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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二章 四大學宮蠻族來襲(1 / 2)

大荒河圖!

大荒河圖第六百七十二章四大學宮蠻族來襲北學宮內,數不勝數來自於北方大陸的學子儘數皆是在北學宮的操練場上鑽研著自身的武藝,而在一旁,那仍然感覺頭昏腦脹的燕侯四子卻還是坐在躺椅上眯著眼,一隻手放在自己的額頭上,不停的揉著。

“羅霧,你這是咋的了?”

一旁,晉城侯的嫡子走了過來,看著羅霧如此的架勢,心中也是產生了一抹好奇。

“昨晚上喝酒喝太多了,到現在一覺醒來還是隻感覺頭疼不已。”

羅霧搖了搖頭,有氣無力的說著這話。

“你啊你,非得去跟那個閹人之後的曹孟德出去瞎混什麼嘛,那家夥這兩年以來也不知道到處找了多少世家子一同前去花天酒地,你羅霧好歹也是燕侯之子,這樣的身份去與他一個閹人之後共處一室,你就不會感覺有些不自在嗎?”

晉城侯嫡子翻了個白眼。

昨日的那份請柬,還是由他的手中轉交給羅霧的,但是他當時還想著,這羅霧就算是不受家中待見,但是好說歹說那也是侯府之子,去與一個太監的後人一塊出去廝混,這要是傳出去的話,豈不是丟了燕侯府的臉?

但是沒想到,看著如今這羅霧的反應,這家夥啊,昨日看來還真是飲了不少的酒。

“有什麼不自在的,相較於那曹操,我的身份又有什麼用呢?他曹操日後可以繼承曹家的所有基業,而我呢?能撿回一條命,都要乞求哥哥們許久了。”

羅霧長歎了一口氣。

燕侯府,競爭可實在是凶狠的不要太狠。

燕侯這一爵位,先前可是王爵。

羅霧也不知道是幾代之前的事了,但是在先前的北艮帝國,他們這個家族啊,可是數一數二的燕王府。

然而到後來,也是因為有些先人惡了那北艮皇室,所以這才被削爵至侯爵,原先的燕王府,現如今,也是變成了燕侯府。

可即便是如此,正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更何況他們燕侯府還沒有落到那種地步,這也就從而使得了在燕侯府內的競爭,可是出乎常人預料的凶狠呢。

他羅霧,本就是家中四子,並且母親就連燕侯的侍妾都算不上,最多也就隻能算得上是燕侯與府中一個頗有姿色的下人酒醉之後做出來的糊塗事,所以這才有了他羅霧。

壓根就沒有任何的背景,而自己上麵的三個哥哥,那可都是由燕侯的妻子所生,身份地位與他一個婢女之子比較,這還用的著比嗎?

所以說啊,也正是因為這一層的關係,這也就導致了他羅霧自從出生在燕侯府以來直到如今,都是在體驗著備受冷落的態度。

什麼燕侯府四子,他羅霧,若是可以的話,估摸著燕侯都是不願意承認自己有這麼一個兒子吧?

當然了,羅霧對於這一點,心裡麵也是清楚的很的。

因為從小到大,他見過自己父親,也就是燕侯的次數,那可是屈指可數的,換句話來說,現在就算是那燕侯,指不定都是早已忘記了自己還有第四個兒子。

或者說,他羅霧現在就算是站在燕侯的麵前,說不定啊,燕侯都是認不出他來。

“你啊你,彆想這麼多沒用的好吧,羅霧,就算你是庶出,但是那又如何呢?那曹操隻是一個閹人之後,你就算是庶出,你的身份也比他高貴了不知道多少。”

然而,這個晉城侯嫡子卻是不以為然,當然了,這也可能是因為,這家夥本身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嫡子,再加上他的父親晉城侯對他也是百般的寵愛,這也就導致了,他是斷然無法體驗的到,羅霧這些年來的感受是什麼樣的了。

“站著說話不腰疼,你這家夥,什麼時候長腦子了,再與我說這些話吧。”

羅霧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這腦袋真是快爆炸了一樣,昨天晚上這到底自己是喝了多少酒水啊,這頭疼的,簡直就快是要了自己的命似的。

