,麵前的這個破門而入的男人,實力不弱,即便是自己對上了他,估計也是難逃一場惡戰。

“那便多說無益了。”

男人冷哼了一聲,下一秒,男人的身形便是宛若泰山一樣衝撞而出,揮舞著自己的雙拳,向著青檀便是砸去。

“並無兵器?”

青檀看到這個架勢先是一愣,不過她的反應速度之快,卻也是讓她及時的做出了應對的法子,可,當她的手中青雉劍剛剛對著這男人劈去的時候。

這男人的拳頭與青雉劍在碰撞的那一刹那,青檀卻是通過手臂,感受到了這男人強大的力量和氣力。

她一時不慎,整個人的身形險些就被震飛來出去,可是即便是沒有被震飛,但是卻也狼狽不堪,不由得倒退了好幾步,已然是退到了那通往後院的門框處。

“好強大的力量,這人,是體修?”

青檀咽下了一口口水,抬起頭來看著麵前向著自己再度衝殺而來的男人。

這一次,青檀則是沒有選擇與男人硬碰硬,她隻是身形一變,很是快捷的就是閃向了一旁,躲過了男人的這一拳。

而這一拳的氣力,也是震的整棟客棧都是在搖搖欲墜。

“這還是人嗎?”

青檀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個來曆不明的體修,光是第一交鋒之間,就是用他的拳頭與自己手中的青雉劍硬碰硬,最後在毫發無傷的前提下還將自己震飛。

而如今的這一拳,更是讓整棟客棧都是變得搖搖欲墜了起來。

這樣恐怖的力量,若是這一拳結結實實的砸在了青檀的身上,青檀還真是不知道,自己能否頂的過去。

可,還沒來得及讓青檀多想,男人再次變換身形,這一次的他,速度更快,出拳更為迅猛,向著青檀所處的方位就是殺了過去。

青檀措不及防,已然是沒有了轉換方位的時間,她一咬牙,瞬間激蕩出自己的渾身內力,用內力附著與雙臂之上,雙手緊握青雉劍,與這男人碰撞了上去。

碰撞之時,因為激蕩了內力的緣故,所以青檀也是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就被撞飛,反而是憑借著內力的優勢,與這男人勉強打出了一個勢均力敵。

青檀咬著牙,額頭此時也是向下冒著冷汗。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現在即便是用出了劍道,最多也就隻能與這男人打成一個平分秋色。

這個體修實在是太過於恐怖了。

這年頭,怎麼還會,怎麼竟然還會有體修?!

“青檀?”

而剛剛客棧的搖晃震動,也是驚醒了在二樓歇下的眾人,苦木現在也已然是出現在了客棧的樓梯口,他看著青檀如此的架勢,在看著那身形似是有些熟悉,可是卻將青檀壓的有些快要喘不過來氣的男人,苦木眉頭一皺,順勢便是抽出苦寒劍,單腿一縱,便是自二樓躍下,手中苦寒劍劍氣四溢,在落下的那一瞬間便是向著二人交鋒之地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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