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那雄蟲娶了個瘋批!!
門外,許笙神情尷尬的陪著蘭斯聽了個全程。
他倒是沒想聽大哥的八卦,奈何穆若要求他配合。
雄主的指令哪兒能不服從。
“你們相互利用,感情都不純粹,半斤八兩誰也怪不到誰頭上。是非對錯早就掰扯不清了。”,思來想去,許笙作為個旁觀者,還是大著膽子說了兩句,“你想離婚,無非是覺得舉報了徐家,心裡過意不去。”
“可你這會兒也聽見了,徐寧恨徐家害死他雌父,對徐家沒什麼感情。你這麼乾,說不定正好如了他的願。”
“你看似籌謀多,實則瞻前顧後又膽大心細。你要不是真心喜歡他,要隻是想接觸他來摸索徐家的把柄,你一定會服藥控製著不揣蛋,不留拖累。”
“他願意過,你就裝作沒聽見他以往也算計過你,讓他先帶著這點子悔恨,好歹再朝夕相處一段時間。試試在帷幕拉開後,心底裡是否有真感情。”
“不過穆若殿下有句話說的很對,要想長長久久,心裡就不能瞞著事兒。”
“坦誠相待,才是良策。”
蘭斯身上滿是血,也不知道是親自下場對付徐家了,還是被誰給揍了。
聞言也隻是神情落寞的低下頭,沒開口。
穆若在屋裡陪著徐寧,他倒是沒勸和。
見徐寧實在是難受,又糾結的厲害。
就讓經理送了兩瓶酒進來,陪著徐寧對瓶吹。
生生把徐寧灌醉了,扛著拖著塞進了蘭斯懷裡。
然後扯著許笙,麻溜的滾犢子了。
“他倆的事兒,咱日後可千萬彆牽扯了。”,邊逃,還不忘告誡許笙,“原先以為是蘭斯單方麵算計了徐寧。今兒才知道,徐寧為了救他雌父,百年前也給蘭斯使過絆子。蘭斯中招的晚宴,還是徐寧讓他去的呢!”
“恩恩怨怨計較不清楚了,還有個幼崽,想利落分開都做不到,且有得鬨騰呢!”
“咱就保證他倆彆互毆,就算毆了也彆下死手,旁的實在是插不進去。”
倆一路聊著回到家,見花秋懷裡抱著一個,左右兩邊各坐著一個。
懷裡的幼崽抱著奶瓶吃的正香,左邊小小在寫作業,右邊許井戴著耳機在聽電子書。
穆若挨個打了招呼,客套的問了下小小的學習情況,又打通訊讓徐寧早些把他的娃給接回去。
想著此次回來,一家子還沒坐在一塊兒吃過飯。
就讓許笙上樓收拾行李,自己則去了二樓,敲門喊格爾吃飯。
手剛抬起,沒敲下去呢,聽見丘奇屋內,傳來壓抑的一聲悶哼。
這聲音,雌蟲特有的,爽極了但是好麵子不願意喊出來的,低沉的尾音。
是穆若每天晨起,腦子裡自動循環播放的尾音。
怎會不知曉是何種情況下發出來的。
這檔子事兒,原本穆若是不該偷聽的。
可又實在是好奇,丘奇反攻到底是成功還是失敗了。
見一樓花秋在廚房忙碌,就偷摸往房門貼近了些,耳朵湊上去。
聽著……似乎是格爾在喘?可不對啊?單憑這玩意兒分辨不出上下啊!
穆若就又貼近了些,恨不得趴在門上。
“雄主聽什麼呢?”,一抬眼,瞧見許笙扛著碩大倆包裹,學著他的樣子也把耳朵往門上貼。
“噓!”,穆若緊急手動閉麥,接過一個包裹拎著,擺手示意他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