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了防護罩。”
說著,許笙扭動按鈕,透明的,可以隔絕聲音和信息素的單麵可視防護罩緩緩伸展開來。
他攀著穆若的脖子。
“來一場?我試試您會不會把我拆開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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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天的,旅遊景區。
花叢中。
這些因素加起來,刺激著每一處神經。
兩個小時後,穆若抬頭望一眼灰蒙蒙的天空,又低頭看一眼昏睡著的,渾身牙印的許笙。
他拿過角落裡的外套給許笙蓋上,低頭給最近的醫院發消息,預約骨科醫生看診。
忙完一切,終於沒忍住,笑出了聲。
瘋了,當真是瘋了。
那個在班級內上台做自我介紹都腿抖的自卑小孩,現在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玩兒這些。
還咬了對象一身牙印子。
“狂犬病傳染了麼……”,他伸手在最深的一處,滲血的牙印上狠狠壓了一下,不出意外的聽見許笙壓抑的喘息
難怪許笙老是咬他。
占有欲爆棚的時候,不僅想咬,那簡直是恨不得把肉咬下來,吞入腹中,徹底融為一體。
天空開始向下落毛毛雨,穆若套上衣服,站起身,張開雙臂,舒服極了。
得了許笙,日後什麼也不貪,什麼也不奢望了。
就算老天看不下眼,現在一個雷把他劈死。
也值了。
“雄主。”,許笙抬起胳膊蹭去唇角的血,“疼,渾身疼,抱抱。”
“來了。”,穆若給他套上衣服,拿出光腦聯絡景區工作員,“雄主抱抱。”
今天原始森林景區就來了一個雄蟲,景區工作員的注意力本就集中在穆若身上。
收到信息後,沒用三分鐘就趕了過來。
防護罩關閉,雖然衣裳都收拾妥當。
可是空氣中殘留的薄荷味信息素,依舊不難分辨出倆乾了些啥。
“哎。”,穆若脫下外套罩住許笙的腦袋,衝連連回頭的工作員道“我的雌蟲,羞的厲害,看在我的麵子上,彆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