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那雄蟲娶了個瘋批!!
進了屋,穆若沒問花秋他那些個婚姻不幸史。
實在是不想像居委會大媽似的,聽花秋哭哭啼啼複述不幸。
隻讓他調出來離婚文件,擰眉坐在沙發上,從第一個字到最後一個字,一字不落的看了兩遍。
確保花秋和小小,與那個鹹豬手在法律層麵上已經徹底斷乾淨了,才開口。
“許笙不在,我就先代替他管一管。但是雇工的去留問題,還是他做主,等他回來你主動去同他講。”
“你來家裡這許久,工作上從沒有出過差錯,小小也對許井的情緒放鬆有很大好處。在工作方麵,我對你是滿意的。”
“你的私生活,我也不多言。要斷,以後拿你是穆家長期雇工的身份與姓黃的交涉,量他也不敢多糾纏。”
“但也注意,我是有雌蟲的,在拿我做盾牌的時候,注意分寸。”
點到為止,穆若受了他的連連感謝。
花秋不用出去了,許井自然也不用穆若照看。
上了三樓先洗漱,把渾身的晦氣和火鍋的辛辣味衝刷乾淨。
泡澡期間幾次翻看光腦。
明明許笙那邊集訓已經結束了,隊內的通訊網絡限時開啟。但是發過去的幾條私信,許笙都沒有回複。
許笙說了沒什麼要忙的,總不能是感情淡了……
不應該吧?軍部,還是戰鬥力頂級的特戰隊,難不成裡麵養了個妲己型號的雄蟲?三兩天就勾去了許笙的魂魄?
糾結著又發了兩條。
那邊迅速顯示已讀,穆若等了兩分鐘卻沒有收到回複。
又等了兩分鐘,回了個“嗯”字!!!
嗯?這跟“老子忙著不想搭理你,你滾吧!”有什麼區彆?啊?有什麼區彆?
你好歹發個“嗯嗯”,你“嗯”是什麼意思?
學會敷衍了還!穆若一撇嘴,有點生氣。
從浴缸內爬起來,去照照鏡子找回點兒自信。
浴室門哢噠一聲,從外麵被推開了。
許笙抬手正脫外套,見到他也是一愣,隨即麵兒上就扯著壞笑,貼上來在穆若胯骨軸子上一捏。
“雄主照鏡子呢?”,許笙身上還有塵土味兒,約莫是從軍部訓練完直接趕回來的,胡茬子也沒刮乾淨,蹭在脖子上又疼又癢。
穆若尷尬的拿過毛巾做遮羞布,想給自己留上那麼一星半點兒的麵子。
被許笙無情扯去。
“雄主這會子洗澡,是身上沾了旁的雌蟲的氣味兒?”,許笙腦袋湊到穆若身前,鼻尖抵著胸細細的嗅。
穆若心不虛,敞開了讓他檢查,心道我還沒計較你不回消息的事兒呢,你倒是先刁難起來了。
正欲問罪,被一口咬住鎖骨,疼的齜牙咧嘴,伸手沒舍得推,又被許笙拉著摟著,一屁股跌進浴缸中。
這下子是真疼,穆若帶了氣,抬手拽住許笙衣領,一個翻轉把他壓在了水裡。
見許笙麵兒上沾了泡沫,穆若怕鑽進眼睛引起不適,伸手要替他抹去。
被許笙隔著水捏了把腿,當即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