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來種田!
他的問題讓楚無儔難以回答,時光的飛速,八年的荏苒,楚無儔日思夜想、時刻期盼的人兒回到他身邊,是那麼的令他驚喜,甚至是驚狂。()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他曾在風飄樓對著他的你徹底的、毫無保留的吐露過真情,但造化弄人,他的你竟然因為中毒而一個字都沒有聽到,他不知道此刻是該為此感到慶幸還是失望。
仔細的端詳著眼前英俊的臉龐,似上帝的能工巧匠費儘心思雕刻而成的,那融合著無比剛毅沉穩的線條,在朦朧的月光籠罩下顯示著成熟男子迷人的魅力,如彌久而香的佳釀一般,不由自主地攝取新周後的眼光。
迷戀著,深沉的迷戀著,這個多年來隻能出現於他的睡夢中的男人,他以為自己終於得到了,卻也隻是水中月鏡中花,直到現在他也還是無法徹底的得到這個男人的心,他甚至不知道對方心裡到底有沒有自己。
“夜深了,早些休息吧。”楚無儔輕輕地推開身前的人,素來深沉的眼眸中隱隱有一絲痛苦之色,他無法再與新周後對視下去,對方那楚楚可憐有動人的模樣正在一點一滴的磨礪掉他最後的理智。
新周後緊握拳頭目送著楚無儔離去的背影,無法隱忍的追上去攔在他的身前,再也無法維持淡然的表情,他惱羞成怒的問道“你究竟是怎麼回事?如果對我有什麼不滿意就直說,如果心裡沒我,更應該及早的告訴我,讓我對你斷了念頭。”
新周後恨透了自己的口無遮攔,他明顯的在楚無儔的眼中捕捉到了一抹詫異與心驚,他原本並不想說最後那句話,更怕對方會順水推舟的回答說心裡沒有他。
可惜晚了就是晚了,一切都無法挽回,楚無儔就是那樣清晰而淡然的隨口說了出來,“朕的心裡的確沒有你。”說罷繼續大踏步前行。
“楚無儔,你給我站住!”新周後徹底的急了,生平第一次他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眼前的情景。
想要用硬的,顯然楚無儔此刻的樣子是不可能妥協的,自己也占不到什麼便宜,想要用軟的,可對方已經說了心裡沒他,難道要他乞求他愛他嗎?他不相信乞求來的東西裡,會有愛情。
“你你……你是皇上,君無戲言,難道你想反悔當初對我的誓言。”新周後站在楚無儔的身後,聲嘶力竭的喊著,他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方式留住他的你。
“你,朕什麼都沒承諾過,從來沒有。如果你所說的是朕說過的愛你,願意為你做任何的事情,那麼朕現在告訴你,朕仍愛你,我的皇兒,朕仍願意為自己的皇兒做任何的事情。”楚無儔說罷不再多做停留,大踏步的離開了春雨亭,這一次他不再回頭。
哪怕聽到了新周後那永無休止的唾罵與喊叫,也隻是聽過後被風兒吹散在空中。
明月高懸,圓如玉盤,通透耀眼。
京城繁華的街市上到處都裝飾著喜氣洋洋的大紅燈籠,點得紅光焰浪。
新周後和楚青蕭漫步在花燈道上,欣喜地看著一盞盞耀眼燦亮的燈籠,燈月交相輝映,增添了一份彆樣的燦爛輝煌。
大街上南北什貨紛陳,販子叫賣聲此起彼落,正值元宵佳節,放眼望去儘是一片熱鬨升平的新鮮景象。
香煙繚繞,花影繽紛,處處燈光側映,時時細樂聲喧,兩人穿梭在人群,完全沉浸在眼前的熱鬨美景之中,這種在曆史書中描寫的情景,突然的就展現在了新周後的麵前,還真是讓他又驚又喜,又有些措手不及。
兩人走到一間酒樓的門口,店小二微笑吆喝著請他們進入,兩人也確實走的有些累了。新周後微微抬起頭,看了眼樓簷下懸著的‘攬月亭’匾額,嘴角淡淡揚起笑,這名字起得還真是大言不慚。
彆說攬月,能夠登月的也隻有二十一世紀的人類,他們這些古人竟還在妄想攬月。
夥計立刻迎上去帶路,陪笑說道“看兩位的穿著打扮,必定是富貴之人,坐到咱們樓上的雅座可好啊?那裡臨窗,可以觀賞外麵的月色和街市的景致。”說罷將兩人往樓上引。
“你眼力好,咱們可算是……”楚青蕭話說了一半,被身後的新周後輕輕推了一下,才傻笑著住了口。
“給我們準備幾樣你們這有名的小菜就可以了,酒就免了吧。”新周後坐定在木質的椅子上,輕聲說道,望著窗外熱鬨的街市,與至於中天的月色,的確很是愜意。
“是,小姐,您二位稍等。”小兒用手中的白巾拂了拂桌子,輕快的步子轉下了樓梯。
“我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