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來種田!
“哼!色狼、昏君、變態,喝酒就喝酒,到時候看你怎麼醉得爬都爬不起來,那時我絕不手下留下,定將你千刀萬剮。()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新周後一逞口舌之快,隻要一想到楚無儔是對一個向金國進貢的男寵如此的熱衷,心裡就被憤怒漲得滿滿的,恨不能一腳踢上對方的重要部位,讓他再敢如此的花心多情。可惜想歸想卻什麼也做不了。
“哈哈哈……朕就是喜歡你這剛烈的性子,可愛的讓朕都快忍不住了。”楚無儔拿過桌上萊心送上的酒,邪笑著望上新周後盛怒的眸子,在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仰頭飲了一口酒,直接捧起新周後的頭,嘴唇壓上他的,溫潤的液體緩緩自兩人相觸的唇瓣流淌進新周後的嘴裡,液體溫暖而辛辣。
“咳咳咳……”辛辣的酒液入喉,新周後猛地咳了起來,眼眶蓄著淚水,晶晶亮亮的,濕潤的眸子楚楚可憐,“你想嗆死我啊,太惡毒了吧。”新周後抱怨著,似嬌還嗔,看得楚無儔心中泛起陣陣波瀾。
“下次朕會小心的,美人,告訴朕你的名字?”楚無儔的手指撫摸著新周後那酡紅的臉龐,帶著寵溺、帶著愛憐、帶著欣賞的望著他。
新周後總覺得楚無儔的眼睛透過自己在看著什麼,他一直以為楚無儔對他的隻是一種強烈的欲望,但眼前的男人卻有時又會流露出一種讓他難以捉摸的複雜眼神。
新周後不知道那是什麼,但他分明讀到了一種心疼,一種彆樣的難以啟齒的,楚無儔永遠都無法與人分享的心疼,這心疼讓新周後困惑。
“……忘了。”新周後不得不承認,他是一個不稱職的臥底,他絞儘腦汁的竟然想不起自己假扮的那個人的名字了。
“嗬嗬,你呀……那朕賜你一個名字吧,如焰,你以後就叫如焰。”楚無儔沒有給新周後反駁的機會,再次飲了一口酒,吻上了新周後的唇,他的手指在他的身上輕撫著,這次楚無儔不打算再放開對方了。
楚無儔將一口酒送進新周後的嘴裡後,嘴唇來到對方的脖頸處細細摩挲起來,新周後整個身體酥軟起來,輕顫不已,呼吸越來越紊亂,對方的手指在身體上製造的火熱觸感,讓他無法凝聚神思,茫然的眩暈起來,“放手,不然你會後悔的。”新周後用儘最後的一絲理智,冷冷的道。
“彆鬨了,剛剛的事朕就當是你的欲擒故縱,現在你要是還反抗,未免就太矯情了。”楚無儔的唇從新周後微顫的肩頭,一路向他白玉般的胸前細致肌膚上遊走,細細的舔舐著他的每一寸肌膚。
“放手,我再提醒你一次。”新周後身體抖顫的更加厲害起來,不知道是由於憤怒,還是由於無法承受楚無儔所帶給他身體的歡愉,但他的聲音更冰冷了。
“你,你好敏感……”楚無儔此刻已經無法將身下的人同他朝思暮想的你分離了,身下的人是那麼的敏感而誘惑,讓他想要好好的疼惜。
楚無儔的手指滑上新周後的腹部,然後繼續向下,抬起他的雙腿……
“好吧,那你就去奸屍吧。”新周後狠狠地、絕然地道,右手猛地抬起,一絲淩厲的銀光劃過眼前,直直的朝著自己的胸口刺去,下一秒絢麗的殷紅在眼前綻開,沾染上新周後那白皙的胸前肌膚。
新周後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他沒有想到楚無儔居然用自己的手臂擋下了他的一刀,薄如蟬翼的刀片刺入他的手臂中,大滴的殷紅還在不斷的從楚無儔的手上流淌下來。
“原來……你是真的如此討厭朕,寧願死也不讓朕碰你。”楚無儔的唇角勾起一抹苦笑,拔掉還插在手臂上的鋒利刀片,在自己的衣袖上擦拭掉沾染的血跡,然後微笑著還給新周後,對方愣愣的卻沒有接下。
“不好意思弄臟了你的身體。”楚無儔迅速退去血色的臉上儘是失望,臉色慘白如紙,他用自己的衣袖胡亂的抹著新周後胸前的鮮血,卻越擦越多,越擦越模糊。
新周後愣愣的坐在床榻上,眼前的大片殷紅在他的眼中無限的放大、蔓延、流淌,他畏怯的、驚恐的、瑟縮的伸出顫巍巍的手,茫然而無措。他竟然害怕去碰觸那個靜靜的伏在床榻上的人。
楚無儔用儘力氣抬起頭,蒼白的麵容對新周後擠出一個微笑,眼前開始變得模糊起來,身體變得軟綿綿而輕飄飄的。
新周後的手觸碰上楚無儔冰冷的手指,他突然清醒了般的驚跳起來,慌忙四顧,聲音抖顫的幾乎不成調,“怎麼辦?怎麼辦?送醫院……還是該……醫生……”他早已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竟然說出了醫生這個詞,新周後急忙翻身下床,卻被身後的男人一把拖進了懷裡。
