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術之捉鬼奇人!
既然張晟來了,梁子文已經達到了目的,所以也不準備和老教授耗下去了,管他信不信自己,無關緊要了!於是神神秘秘道“老人家,良言吉話姑且談不上,我倒是突然心生一卦,依照卦象來看,恐怕你馬上會有一劫!”
“哦?什麼劫?天師請講。”老教授滿臉虔誠中,帶著一絲狡黠。
梁子文煞有介事收起渡魂香,湊到老教授耳朵前說道“牢獄之劫!”
老教授一聽,頓時眼一瞪“天師你太過分了,我本本分分做人,怎麼可能有牢獄之劫!哼!”
梁子文笑而不語,故意一看手表,驚訝道“哎呀,徒兒,已經七點有餘,趕緊撤攤子走人,回家看比賽去……”
說罷,二人一溜無煙,老教授懵了腦袋,這才恍然大悟,連連跺腳罵道“真是晦氣!大早上就被耍笑一通!真是人老不中用了,唉……”
說著,向自己藥店走去,可是他不知道,牢獄之劫已經在等待。
走到店門口,就見一輛警車攔路,老教授疑惑著就要開門進店,卻見一個高個子警察下車來,指著教授叫到“請問你就是這藥店的老板嗎?”
老教授皺眉,疑惑的答道“對啊,我就是,請問有什麼事嗎?”話雖這樣說,但老教授心裡還是咯噔一下,剛聽那個什麼狗屁天師說自己有牢獄之劫,這馬上就來一警車,莫非……
而此刻,梁子文等三人正躲在理發店,通過門上的玻璃窗查看外邊情況,那高個子警察自然就是張晟。
就見張晟不緊不慢,但卻正襟嚴肅,說道“我們接到報警,說你這藥店和幾起醫藥事故有關,現在我們依法封店,暫停營業,事情搞清楚前,你也得跟我們回警局接受調查!上車吧!”
說罷,又從警車上下來倆警員,押著老教授上車去,老教授一臉懵逼,完全沒有搞清楚這是什麼狀況,就被推搡著進警車去。
老教授摳住車門,臉色一變,怒氣衝衝道“憑什麼說我的藥店有問題,拿出證據來啊!”
聲音之大,讓人稱奇,張晟不卑不亢,敬了個禮,說道“您不用著急,此事還在調查階段,總會給您個滿意的答複,但如果您抗拒執法,結果就另當彆論了!”
“你……”
而此刻的南門已經是早餐高峰,人聲鼎沸,看熱鬨的擠了一堆,三三兩兩,議論紛紛,大學生嘛,好奇心重,膽子又大,即便發生了打人事件,也想湊個熱鬨,更何況這還是自己學校的老教授被抓走。
“呦,快看,這不是咱們醫學院的教授嗎?怎麼被扣起來了?”
“聽說是什麼醫藥事故!”
“哎呦,那可不得了,以後還是乖乖在校醫院看病吧!”
……
老教授聽到議論聲,也覺得不妙,再這樣下去,名聲徹底掃地,老來老再落個口舌話柄,實在不劃算,於是一咬牙,不再爭論!
隨後,張晟指揮那倆警員,將老教授帶回警局。
車走遠後,梁子文這才出店來,拍著張晟的肩膀“晟哥,我欠你一個人情!”
張晟白眼道“哪兒的話!舉手之勞而已,不過子文,這沒理由抓人就是不對,把人弄進警局最多也就能關兩天!你有什麼行動最好和我說說,大家一起想辦法!”
梁子文點點頭,道“這老家夥是真有罪,彆說兩天,就是蹲兩年,都是便宜他了!不過晟哥,這兒說話不方便,還是去喜叔那兒吧!”
四人收拾東西,去麵館,一直等到八點後,客人才漸漸散去,梁子文這才把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個遍,想當然把張晟驚的連連張嘴。
講完後,梁子文禮尚往來,問道“晟哥,你說你正好在附近辦案,是什麼案子,用我幫忙嗎?”
張晟之前電話裡說過這事,而且從他到大學花費的時間來看,確實不是很遠。
張晟擺擺手“不用,普通的搶劫案而已。倒是你這件事,有點複雜啊!”
這時,喜叔端出茶水,給大家一一倒上,也同時說道“子文,要是連你的法術都不管用了,那還能有什麼辦法?難道還真有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之說?”
梁子文連連搖頭“喜叔,這可不對,邪不勝正才是世間正道,畫中妖境雖然不能用陰陽術,但一定有克製它的其他東西!”
“哦?那是什麼東西?”張晟趕緊問道。
“這個,我暫時還不知道……”梁子文無奈道。
大家一聽,都沉默不語,可是就隻有兩天時間供梁子文想辦法,若是到時候老教授被放出來,還是沒有解決畫妖,不僅要出事,梁子文的臉麵和名譽也要毀了。
可就在這時,屋裡突然微風輕卷,無花自香,門頭那兩隻籠中鸚鵡驚叫連連,梁子文歎了口氣,道“葉百竹,你又來看我笑話了?”
一個聲音響起,正是葉百竹“子文,此話怎講?”
梁子文麵無表情,道“我遇到困難,你就出現,不是看我笑話,難道是幫忙來了?”
清風拂麵,竹香四起,葉百竹已然出現在大家麵前,這葉百竹生的俊俏也就算了,那古裝一上身,簡直迷死個人,好在屋裡都是男人,若是那靈玉在,估計又該欲罷不能了!
梁子文有些嫉妒成分道“我說葉百竹,你彆老是穿你死之前的衣服行不,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不能趕趕時髦?”
葉百竹輕輕踱步,微微一笑,道“子文你有所不知,我這身裝扮,在我那個年代,絕對是才子騷人必選,文人墨客首挑……”
“噗!騷人?葉百竹,你是說你很騷嗎?”梁子文故意一嗆,鬥嘴之下,已然忘記自己的煩惱。
葉百竹果然一頓,臉上瞬間緋紅一片,如同十八少女,連連搖頭,著急道“非也非也,子文你是大學生,怎麼可能不懂騷人為何意?”
梁子文擺擺手,白了葉百竹一眼,道“看把你著急的,不就是個騷人麼,我又不和你爭!”
這騷人,乃騷客之意,通常和文人並用,是詩人的彆稱或雅稱,誰知到了現代,老被人誤解,實在可悲!梁子文當然明白,不過是在開玩笑罷了。
梁子文這才又恢複嚴肅,問到“你到底來乾嘛?我沒空和你嘮家常啊,有話快說,說完麻溜點飛起!”
葉百竹反倒不生氣,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漂亮的大白牙,道“子文兄弟,百竹正在品茶作詩,忽得知你偶遇困境,固特此前來,相助一二,葉某不才,錦囊雖無,醜計卻有點滴相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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