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這可是你自己招惹的。”
許笙三兩下踹了褲子,仰躺在浴缸裡,脖頸被熱氣熏的泛紅,“這才幾天不見,雄主不如往常凶猛了,自家雌蟲,自家屋子,辦事兒竟還計較時……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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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彆勝新婚。
一直折騰到晚上,穆若把許笙從工作室的桌子扛回到床上,貼心的蓋上被子。
回到浴室,盯著鏡子裡自己滿身的牙印子和吻痕,勾唇。
舉起右手,豎起拇指,點了個大大的讚。
不錯不錯,小子真不錯,自從健身之後,這體能是越來越好了。
真棒,都能把許笙折騰的起不來床了。
真男人,本該如此。
“舒服……”,穆若那個笑噢,怎麼也止不住,涼水潑在臉上,順著咧開的嘴角能灌一嘴的水。
用熱毛巾幫許笙把身上的粘膩擦了,觸摸他到胸口尚未完全愈合的刀傷,說不擔心是假的。
隨著主戰場的轉移,那些以前隻存在於話語中的蟲開始出現在資源星。用高高在上的姿態,和不甚和善的方式,強行插入穆若的生活。
許笙說是跟許洛已經把仇怨了結,但是總有些東西是斷不乾淨的。
比如血脈,比如許井。
白王派了白段玉來接回許井,連一個眼盲的雌蟲幼崽白王都要收回去,保不準對ss級的許笙懷著什麼壞心思……
自己坐著想也沒什麼用,穆若下樓做了飯。
格爾聽說許笙回來了,嚷嚷著要上樓去看,被丘奇一個眼神瞪在原地。
花秋帶著小小在許井屋裡,三個蟲搞了個小飯桌用餐。
飯後穆若聽見三樓有動靜,發消息讓許笙下來吃飯。
收到了一張自拍,一張滿是吻痕和咬痕的脖子。
穆若對著抽煙機的反光,看一眼自己同等情況的脖子和鎖骨,心道我一個雄蟲都大大咧咧露出來了,你當著你兄弟夥兒的麵兒還害臊起來了,出息。
然後自覺端著飯菜上樓投喂。
在許笙吃飯的間隙,把白段玉的事兒給他說了。
許笙也把他跟白王和許洛對戰的事兒,原原本本坦白了一遍。
“許井把他這些年的經曆都跟我說過。”,許笙還沒穿衣裳,“他雖跟白王和那個白段玉有過接觸,但是感情並不深。五年來,大多還是輾轉在孤兒院度日。”
“他姓許,不姓白。”
“入了穆家,就該跟著我,聽雄主的調遣。有他白王什麼事兒。”
穆若扯了紙巾幫許笙蓋住某處,白色和粉色一對比,視覺衝擊更大了。又抓了枕頭往他腿上塞。
被許笙一把捏住抱在了懷裡,“雄主您有沒有仔細聽啊?您老盯著我做什麼?”
穆若僵著脖子轉開身,“我有好好聽著的,那就把許井留在家裡。”
“您是不是沒吃夠?”,許笙不依不饒,湊上來,“沒吃夠您說啊,我不累的,真的不累。”
“夠了的夠了的……”,穆若端起盤子就跑,“我去跟許井知會一聲,問問他的意思,你睡,你接著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