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來種田!
任憑許承嗣員外如何遊說,殷殷所代表的楚家就是對許員外視若無睹。
急得許員外活脫脫得好比沸鼎上的螞蟻叫苦連連。
看著殷殷一點兒也不著急的模樣兒,許承嗣員外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叫皇帝不急急死了太監。
人家殷殷大不了呢,少賺一點,可許員外不巧,自己一車子一兩銀子高價買回來的乾草,足足花費他一千兩銀子呢,這下估計要打了水漂。
“許員外請回!”殷殷含笑送人,畢竟這上門皆是客不是?至於鬨得許員外他自個兒心情不暢快,那,也是許員外他自己的事,與人無尤的。
如果可以,許員外一定會撲過去狠狠咬殷殷一口,可咬人傷人是犯法的,許員外隻為賺錢,他又不想傷人性命。
許員外死都不相信,杭殷殷會不著急,捋捋袖管躍躍欲試的模樣,真是叫人好笑的,“杭殷殷…你…你真的不著急嗎?不可能…不可能…你那麼需要乾草…整個陳縣的乾草貨都被我囤積起來,你不可能會不著急……你一定會強裝作鎮定,我是知道的…我是知道的…”
“是嗎?嗬嗬,許員外請回吧…你至少能夠抱著那些一車一兩銀子買回來的乾草一生一世,死了也最好能夠帶到棺材裡邊去!”
話音剛落,殷殷打發文秀大姐關大門小門就連磚樓最外邊柵欄門也給關嚴嚴實實,哪怕一隻公蚊子也沒法進。
那柵欄門重重得嘭得一聲,許員外這才意識過來,自己終究是……
許員外發現自己做了無用功,他不甘心啊,他心裡那個懊悔呀,遲疑了良久,他還是甩甩袖子走人,臨了還咒罵幾聲,不甘心得回頭凝凝。
送走許承嗣員外這個令人頭大腦脹的死瘟神,楚家磚樓裡頭總算恢複了一絲寧靜,不過這樣的寧靜倒也持續不了多久的。
坐在桌子上的楚文軒,合上茶盅蓋子,很是不平得看著自家娘子殷殷,“娘子,雖說我們暫時把那吃人的許員外趕走,但是乾草存貨的問題,的確是我們要考慮的問題。”
“相公,我就不相信許員外會隻手遮天!是,他是小漁村第一富戶,是整個小漁村的霸主,可那也是暫時的…沒有人可以天生富貴,也沒有能是永遠富貴的…像許承嗣這樣的暴發戶,老天會收拾他…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殷殷永遠相信邪不能勝正這句話。
殷殷說的話,叫眾人不禁點頭,表示讚同。
臨近傍晚十分,諸葛峰下班回來的第一刻,文秀立馬跑進廚房給他端來鮮美的魚湯,諸葛峰將那魚湯喝完,擦了一下嘴巴,嘿嘿得對文秀笑道,“今天的香瓜甜不甜,好吃的話,我再偷偷摘幾個。”
“啊?什麼?敢情是你偷偷放在井裡的,不是諸葛大娘麼?”文秀想著,這下子糟糕了,諸葛張氏是個小心眼的人,如果知道諸葛峰偷偷拿香瓜扔自己的井裡,指不定又要鬨騰出什麼風波來。
這邊諸葛峰便開心得笑了,趁著殷殷文軒不在跟前,偷偷拿手指頭摸了一把文秀那瓷白般白嫩下巴,很是寵溺得笑道,“文秀看你擔心的,我摘香瓜的時候,娘親她也看見了,隻不過她老人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昨天晚上還跟我說,屋前的香瓜棚架上大滿了老多香瓜,給舅舅家的送去,還剩下老多,不吃就全部爛掉了的。放心吧,文秀,娘親她跟以前不一樣了。她變了。”
“臭小子,說我什麼呢!又跑來這邊蹭吃蹭喝來了?家裡又不短你吃的,人家殷殷姐弟幾個賺個錢也不容易…”
突然之間,諸葛張氏懷裡又抱著老大一撩的香瓜對文秀道,“文秀,幫我接著,我都累壞了…”
文秀眼珠子瞪得那個叫銅鈴般大呀,這可是頭一次諸葛張氏喚文秀名字,這可不簡單呐。
文秀紅著臉,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諸葛峰偷偷拽了一把文秀袖子,“愣著做什麼,我娘親給你的香瓜,還不趕快接著。”
“哦,哦…謝謝諸葛大娘。”看見未來婆母對自己改觀,文秀不知道該說啥好,忙招呼諸葛張氏進屋,“諸葛大娘快進來,順便吃完晚飯再走。”
“不了,還要給牛喂草料的呢…峰兒你想呆就再呆一會兒吧,彆太久就行,明天還要上工,知道嗎?”
諸葛張氏朝諸葛峰飛快得晙一眼,旋兒離開。
這般場景,不論是諸葛峰還是文秀簡直就是做夢都不敢夢的。
諸葛峰無比激動的,用力抓著文秀的手,“文秀,你看見了不,我娘親她對你不再漁場斥了,還叫你的名字了呢。”
“天呐,諸葛大哥,你快拿手用力掐我一把,這是不是做夢!我生怕是做夢,等會兒又要空歡喜一場。”文秀吸了吸鼻子。
那邊諸葛峰怎麼舍得掐她臉上的肉,輕輕摸了摸,肯定得安慰她,“放心吧,不是夢,不是夢。”
殊不知,殷殷和文軒就站在樓梯口看見如斯溫馨的一幕,不免點點頭。
家家戶戶快入睡的十分,殷殷還站在小陽台上和文軒一起頂著蒼穹看星。
今夜歲朗星稀,隱約有幾顆流星劃過,殷殷忍不住雙手合十祈願起來,希望以後的生活越來越美好。
胥成、文濤和文喜三個小娃娃睡著,綠兒和果果也在休息,唯獨殷殷和文軒有得沒得在聊天,聊到一半的時候,聽到磚樓下邊的小柵欄門傳來一聲聲小女子的聲音,“殷殷妹子在嗎?殷殷娘子…”
“相公,三更半夜的不會遭賊吧?”殷殷試探性得往下瞅瞅之際,還真看見一個女子和一個男子模樣身影。
楚文軒定了定心神,側耳傾聽,這才斷定道,“娘子,不會是賊人,如果是賊人,怎麼會喊你的名字。”
“說來也是,咱們下去看看——”
殷殷就讓楚文軒在前麵打先鋒呢,畢竟這種事還是得讓楚文軒逞一逞威風才好,誰讓楚文軒是小相公是男人呢。
待殷殷走出去,總算看清楚那兩個來人,卻是他們?這是殷殷和文軒怎麼也想不到的。
“是你…”殷殷驚愕道。
“是我呀,殷殷妹子…”戴縣令的小妾莫秋娘拉著殷殷的手,偷偷對她說,“你也知道,我們老爺貪多又嚼不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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