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術之捉鬼奇人!
梁子文一聽這葉百竹是前來幫忙的,馬上有些疑惑的問道“哦?葉百竹,你這耳朵倒是好得很啊,那你可不可以給我說說,怎麼我這頭才剛有點麻煩,你就屁顛屁顛知道了始末,比那幫狗仔隊還要迅速!難道你成天沒事乾監視我?”
葉百竹嘿嘿一笑,得意道“非也非也,偷窺彆人乃梁上小人所為,我既生的光明,行事自然磊落!其實子文啊,你有所不知,所謂知人知己,方能人情練達,我既與子文你情同手足,又怎能對你的事漠不關心,所以我……”
“我去,你你,你等會兒,我說葉百竹,你彆得寸進尺啊,誰和你情同手足了?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老妖精一個,還老想和陰陽先生做兄弟,你不知道咱們泱泱大國有句歇後語,叫做老鼠偷摸貓屁股,找死嗎?”梁子文白了葉百竹一眼,有些不悅的說道。
自從認識這葉百竹以來,這家夥總是張嘴兄弟,閉口手足,好像梁子文是他失散多年的弟弟一樣,親近的不得了,這讓梁子文很是鬱悶。
錢多多這會兒卻賣起了人情,端了杯苦蕎茶,走到葉百竹跟前,道“葉百竹,文哥不和你做手足,我和你做啊!”說罷,扭頭看著梁子文繼續道,“什麼老妖精啊,人家明明這麼年輕,文哥你就是羨慕嫉妒恨!”
可能是這段時間跟著梁子文打鬨,加上去過兩次三賢居,這錢多多和葉百竹也算是熟絡了,這要是換了之前,他哪有這份膽量和妖精道兄弟,攀親戚。
梁子文白眼一瞪,道“你愛做你做,反正不是我就行!他若不是老妖精的話,那這世上就沒有老東西了!一千多歲的老貨色,哼,長得嫩點而已!”
錢多多頓時老氣一湧,,差點被自己的唾沫給嗆住,連連咳嗽,默默退了回來,一千多歲啊,確實是老了點,共同話題可能有點少,做兄弟還需從長計議……
葉百竹聽了梁子文的話,也不生氣,微微鞠躬,道“子文不必謙虛,我雖然做精日子長了點,但你是陰陽,肯定明白,隻要一死,年齡也就停留在這般狀況了,和你做兄弟,還是挺適合的,我知道你麵子薄,咱們嘴上不說,心裡清楚這層關係就是了!”
梁子文哭笑不得,杵頭喝茶,擺手無奈道“葉百竹,你趕緊的,有話快說,彆在這兒給我添堵了!”
葉百竹抖抖手,寬鬆的袖子褶皺起來落在手腕,這才道“子文,其實對這畫妖,我還是有一定了解的,妖是種很神奇的物種,他們……”
“彆廢話行不?妖神奇,你這精就不神奇了?婆婆媽媽的,我看你不像是竹子精,倒像是個知了精!叫個沒完沒了,吵得人心煩,還沒有一句有用!”梁子文不耐煩的打斷葉百竹。
葉百竹臉上頓現尷尬,轉而道“既然子文嫌我囉嗦,那咱們就長話短說。所謂一物降一物,一行克一行,這畫中世界,彆看它表麵上銅牆鐵壁,堅不可破,但若是用對了方法,其實相當簡單,很容易做到不攻自破!”
梁子文一聽,倒是來了興趣,以己之長,攻其之短,這道理梁子文當然明白,可自己的長處就是陰陽術,在那畫境裡完全行不通啊!於是趕緊問道“這道理我懂,就像那畫表麵上無形無色,可是一遇水,頓現原形,就是這般道理!”
葉百竹單手一握拳,激動道“子文天生聰明啊!不愧是我的兄弟!不俗,不俗啊!”
“咳咳……你繼續,當我沒說話!”梁子文無奈的舉起茶杯一飲而下。
葉百竹激動難消,接著道“我知道,子文你的陰陽術,在畫境裡猶如行船無槳,上陣無兵,可是,子文既然知道畫紙怕水,那為何想不到另一種與畫紙相克之物?”
梁子文眉頭一皺,很顯然和這種古人交流急不得,細水可長留,想吃熱豆腐也怕燙嘴不是?於是也故意裝腔道“那還請葉老精,予以提示!”
葉老精?倒是勉強符合事實……
葉百竹一聽這般稱呼,頓時傻眼了,尷尬不已。旁邊的錢多多李峰建,包括張晟,都噗嗤聲聲笑起,喜叔卻歎了口氣,說道“子文啊,你態度好點嘛,葉先生好心好意來幫你的忙,不可存心戲謔,有傷和氣!”
梁子文畢竟很在意喜叔的麵子,於是嘻嘻一笑,道“喜叔教訓的是,不過這葉百竹和我是兄弟,你也聽到了,兄弟之間打鬨兩句不成詬病,你說是不是啊葉老精?”
可這話一出口,梁子文自己就後悔了,這不是明擺著給葉百竹順水推舟了嗎?俗話說,人老成精,就是說這人活久了,腦袋裡全是智慧,滑頭的很,麵前這位不僅成了精,還是個千年老妖精,梁子文這點話語空隙難道還不曉得趕緊去鑽?
果然,葉百竹咧嘴一笑,狡黠上臉,道“子文說的對,手足就是親人,親人之間,不分彼此,喜叔就不要責怪我這脾氣急躁的弟弟了!”
喜叔也是個老鬼,自然聽出了其中意思,葉百竹這便宜占大發了,於是哈哈一笑,對梁子文點點手指,道“子文,我不說你了,你自己種的果,慢慢品嘗吧!哈哈!”
梁子文淚眼滂沱,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本來是調侃的一句話,倒是成全了葉百竹,自己毫無征兆的多了個哥哥,這尼瑪簡直就是狗血韓劇啊有沒有?!可是現在再反悔反而不合適了,畢竟是自己親口張的嘴,這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梁子文悔恨不已。
梁子文唉聲歎氣,乾脆咬牙賭氣,道“行!哥哥,弟弟我請您麻溜點說完趕緊走人,我心痛的厲害,需要休息!”說罷,坐下來搶過錢多多手中的茶杯,一飲而儘。
葉百竹此刻相當滿意,神情之中全是自豪,踱步悠悠道“好,弟弟,你且聽我說,那畫紙所怕之物,一為水流,這二嘛,當然就是烈火!”
梁子文眼珠子馬上一轉,卻再次露出一個苦澀的表情,半哭半笑的臉部僵硬不堪,道“哥哥,您是說,讓我一把火將那妖畫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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