“你這家夥,誰不知道你羅霧在北學宮的天才之名呢?拜托,就算你是庶出身份,但是隻要你的能力夠強,待得你日後回到燕侯府之後,那不也是可以試著去爭一爭那燕侯的位子嘛,這麼提前就灰心乾什麼。”

晉城侯嫡子撇了撇嘴,不過,他卻是沒有觀察到,在他說出這話的同時,羅霧的眼神裡麵,閃爍過了一抹黯淡。

“鋒芒越露,我,活的時間也就越短,嗬,去爭那個位子?我隻是一個庶出,毫無任何背景,也沒有任何人會支持我,我若是去選擇走上那條道路的話,指不定你在那天,就會聽到我出了意外,離奇離去的事情了。”

在這北學宮裡麵,能夠展示出來自己的那所謂天才之名,這也是因為羅霧本身的腦袋就聰慧的不行,但是聰慧之下的他也是看了出來。

在燕侯四子之中,隻有前麵的三位,才有資格獲得了那張名為燕侯爵位的繼承門票,而自己,一個門外漢罷了,若是這時候還要露出來那種想法的話,用不了多久,自己就會被針對致死,那三位,怎麼說也是從一個娘胎裡麵出來的,現在雖然爭的如火如荼的,但是相不相信,隻要自己敢露出來這個勢頭的話,到時候先遭受打擊的,毫無疑問的一定將會是自己。

“所以說啊,你是嫡子出身,而我呢?一個庶出而已,燕侯府又不是將門世家,哪有什麼立賢不立長的規矩,我啊,從一開始,就已經喪失了爭奪那個位子的資格了。”

羅霧伸了一個懶腰,伸出手接過了晉城侯嫡子遞給自己的醒酒湯,緩緩飲儘之後,這也是將空碗交給了晉城侯嫡子的手上。

“雷均,你跟我不一樣,你從一出生就是嫡子,晉城侯對你也是百般的寵愛,晉城侯府的下人也是知曉,若是在未來不出意外的話,晉城侯的位子,遲早都會是你的,沒有任何人可以與你爭搶,但是我呢?我從一開始,就已經被宣告了落魄,燕侯府上下的任何事務,燕侯的任何人脈啊關係啊手段背景什麼的,都從一開始就已經宣告了與我羅霧徹底無緣,沒辦法,這是從一開始就奠定了的結局,人力,有時候總是會在這種已然奠定好的結局麵前,顯的很是脆弱的。”

羅霧苦笑了一聲,喝下了這碗醒酒湯之後,他這也是感覺到了自己的頭疼也算是緩解了一二,不過,他還是微微眯著雙眼,看著那晉城侯嫡子雷均,道出了這話。

“羅霧,你在咱們這一門的北學宮,那可是排名第一的學子啊,就你曾經的那三個哥哥,最多也就隻能混的上一個中流之數,就你這樣的天賦,你,實在是不應該如此的荒廢下去啊,這這這,太可惜了也。”

雷均有些不忍心。

雖然說他是晉城侯府唯一的嫡子,但是他卻從始至終都是未曾因為羅霧的庶出身份而有所看不上他。

他與羅霧的相識直到如今,粗略的算下來也有五六年的時間了,在這五六年的時間裡麵,他也自認為他將羅霧當成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可是看著自己最好的朋友,如今卻變得這般的魂不守舍失魂落魄,不得不說,雷均看的隻感覺自己的心窩有些揪心的疼。

“有時候,命運,是改變不了的,燕侯府,從來都沒有給我任何的便利,而我,之所以會在這北學宮拚了命的想要展示出來自己的才能與諸位老師們看,原因也是因為,我怕死啊,若是我草草的結束了在北學宮的學業回到侯府內的話,到時候迎接我的,除了一重接著一重的危險之外,還能有什麼呢?雷均,現下,隻有北學宮能夠名正言順的保下我,所以,我才會在這些年裡麵,如此的拚命,你要明白,這是沒辦法的,我,先前也不是故意的。”

