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又被虐了!
鳳瑾給君臨處理完傷口,就趕緊跑出了客棧。
君臨知道鳳瑾還在氣惱,便也沒有攔著。
蘇恪整理著醫藥箱對君臨說道“這麵具挺酷的。”
君臨取下了麵具放在了桌上“集市上買的…”
莫弦“……”
蘇恪“那你臉上這疤?”
君臨摸了摸臉上的疤“自己貼的…”
莫弦“……”
蘇恪道“也挺酷的。”想了想問道“你既然帶著麵具,為何又貼上一道疤?”
“萬一不小心弄掉了麵具,她應該也認不出來。”
蘇恪默默地翻了個白眼“多此一舉。”
莫弦拍了拍蘇恪的腦袋瓜子“無理!”
“本來就是,一條醜陋的疤哪裡遮擋得住他世間無二的臉。”
……
這回換莫弦翻了個白眼,當年莫弦就認為君臨男生女相,肯定不會有世人相傳的那麼厲害,一直認為那都是虛言,便主動跑到江陵去找君臨比試,結果被君臨打地滿地找牙。
蘇恪看著桌上的麵具,十分感興趣“二公子,為何要戴上麵具?”
君臨答“剛恢複靈力,不想她多問。”
“她難道沒發現?”蘇恪撓了撓腦袋…心想這死丫頭不至於這麼蠢吧?
君臨道“應該有所懷疑,但沒有確定…”
“你的聲音,你使的劍招都太明顯了…鳳姑娘怎會?”莫弦實在不解,君臨一出手,他便知曉了他的身份…
“因為我在她麵前表現的有些不一樣,所以她應該沒有發現是我…”
蘇恪問“怎麼個不一樣法?”
君臨想了想“大概是說話的語氣…”
莫弦點了點頭,也感覺出了差異“你現在說話的句子是比之前長了點,也有了點溫度。”
蘇恪“……”
好像是有點道理,畢竟傳聞中君臨就是特彆冷漠,不愛說話,能說一個字絕不回兩個字,能用一個詞語回答,絕對不會連成一個句子…現在君臨說話都一段一段的,任誰也不會覺得他是君臨啊。
蘇恪四下望著,沒找到鳳瑾地身影“鳳瑾去哪兒了?發生了什麼?她怎麼躲著你?”
“哎……”
君臨歎了口氣,把剛才在樓上發生的事,陳訴了一遍。
雖然他用詞簡單,語氣平和,但蘇恪和莫弦都能聯想到剛才那跌宕起伏妙趣橫生的畫麵…
二人回味了好久…
“哈哈哈哈…”蘇恪大笑了起來。
就連莫弦也笑了。
君臨又長長地歎了口氣,接下來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男女之事,他根本理不清也弄不明啊,剛開始以隨景身份接觸鳳瑾的時候,說的那些輕挑地話都是從畫本子上學的,反複練習了幾次才能隨意說出口…剛才又發生了那檔子事,他在考慮是不是要回江陵躲躲…
“你去找找鳳姑娘,夜深了,莫在外麵遇到危險才是。”
蘇恪一副傲嬌地小表情“你就不怕我遇到危險?”
“聽話…”
君臨聽著莫弦這話,渾身起了雞皮疙瘩,這情形完全不在他的認知範圍內。
蘇恪又扭捏了半天還是走出了客棧。
君臨道“喝酒嗎?”
莫弦問“哪裡喝?”
君臨答“房頂。”
君臨從牆上抱了兩壇酒下來,遞給了莫弦,莫弦接過酒,眉角抽了抽,心想君臨之前不是從不喝酒的嗎?後來一想便明白了,原是情字擾人啊。
君臨在賬台上放下了銀子,便和莫弦躺到房頂上…
兩人,兩把劍,兩壇酒…難得的輕鬆時光。
莫弦問“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君臨反問“哪一方麵。”
莫弦淺笑“兩個方麵,隨便你先說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