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悍夫該休了!
“雖是沒像那些野心勃勃的男子一般,對女子極為苛刻,但權利中心,尤其是兵權,是絕不能讓男子觸碰的。”
“由於太過忌諱,先祖們便視此事為禁忌,絕口不提,以免後世男子會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但也正是因為太過忌諱,所以先祖將這樁密事代代相傳,且隻傳給嫡親的女兒,用作防範。”
岑月吟又抿了口茶,這才放下茶盞,再次叮囑道。
“男子,是絕不能碰觸兵權的。此事實屬重要,你務必牢記於心,知道嗎?”
岑錦兮隻覺得腦瓜子嗡嗡的,整個人都傻在原地,半天反應不過來。
原來這個世界同地球一般,不止有一個大陸啊。
“阿兮,阿兮?”
“皇姐,先祖原先的大陸叫什麼名字?”
君墨琰不會來自那兒吧?
“好像是叫……東洲大陸,對,就是東洲大陸。”
不是靖宇大陸啊。
“那這世上還有彆的大陸嗎?”
岑錦兮趕忙又問。
“先祖也曾派人出海,尋找其他大陸的存在,可搜尋多年無果,想必是沒有的。”
聽完,岑錦兮眸中期待的光黯淡下去。
雖說她與君墨琰在一起後,阿琰從未說過要離開她回靖宇大陸,也表現得對那裡了無牽掛,但那兒到底是阿琰的家鄉。
那裡有他熟悉的朋友下屬、習慣的生活環境,還有滔天的權勢與財富,不必依賴任何人生活。
而在明燁大陸,他除了她,再沒有什麼親近之人,舉目無親,更有著種種限製。
好不容易想進軍營給自己找些事做,但卻連向上爬的可能都沒有。
這對於一個曾經手掌天下權的男人來說,有些殘忍了。
若真能乘船去到他的世界,想必他定是極開心的。
閒著沒事兒這個大陸轉轉,那個大陸玩玩,兩邊跑也不錯。
左右兩個大陸相隔甚遠,也不會打破各自的穩定和統治。
但現在,這個可能也沒了。
“岑錦兮,朕交代你的事,都記清楚了嗎?”
岑月吟看她還在走神,不耐煩的拿起正在批閱的奏折,在她腦袋上敲了兩下。
“清楚清楚,沒彆的事了吧?那不說了,臣妹告退。”
岑錦兮彎腰,將岑月吟左手邊的奏折一把攬進懷裡,蔫蔫的往外走。
她得好好想想,該怎麼跟君墨琰說這件事。
頭疼。
……
“胡兄,明日便是春闈,怎麼樣,有把握嗎?”
去橫州一連四個月,本就積壓了大量公務,又倒黴的要收拾宮變之後的爛攤子,是以,岑錦兮這幾日簡直忙的腳不沾地,人影都沒怎麼見到過。
沒有阿兮,一個人待在府中實在太過無聊,便想起了胡憲臣這個還算能說幾句話的朋友,過來找他。
順帶讓他幫忙出個主意,禮物這事,他實在是沒半點兒頭緒。
“還好,進士應當不難,君兄快請坐。”
胡憲臣見君墨琰到來,麵上一喜,而後又謙虛的笑笑,招待他喝茶。
“聽說君兄會參加明日的武舉,小弟預祝君兄金榜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