羅霧言語之中所說的先前,便是在之前的幾年時間裡麵,他與雷均爭奪他們北學宮這一門的第一之位,可是每次爭奪的結果,都是以羅霧為第一為最終結局,而那段時間裡麵,雷均也是沮喪的很,而羅霧自然也是看出來了雷均的心中沮喪,不過,在那時,他卻是沒有與這個晉城侯嫡子說出自己的苦衷。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距離在北學宮的學業,隻剩下不過半年的時間了,隻要過了明年中旬的考核,自己這條命,也算是可以保下來了。

而雷均,仿佛也是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似的,他看著羅霧對其搖了搖頭。

“羅霧,你不用向我抱歉的,我知道你想乾什麼,我也支持你這麼做,畢竟北學宮,也是很少出現過能夠從入學開始直到結業,也仍然穩居魁首的人物出現了,不過,若是這個人將會是你羅霧的話,我心服口服。”

“不過就是想要借北學宮保下我的這條命罷了,畢竟,現如今唯一的選擇,也隻有北學宮這條路了。”

羅霧苦笑了一聲之後,歎了一口氣。

作為北方大陸最大的學宮,北武學宮也是天下大陸四大學宮之一,與位於南離國內的南火學宮,川蜀之地內的西川學宮,以及江東沿江一帶的東陰學宮並成為天下四大學宮。

而作為位於北艮帝國都城鄴城附近的北武學宮,其中所收納的,大多都是一些來自於北方大陸的貴族亦或者是世家子,縱然是一些富家翁的孩子,也是可以進入其中學習。

哪怕是寒門,若是有本事通過入宮的考試,自然也是可以進入北武學宮學習,但是寒門的比例在曆屆的北武學宮學子之中,占比卻是少的可憐。

而北武學宮也一共分為三山十八門,門中每月一考察,山中半載一考察,而後如此學業攏共的粗略計算下來,也是需要近乎九年的時間才能讓一個正常的北武學子從其結業走出,而任何一個順利結業的北武學子,都是有著可以去縣城之中從縣官開始當起的本錢。

當然了,這也隻是正常的北武學子。

若是向羅霧和雷均他們二人這樣的有著不錯天賦的學子,到了明年中旬的最後一次山考時,便是可以選擇結業離開北武學宮了。

北武學宮三年一招生,而每次招生的人數,都被苛刻的壓縮到了不過六百人的範圍內,所以說,零零散散的總計在北武學宮的學子,差不多也是要有近乎一千八百人之多。

而曆屆的三百人,能夠順利九年結業的,卻是隻有其中三分之一。

畢竟這可是作為四大學宮之一的北武學宮,所以其中課程之難度,結業之困難,皆是位列天下前茅,可若是能夠順利的從中結業,那也是一個不錯的前程。

當然了,若是能夠從入山之後直到結業,始終保持著門中第一的成績,這也就可以選擇在結業之後留在北武學宮任職。

北武學宮,獨立北艮帝國的統治之外,以往無論是北艮皇室,還是五大世家對於北武學宮,都是沒有任何乾涉的權力,並且北武學宮的老宮主,也是一位以儒道邁入至強的老怪物,所以在實力上,也是可以傲然與北方大陸至強之中。

而羅霧之所以這些年來始終都是保持著門中第一的成績,無非就是想要在結業之後選擇留在北武學宮。

因為隻有北武學宮,才是燕侯府涉及不到的地方。

就算是皇室和五大世家都拿這個學宮沒有任何的辦法,一個已經從王爵落魄到侯爵的燕侯府,到時候就算是想要自己的命,那也得思量思量才敢下手。

雷均自然是知道這個羅霧這些年來的苦心為何。

他也自然是表示雙手同意。

既然羅霧將如今的燕侯府說的如此的危險,那麼既然能夠留在北武學宮這棵參天大叔下乘涼,那豈不也是一件好事?

所以說啊,久而久之的到後來,雷均也算是放棄了與羅霧爭奪門中第一的打算。

實在是爭不過啊,這個羅霧,天賦就是比自己好上不少。

媽的,若是這個羅霧是燕侯府嫡子的話,那燕侯府天曉得會因為羅霧的到來而有著如何的變化。

可惜了,羅霧隻能是一個庶出,並且還是一個,備受冷落無人待見的庶出。

“你啊,彆用你的那種眼神看著我,看的我總感覺心裡發毛。”

羅霧白了一眼正在想事情的雷均。

這個家夥啊,倒也是真的把自己當成了好友。

“對了,今個不是要去山外獵殺野狼嗎?你怎麼沒去?”