“噓……輕點,不要叫人來……驚動了太後,她會治你刺殺之罪的,朕沒事……”楚無儔擰著眉,搖晃了一下頭部,大腦似乎不受控製的混沌起來,但他還是緊緊的將新周後抱在懷中,手臂上刺目的鮮血染上新周後素白色的中衣,觸目而驚心,“你,彆動,就讓朕這樣靜靜的抱你一會兒,就一會兒。”他的聲音虛弱而無力,卻情深意切,他的頭輕輕的貼靠在新周後瘦削的肩膀上,越來越沉重。
“我……不是的,不行……我我我在刀上淬了毒的,我不是故意的……其實,其實就算你不擋下那一刀,我也不會真的自儘。”新周後如何會想要自儘呢,他隻是恨你的花心,不想讓對方輕易的得到自己,但他的心裡是有你的啊!他還要永遠的陪在他的你身邊,續他們未完的前緣。
溫熱的液體湧出眼眶,一滴滴墜落在楚無儔緊擁住他的手臂上。
楚無儔迷離的撐開眼睛,將新周後的臉轉向自己,手指撫摸上對方同樣蒼白的臉頰,困惑而又充滿驚喜的道“你……你真的是你嗎?你……你終於來看朕了嗎?……知道你有多想你嗎?……你是笨蛋,大笨蛋,你根本就不該聽信什麼九年不見的混賬話。
你……你從來就不怕你會傷害你,你隻是不希望你日後會背上妖孽的罵名……你,留在你身邊吧,再也不要離開你了,再也不要了……”楚無儔的臉在新周後的麵前放大,他的唇輕輕觸上他的,卻在剛剛碰到他的唇瓣之時,楚無儔的身體就隨之重重的倒向了新周後。
新周後無聲的啜泣著,憔悴的麵容蒼白的可怕,那對蓄滿淚水的秋眸裡燃燒著清亮的心痛,他下意識的緊咬牙關,心頭的鈍痛卻像一把錐子般越刺越重,直鑽進身體的四肢百骸,疼得徹骨。
楚無儔剛剛的一番話其實並非真正的認出了新周後,甚至可以說是無意識的,那隻是毒性在體內漸漸的侵襲了他的思維,讓他進入了一種混亂的狀態,即使眼前的人是彆人,他也會將他當成是他的你。
隻要一想到楚無儔在昏沉的狀態下想到的仍是自己時,新周後的心就被一陣陣的揪緊。
新周後哆嗦著手在自己的身上摸出了一粒藥丸喂楚無儔服下,又扯下了自己的中衣下擺為楚無儔包紮起傷口。
窗外,高懸的明月已漸隱,花木疏落的深深院落裡,夜風吹拂,花影被風搖動,似乎除了蕭瑟的風聲,就隻有樹林花影的倏倏聲。
夜靜的柔弱、孤獨而無依,正如新周後此刻的心境一般淒涼而冰冷。
沒有給新周後太多的思考時間,養心殿的門扉在靜夜中怦然打開,太後氣勢洶洶的帶著兩名侍衛衝進大殿內,直衝著新周後而去,而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人,就是那個讓新周後恨得咬牙切齒的女人淑妃。
“你這個大膽的奴才究竟對皇上做了什麼?……皇上……皇上……快傳太醫。”太後衝上前來,兩名侍衛緊隨其後,將新周後從床榻上拖到了地上。
新周後看著匆忙趕進來的太醫,心裡的一塊大石總算落了地,默默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散亂的衣衫,冰冷的眸子對上淑妃那一臉得意的神情。
想必是這個女人早就暗中派人在養心殿監視了,見到皇上受傷後,她便立即搬來了太後,想要借此機會狠狠的將新周後打壓下去。
新周後勾起一邊的唇角,一抹剛剛的痛苦神色,臉上儘是嘲諷與挑釁,既然這個女人要和他玩陰招,那麼他也定會和她好好玩到底。
陰冷的夜風從養心殿半開的窗子裡掠過,充塞在整個大殿內,破壞了屋子裡原本溫暖的氣息,新周後單薄的玫瑰紅色錦袍在風中隱隱漂動,顯得有些蕭瑟。
大殿內的所有人此刻都在用一種審判的、冷漠的,近乎看待刺客的淩厲與責怪眼神瞪視著他,幾名太醫已經為楚無儔診治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傷口敷了藥,重新包紮了起來,開了方子,煎了藥,也喂他服了藥,可是半個時辰過去了,楚無儔始終沒有醒來的跡象。
淑妃衝到新周後的身前,瘋狂的抓住他的衣襟哭喊著,淚水衝刷掉她臉上的脂粉,露出一張還算秀麗的麵容,她聲嘶力竭的嚷著,“你還本宮皇上來,你這個弑君的凶手,你是凶手。”她用儘女人的柔弱,傷心的戲碼做得足足的,儼然將新周後逼到了風口浪尖。
原本已經將新周後忘在了一邊的太後,此刻也在焦急的等待楚無儔的醒來中,想到了這個可以出氣的殺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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