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來種田!
“說了皇上就會放過奴才嗎?”新周後的唇邊勾起一抹嘲然之色,他知道楚無儔不會。()
“不會,但朕想知道。”堅決而果斷的道。
“因為奴才……”新周後凝望著楚無儔的眼睛,在他那閃爍著燭光的眼眸中,他看到了自己的深情凝望,“……奴才有心上人了。”還是沒有辦法的,在麵對他心愛的你時,他知道無論如何他都是會流露出無儘愛戀的,但他不怕,因為身上的人此刻以為他是心有所屬的。
“你……”楚無儔一把扣住新周後細嫩的脖子,這個大膽的人竟然在此刻,如此肆無忌憚的說著他另有所愛,這是一種挑釁、一種宣戰、一種不將他這個皇上放在眼裡的鄙視,這讓他無法容忍。
養心殿內透著一股劍拔弩張的氣氛,微涼的夜風從半開的窗口徐徐送進來,室內的燭火在風中更妖冶的竄動著,明晃晃的照著床上被楚無儔扣住脖子的人。
新周後那絕美的臉部輪廓在燭光中朦朧閃現,他的臉依舊笑的極淡,眉目間不減端凝,本就白皙的臉色逐漸趨於紙白,眼睛漸漸斂起。
眼前人眸中微冷的神色,讓楚無儔心口被一股莫名的怨怒堵得慌,心中不免還是充塞著一絲不忍,他臉色深沉的放開了身下的人。
楚無儔原本扣住新周後脖子的手改成撫摸上新周後的臉頰,眼前的人眸眼中儘是清清冷冷,卻偏偏又帶著些許的清純、些許的媚態、些許的柔弱,翦水雙瞳中流轉著讓楚無儔心猿意馬的柔情蜜意。
楚無儔如同受到了蠱惑般的再度親吻上新周後嬌豔欲滴的紅唇,如果對方心裡有人,那麼他就讓他再也想不起來那個人。
新周後將臉轉向一邊,由於渾身軟弱無力,他根本無法用比較激進的方式去拒絕,他聲音不大,卻異常冰冷的道“皇上,您這算是趁人之危嗎?”
“什麼意思?”楚無儔赤紅著眼,剛剛沒有將他細嫩的脖子徹底的扭斷,已經算是自己對他的恩典了,沒想到眼前的人竟然如此的不識時務的於他理論。
“奴才被人下了藥,渾身乏力,因此無法反抗您。您明明知道奴才的心裡有著彆人,卻還對奴才不依不饒,這豈不有失您皇上的威嚴。”
“你少跟朕磨嘴皮子,朕今天就是要定你了,朕管你心裡是否有人,管你有沒有力氣反抗,總之從今以後你是朕的人,你心裡也隻可以想著朕一個人。”楚無儔瘋狂的一把抓住新周後,用力的將他拉向自己,緊緊的將他鎖定在自己的身下。
新周後那向來冷靜的眸中閃過一抹震驚,對方的力氣大得驚人,即使是有功夫的自己也未必能輕易的脫困,更何況是此刻的自己,動彈不得,完全的動彈不得!他與楚無儔的身體竟然一絲空隙也沒有。
新周後渾身僵硬起來,如果一定要和對方發生什麼,他希望是以溫柔的方式,而不是此刻這種帶著極度羞辱的狀態下的。
楚無儔不是沒有注意到身下少年那始終冷然的眼中泛出的驚恐,他知道自己嚇到了他,心中劃過一絲不舍,但一想到對方心有所屬,他的心就極度的抽疼起來,仿佛是他的你背叛了他一般的刺痛。
粗魯的將身下人的底褲抽離下來,換來對方渾身一震,身下的少年倏地瞪大了眼睛,絕美的麵容扭曲著痛苦的神情。
“皇上,一切都是你逼奴才的。”新周後痛苦的神情漸漸轉變成邪佞的笑,在楚無儔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突然感到背部小小的刺痛,而後渾身癱軟的倒在了新周後的身上。
身體是軟弱無力的,頭腦是異常清醒的,眼前的少年將楚無儔推離自己,楚無儔如同一灘爛泥直接倒在床榻上,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心有不甘的看著少年自床榻上緩緩起身。
新周後不疾不徐的將身上玫瑰紅色的錦袍整理好,笑得一臉得意,嬌美的容顏竟然如一朵盛開的紅玫瑰般燦爛奪目。
楚無儔突然放聲大笑起來,他不驚不懼的望上新周後那略帶困惑的表情,淡淡的問道“你打算如何對付朕呢?如今朕成了你的甕中之鱉、待宰羔羊。”
“皇上該知道,奴才是不會傷害您的,如果奴才有傷害之意,剛剛就會用毒藥,而不是隻讓您失去力氣。”新周後來到桌前為自己倒了一杯茶,輕輕啜了一口道。
“是的,朕知道,那麼你現在準備如何呢?”楚無儔的目光注視著新周後右手無名指上戴得一枚金製的戒指,乍看之下並無特彆,但他知道剛剛就是那枚小小的東西裡伸出的一根類似頭發絲粗細的金針將他刺中的。
新周後悠閒的望著半開的窗,窗外星月高懸,景致極美,此刻能夠坐上屋頂賞月也是不錯的選擇。
如此想著,突然,新周後被身後的人一個偷襲,按壓在了桌案上,茶杯在混亂中掉落在地上碎裂開來,在靜夜中發出驚人的聲響。
新周後不敢置信的望著依舊生龍活虎的楚無儔,此刻這個人再度死死的將他壓在了身下,他知道這次自己不再有逃脫的機會。
當新周後再度虛脫的、軟軟的被安置在錦繡龍榻之上時,不得不覺得自己有些悲哀,至少他從未如此的任人擺布過,即使他還是光明的時候。
這次楚無儔點了新周後的穴道,以防止他再度的反抗,新周後以為楚無儔會心急的對他上下其手,但楚無儔卻是冰寒著一雙眼睛細細的瞧著他。
萊心衝進寢宮內撲倒在地,隻因他聽到了東西碎裂在地上的聲音,顫著聲音俯地跪拜,“皇上,您沒事吧?”
“沒事,你叫人將這裡收拾一下,再準備一壺上等的好酒來,朕今夜興致好,要陪小美人喝一杯。”楚無儔坐在床榻邊,手指把玩著新周後的烏黑發絲。
“是,奴才立即就去。”萊心應後,緩緩退去。
“哼!誰要陪你喝酒。”新周後渾身僵硬一動不動,但倔強的他在氣勢上卻分毫不示弱。
“不願意喝酒?”楚無儔握著新周後的發梢,在新周後胸前的嫩滑肌膚上,細細的、輕輕的、慢慢的掃過,滿意的聽到新周後那壓低的、極力忍耐的喘息聲,他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容,壞壞的將新周後俊美的小臉轉向自己,柔柔的問道“那是急著想要陪朕翻雲覆雨嗎?小美人,彆著急,咱們有一整晚的時間呢,朕會好好疼愛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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