羅霧皺著眉頭問道。

“你不也沒去嗎?”

雷均聳了聳肩,你這家夥不去上課,還在這裡說我乾什麼。

“我上次獵殺了一隻猛虎,教授這一科目的老師,也已經直接給我過了,從那一次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去上過這門課,粗略算下來,差不多也得有半年的時間了吧。”

羅霧翻了個白眼,我和你能一樣嗎?

我這是這門科目早就已經過了的,可是你呢?

“你這,該不會是逃課了吧?”

雷均一聽到這話,頓時就有些掛不住臉了。

“逃課怎麼了?逃課怎麼了?就算是逃課,這個月,我還是能拿到前三,哼,逃一次課而已,哪有這麼多大不了的。”

“你啊你,晉城侯要是知道你現在會說出來這種話,我估摸著啊,肯定就要把你的屁股給打開了花不可。”

羅霧笑著搖了搖頭。

他們這一門現在的所有學子裡麵,他是月月的第一,這也已經是在無形之中成為了一種大家都習慣的事情。

而至於雷均,那就是上下擺動不停了。

有時候狀態好呢,那就是第二,有時候不好呢,那就是第三,甚至於都有好幾次,這個雷均都是下滑到了第四第五,最嚴重的一次,他都是直接滑到了十名開外。

而那一次,之所以會下滑的如此嚴重,不巧,羅霧正好也是知道為什麼。

那一次門考的時候,這個雷均也不知道是吃壞了什麼東西,乾脆的就是忍不住去如廁了,回來之後,也已經是考的差不多了,他乾脆的缺席了兩門考試,最後啊,這也是直接十名開外了。

不過北武學宮的月中門考以及半載山考,則都是無時無刻的在估算著每個學子在每個階段的學習程度如何。

而羅霧這裡,每一次的學習程度,都是門中最好的那一個,這件事情,也是早就在北武學宮之內引起了不少的注意力。

隻不過,在學宮內的一些世家嫡子知曉了如此優秀的一個人,隻是燕侯府的那個四子之後,這也就是紛紛斷了想要與羅霧結交的打算。

他們可都是嫡子的身份,與一個婢女所生的庶子結交?這豈不是拉低了他的檔次嘛。

而羅霧對待這一點,自然也是不在乎的,開玩笑,他要當真是在乎外人對待他這一點的看法的話,他羅霧早就不知道因為這件事跟多少人鬨起來了紛爭了,哪裡會相安無事的到了如今呢?

更何況,如今眼下還有半載的時間就要山考了,隻要結束了這最後的一次山考,自己,也就可以不用再想著那燕侯府的事情了。

自己那個見都沒有見過幾次麵的便宜老爹,也總算是可以再也不用想著如何在回到府裡麵看著那些下人們的臉色了。

對,沒錯。

他羅霧,一個堂堂正正的燕侯府四子,可是先前在侯府內的生活,卻是要看待一些下人們的臉色。

若是那些下人們不願意以好臉色對待他羅霧的話,他對此也隻能是忍著受著。

拜托,自己就算是不這樣,還能如何呢?

所以說啊,在這種情況下所養成的一個侯府四子,哪裡會有什麼囂張跋扈的態度啊。

就算是平時的出去吃酒玩樂,他羅霧也是裝出來了另外一副模樣給人留下印象。

昨天與曹操的那一聚,就是如此。

那曹操的本事和所圖謀的事情不小,他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隱約的也是能夠察覺出來。

不過,那件事情的牽扯實在是太廣了,自己昨日去一次也就算了,反正自己也不代表燕侯府的任何利益,涼那個曹操也無法拿著自己與燕侯府要挾一些什麼。

但是其他這兩年與他相會的那些世家子,可就有可能不是如此了。

什麼閹人之後,太監之孫啊。

這個曹操,無論是本事還是手腕,自己都察覺出來了,乃是一個皆屬上乘的人物。

並且,曹操現下,可也是在這北武學宮之中。

隻不過與自己不同的乃是,雖然曹操在學宮裡麵的成績還算是優異,可是因為他常年缺課的緣故,所以他現在啊,還有約莫兩年的時間才能結業離開這裡。

論成績,曹操是不錯的,隻是出去花天酒地雜耍的時間,缺席了太多次的課程,若非是因為他的成績優異,所以學宮老師才願意對他網開一麵,這要是換做其他人的話,如此的作為,可早就被學宮攆出去了。

“今日咱們這一門,是與山中的哪一門共同出去狩獵的啊?”

