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那雄蟲娶了個瘋批!!
男人愁起來就想找點東西消愁,可是穆若不抽、煙。
在屋裡掃蕩一圈,瞧見桌上剩下的小半瓶酒。
“蟲族愈合能力強,喝一口應該不影響傷口恢複。”,踮起酒瓶本想隻喝一口。
抿了一口發現居然是果味的!辛辣自然是免不了,可是辣味過去後,有一股久違的酸甜口的菠蘿味。
這對來了蟲族後,一口水果蔬菜都沒吃到的穆若來說,太有吸引力了。
一個不小心,把剩下的小半瓶全喝了。
喝完喉嚨有些不舒服,穆若在床底的木箱子裡沒能找到水,隻好去藍墨的床頭看。
瞧見一個淺紫色的瓶子。那瓶子他在便利店看見過,是跟營養液擺在一塊兒的,好像是一種氣泡水。
就拿起來一口乾了。
這一氣兒下去,沒能解渴,腦子懵了。
一陣天旋地轉,穆若低頭看地板,像是漩渦般要將自己吸進去。連忙踉蹌著歪倒在床上,仰頭盯著天花板。
天花板連白灰都沒抹,水泥也是薄薄一層,都能看見磚塊和鋼筋的形狀。不規則的幾何圖案湊在一塊兒,扭曲著變動,一會兒像是奔跑中的駿馬,一會兒是凶神惡煞酗、酒後的老爹。
更多的還是許笙,笑著的許笙,上藥疼的皺眉的許笙,飄在泳池裡的許笙,隻包裹著浴巾的露著腹肌的許笙……
怎麼這麼多許笙……
“沒出息,不賺錢,成天顧著想男人了。活……活該你住出租屋……”,穆若抬手揉了揉眼睛,仰頭又看過去。許笙身邊突然多了個黑衣人,正靠著許笙的肩膀,還要伸手去戳許笙的腹肌。
“臭男人……”,酒勁兒上頭,眼花的什麼都看不見了,穆若翻身卷起被子睡覺,豆大的眼淚砸在枕頭上。
果真是醉酒了膽子大,這一覺睡的,夢裡全是春色。
事事不如意,處處不順心。穆若潛意識裡知道這滿園春色是假,還是忍不住沉溺其中。
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最後是被藍墨晃醒的。
穆若察覺到身體的不對勁兒,表麵裝作淡定,扯了被子蓋住下身。
“怎麼了?”,他抬頭看窗戶,“天還黑著,你剛喝了酒,先彆工作吧。”
“不是工作的問題。”,藍墨神色慌張,眼中隱隱有光,“有信息素的味道!薄荷味的!涼颼颼的,濃度還不低!”
“我睡的迷迷糊糊,就感覺到精神力平緩下來了。這位雄蟲的等級一定很高!”
“附近不知道是哪個雌蟲得手了,能把雄蟲帶到這老城區,真是高手。要是他能隔三岔五得手一次就好了,我每天晚上都早回家裡來蹲守。”
“不過這信息素,怎麼感覺就在屋裡?離得好近啊,你這床邊也有,還很濃。”
又是薄荷味的信息素。
饒是穆若再遲鈍,這麼多次也開始懷疑了。
在彆墅的時候,許笙和格爾都不止一次提到他身上有薄荷味信息素。每次他都以為是煮湯的薄荷葉沾身上了,可是這破出租屋裡根本就沒有薄荷葉啊!
現在仔細想想,每次薄荷味出現的時候,他不是在春心蕩漾,就是窩在洗手間用涼水衝他昂揚的手槍……
難不成……
“嗷!穆若!你把我買的酒給喝了!這是我要拿去送給老板的!”,藍墨從地上撿起那個淺紫色的瓶子,“這酒的度數很高的!連我一次都隻喝半瓶,你全喝了?你還帶著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