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來種田!
殷殷又不是個傻子,所以小妾莫秋娘說一半的時候,就知道莫秋娘漏液前來的緣由,按道理這種事情,不是應該列為縣太爺的隱私麼?
結果是,縣太爺自己不親自來,倒派他的小妾莫秋娘還有梁添梁師來。
莫非戴正寬知縣不知道尷尬二字是如何書寫的麼?
殷殷正經得咳嗽一聲,饒是再好笑,也要放在肚子裡頭,冷冽著一雙眸子凝著莫秋娘一陣,“戴夫人,你家的那位怎麼不親自來?”
這話問的實誠!
今天晚上,她莫秋娘和梁添梁師爺披星戴歲來到此間的小漁村,無非就是希望不讓更多的人知道。
小妾莫秋娘戰戰兢兢得將殷殷拉到一個更深角落細說,額頭上因為趕路所以覆了不少汗在上邊,“你也知道,我們家老爺是個膽小的,何況他還是堂堂一方縣太爺,父母官,怎麼丟得起這麼號人,又聽說老爺的一個屬下叫諸葛峰就住在你屋後不是?上次公堂,你走了之後,老爺才回憶起,你不久前抱著一個患了天花的娃子,前往林府的白奶牛求藥,最終給治好了不是?我家老爺心想,我們老爺的不舉之症是否也可以用那白奶牛治愈……”
聽她這樣說,殷殷差點就笑了難不成縣太爺戴正寬的那個家夥也大了天花,莫不是如此,怎麼,還想把林府上的白奶牛當做偉哥使?
殷殷輕咳了兩聲,目光冷冷得晙了莫秋娘一眼,心想你們也是識貨的,知道殷殷肚子裡可藏了上下五千年的豐富醫學知識呢,這事情擱張掌櫃的身上估計也不成,人家張掌櫃的還倒過來要認殷殷為師父呢,卻被殷殷殘忍拒絕!
“嗯…再所說,我也權衡一下,看看能不能徹底治愈,畢竟這種病情還是相當…相當棘手的呢。”
殷殷這說的是大實話,這種房中之術,就好比那大生不死藥,做起來,都是挺違背天理,違背人類自然發展規律,人類自然發展規律無非就是生老病死,身體機能衰老頹廢,而戴正寬縣令卻想要延緩這種衰老。
莫秋娘偷偷捅一下殷殷肘子,煞是難為情,“那個…那個什麼…我嫁給我家老爺三個歲了,這三個歲裡頭,他…”
說道這裡,莫秋娘臉色漲紅跟了田埂裡頭的個西紅柿似,要知道這樣的事情說出來,羞都羞死了都,數日安莫秋娘之前是仙裳園的頭牌,慣會做風歲手段的,可在杭殷殷這麼一個毛頭小丫頭說起這樣的事情,還是覺得挺難為情。
殷殷倒是有點嫌棄了,“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可要走了。”心想你莫秋娘是歌舞坊出身的頭牌了裝什麼清純呀裝,還不是那種事麼,有什麼不好說的。
殷殷是既淡定又鄙視的樣子,令莫秋娘還是忍住羞赧,聲音壓得低低的呢,就好比夏天的蚊子拚了命呐喊似的,可隻有殷殷一個人能聽見,“殷殷妹子,我可說給你一個人聽,若是旁人知曉了,打死勿論!何況這還事關我們家老爺呢!”
誰膽敢說縣太爺不舉的呢,打死一個是一個,這是一個傷及男人尊嚴的問題,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整個陳縣的地方官呢!
莫秋娘繼續拉著殷殷的小手腕,扭扭捏捏的樣子,恨不得將殷殷的小手腕兒,一個小手腕兒掰成兩個小手腕,三個小手腕的呢,看了看周邊環境,靜悄悄的,然後道,“我家老爺那個地方啊,三個歲前到現在,我一碰壓根兒就不起反應的,至始至終一直處於蜷縮狀態,哪怕那個田裡的豆苗兒也比我家老爺的大。可要知道,之前我還未贖身在仙裳園,見過不少比我家老爺大的,有的比擀麵杖還要大的…還很硬呢…”
“好了…我知道了!”殷殷趕緊將手橫在莫秋娘嘴巴上,不讓她說了。
可莫秋娘現在話題鋒上,不說不行的,可殷殷就是不讓她說,不過莫秋娘這麼一席話也驗證殷殷對她的看法觀點,這個莫秋娘一上來就是來裝純的,裝純被雷劈,希望莫秋娘等會兒回去要走好。
莫秋娘這才知道,自己方才失言,連忙咬咬牙道,“剛才是秋娘太過莽撞了…殷殷妹子你可有法子醫治?我聽說你可是小漁村上的女神醫呀,聽聞不久前,大生堂藥鋪老板張大生都要拜你為師,之後又被你拒絕了是不是?”
“……”
殷殷想不到張掌櫃的想要跟自己拜師父的事情已經傳得整個陳縣都無人不知的,怪道連縣太爺都找上門來。
“我家老爺說了,如果這一次你能治好,我家老爺願意給你一千兩以表謝意。”
莫秋娘心想一千兩銀子可以讓殷殷姑娘多做好幾個化妝品的。
“好,知道了,我會想想辦法的。”殷殷點點頭,這種病在她這裡並不算的上一種絕症,隻要戴知縣往後好生養生,再調理一下,便可以恢複如初。
楚文軒在一旁瞅著那個縣太爺小妾跟娘子不知道說什麼,反正楚文軒很好奇,可楚文軒又不好直接問梁添梁師爺,很明顯,這一次梁師爺是跟莫秋娘一道兒來的。
神神秘秘的,奇怪的很,楚文軒熬了很久,終於等到莫秋娘和梁師爺離去,跑到殷殷跟前去,問道,“娘子,他們來找你做什麼?”
殷殷一開始並不說,發現一樓文秀她們睡得香熟,也不知是真睡還假寐,上樓梯,進二樓臥房,殷殷才對楚文軒道,“戴縣令身為男人不行了,他派小妾師爺二人過來,問我是否有藥?”
男人?不行?
這幾個字眼弄得楚文軒臉蛋紅紅的。
殷殷瞅著楚文軒,突然故作調戲的樣子,“等這種藥物調弄出來,要不你先試試?”
“我男人的很!不用那個的!”楚文軒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經得把這茶壺蓋,準備喝一口茶來掩飾尷尬。
“真的不用?”趁著臥房內燭火昏暗,殷殷有些挑釁得瞧了瞧某男的胯下。
楚文軒似乎被激怒了,騰地站起來,這就開始寬衣了,眼裡帶著火一樣的炙熱看著殷殷,“怎麼你不相信我能行,要不吹燈試一試……”
汗噠噠,這叫調戲小相公不成,反被小相公調戲了…殷殷惡寒。
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