羅霧現在也是經過與雷均的這段交流之後,已然是感覺自己的腦袋並不是那麼疼了,所以他這也是睜開雙眼看向雷均如此問道。

而雷均呢,他這也是稍作思考便是給出來了答案。

“正正好好,就是昨日與你一同去飲酒的,曹操所處的那一門。”

“這個家夥,莫不是又要缺課?”

“嘿,羅霧,你這可就擔心錯了,今個清晨的時候我可還看見那曹操在後山練習武藝呢,嘖嘖嘖,人家那樣子看的可就沒有你這麼狼狽不堪,要不是渾身還有這酒氣沒有揮發的話,我啊,這都實在是看不出來,這家夥是昨天與你們一同喝了一晚上酒的,嘿那架勢,還真是精神頭十足。”

雷均笑了一聲。

“昨夜,也算是有些收獲的,不算是白去。”

不過,羅霧卻是對於雷均所說的這些話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隻是淡淡的說出了這句話,隨後便是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

“羅霧,你說,既然你這次都去了,怎麼?下次那曹孟德若是再將請柬贈與我的話,不然我也去一趟瞧一瞧?玩一玩?反正看你的這樣子,昨晚上應該玩的還是挺儘興的。”

雷均說著,還舔了舔嘴唇,仿佛是幻想到了昨夜羅霧他們玩樂的場景。

不過,羅霧卻是一個腦瓜蹦彈在了他的額頭上,聳了聳肩問道。

“你剛剛不是還說,不願意與曹操這個閹人之後共處一室嗎?我記得你可是說,你會不自在的。”

“嘿這算是什麼話啊,這就算是不自在,這適應適應不就好了嗎,反正這陣子也沒什麼考試了,正好出去玩玩,散散心都好,你說是吧?”

不過,雷均的這話剛一說出口,那邊,羅霧則是露出了一抹神秘的微笑回答道

“我勸你啊,不要去了。”

“不要去了?咋的,因為啥啊?”

雷均有所疑惑,皺起了眉頭問道。

“曹操在下一盤大棋,若是你想要將你們晉城侯府也搭上去,成為那家夥的棋子,你大可去一趟。”

羅霧輕笑了一聲,隨後便是將雙眸看向了那操練場上操練的一年級學員。

“什,什麼玩意?”

雷均楞住了,連忙上前問道。

“這兩年以來,你以為那曹操為什麼會如此大費周折的還要宴請這麼多的世家子一同前去浪蕩?嗬,他啊,是想要將曹家振興,從他這一代開始。”

羅霧的這話說完之後,雷均著實是還沒有聽明白事情的原委。

“你這話到底是啥意思?我怎麼有些聽不懂?”

看著雷均如此的反應,羅霧也隻是笑著搖了搖頭,緊接著,便是將自己內心深處的一些推斷,儘數的與雷均講述了一番。

而雷均在聽到這些推斷的話之後,也是眉頭緊皺。

“你這些話,莫不是在哄騙與我吧?”

他實在是有些不相信。

“那曹孟德不過就是一個閹人之後,他能有這麼繁重的心思?”

“他這些年來所參與的科目,那一次不是門中第一?”

然而,羅霧卻是冷笑著懟了回去。

認為那曹操是個簡單的人物?

