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悍夫該休了!
春闈之後,不日便迎來了殿試。
陛下欽點,武舉狀元君墨琰,文舉甲科狀元胡憲臣,文舉乙科狀元公孫瑞文,其他同春闈名次也隻是略有變動。
按貫例,陛下賜下鹿鳴宴,宴請所有新科進士。
宴席上,觥籌交錯,各位進士舉杯往來,力求為自己多積累人脈。
而眾人簇擁恭維時,卻下意識的將君墨琰與胡憲臣兩人孤立,視他們如無物。
雖說朝廷允許男子入仕,君墨琰與胡憲臣二人的能力也有目共睹,但在她們這些驕矜倨傲的女子眼裡,始終低她們一等。
她們也絕不會承認,自己不如男子,自然不屑於與君墨琰兩人來往。
不過,她們不屑於跟君墨琰兩人來往,君墨琰兩人也看不上她們。
岑錦兮身為錦王,又是武舉主考官,自然也來了鹿鳴宴,君墨琰大多時間是和岑錦兮膩在一起,偶爾與他帶過來的胡憲臣交談幾句,也是自在。
胡憲臣早就料到會是如此情況,也一直清楚男子入仕途的艱難,早有心裡準備,姑而並不覺得失落。
反倒是來找他攀談的人多,才是麻煩。
他總歸是男子,流言蜚語還是能避則避。
當然,是沒什麼人來找他們攀談,但並不代表沒人來找岑錦兮。
敬酒一輪接一輪的,大臣和新科進士絡繹不絕。
前禮部尚書君文殊等大批官員落馬,皇權越發鞏固,而錦王的權勢更是達到巔峰,便是比之陛下也不差幾分。
最重要的是,陛下對她竟也無忌憚之心,無一絲打壓之意。
試問,誰不想攀上這麼位權勢盛極的天家,從而一步登天?
可就是這個眾人心思活絡的時候,儘是被錦王淡漠拒絕者,卻偏偏出了三個異類,正是三位新科狀元。
君墨琰與胡憲臣私交甚好,便將他帶到自己座位附近,岑錦兮也少不了與他交談幾句。
公孫瑞文更是與岑錦兮有著青梅竹馬的情誼,岑錦兮雖然對他並無男女之情,但也對他比較親近。
因著存了氣氣君墨琰的心思,一直不願離開岑錦兮周圍,頭鐵的頂著君墨琰的死亡視線與岑錦兮說笑。
四人談笑風生,讓那些千方百計想搭上錦王的人頗為嫉妒,有膽大的,忍不住和周圍三三兩兩的進士抱怨——
“人家武狀元怎麼說也是錦王君,和錦王殿下坐在一起說笑無甚麼令人非議的,但某兩個男子,也不知是存了什麼心思,真是世風日下。”
“彆這麼說,錦王殿下勢大,便是我換做了他們,怕也是忍不住自輕自賤,起這麼個肮臟心思。”
“說起這個錦王君,也不知是走了什麼狗屎運才進了錦王府。不過是仗著這會兒殿下眼神不好,便肆無忌憚。都成了親了,還出來拋頭露麵的,不知羞恥。”
岑錦兮與君墨琰的內力何等高深,稍微離的近些的人,其交談話語都儘收耳中。
君墨琰沒說什麼,直接忽略掉了,他聽得多了,無所謂這些流言蜚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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