這可就錯了。

那曹操,論才能論本事,壓根就不遜色於五大世家的子弟,甚至於,說不定都是要比五大世家的子弟還要優秀也說不定。

“這。”

而雷均,也是在聽到這話之後,低下頭來沉思了一番。

他在好生的琢磨這件事情的可能性,而在他琢磨了一陣子之後,也是艱難的抬起頭來看向羅霧。

“你說的,可能性還挺大的。”

“所以說,你現在還願意去嗎?我羅霧隻不過是燕侯府的一個棄子,就算是我死在了外麵,燕侯府也不會有什麼動作,所以我去不去無所謂,因為那曹操壓根就拿我沒什麼辦法,可是你呢?雷均,你可是晉城侯府的嫡子,也是唯一的一個嫡子,你的身份以及地位,對於晉城侯府而言,可是不低呢。”

羅霧瞥了一眼雷均。

而在羅霧的這話一說出口,就算是這個時候雷均再不願意相信這件事,他也是隻能點了點頭。

“你說的沒錯,我明白了。”

“明白了就行,這件事,曹孟德想要拉攏的,就是那些不受重視的庶子之心,若是他的這盤棋局能夠如願贏下的話,下一個時代,五大世家?說不定都將是會因此而更名。”

羅霧倒也是年輕了,他說的這話,也是有些太看得起曹操了。

五大世家在北艮帝國根深蒂固,怎麼可能會在一朝一夕之間就瞬間崩塌呢,現如今啊,可能人家都會寧願去相信北艮皇室會瞬間崩塌消失,都是不會願意去相信,那五大世家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但是,不得不說,雖然羅霧的這話有些誇張的成分在裡麵,但是雷均在聽到了這些話之後,也是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因為若是真的按照羅霧所猜想的這個棋局設想下去的話,那曹操未來,手中都不知道會間接的掌握著國內多少的世家。

雖然那一個兩個的世家並算不上什麼影響力多大的家族,但若是儘數加在一起的話,那般的影響力以及力量,還真是光讓人想想都感覺到了可怕。

“放寬心吧,那曹操不會強迫你的,你怎麼說也是晉城侯的嫡子,晉城侯這些年來在朝中也是屢屢高升,就算是五大世家都是有著想要拉攏你們晉城侯府的意思,他一個曹操,哪有那麼大的本事能夠影響得到你們呢?”

羅霧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過後,便是重新的回到了自己的躺椅上坐了下來。

這風兒一吹啊,他現在還真是感到舒適的很。

這北武學宮的日子,也是逐漸的對他而言,過的輕鬆愜意了起來,反正他羅霧也沒有什麼太大的追求,如今啊,能夠順利的留在北武學宮任職,保住自己這條小命,這也就足夠了,他也不會去奢求一些什麼。

“我自然是知道那曹操強迫不了我,隻是,這兩年以來,我可是聽說,五大世家中的嫡子董然,好像可都是出現在曹操的酒桌上不知道幾次,嘖嘖嘖,羅霧,你說那董然,該不會也是曹操的棋局上棋子吧?”

雷均一臉壞笑的舔了舔嘴唇。

那可是五大世家之中董家嫡子啊,這個曹操,敢要這麼大的一個棋子嗎?他難道就不怕把自己給撐死嗎?

“董然不一樣。”

不過,羅霧卻是如此道

“董然與曹操,以及袁家的長子袁紹,三人乃是幼年之交,所以,他們之間的戲耍,是不用如此看待的,更何況,若是那曹操敢將董家也牽下水的話,他會死得很慘的,曹家雖然那個老太監如今還沒閉眼,但是五大世家的威風,也不需要去憐惜一個老太監了。”

董然隻能是這兩年以來的例外,曹操也從來都不會將董然算成是自己棋盤上的棋子。

一個棋手,還想著掌握自己無法掌握的棋子不成?

那董然,可是有著足夠的資格,成為另外的棋手,又怎麼可能,會能夠被曹孟德搞成自己棋盤上的棋子呢?

這件事的荒謬之程度,簡直是無法言語。

“得得得,你說的也對,是我想的有些太多了唄。”

雷均攤開雙手表示無奈。

“不過年初的時候你打算怎麼安排呢?還打算留在學宮裡麵不回去嗎?要我說啊,你這都連著幾年沒有回家看看了,嘖,這回家,哎不對不對不對,你羅霧,確實,燕侯府,好像也是確實沒什麼需要你去回家看一看的人。”

雷均剛想要問羅霧今年過年的時候還回不回家,可是在聯想到那燕侯府的現狀之後,他這也是沒有說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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