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那雄蟲娶了個瘋批!!
當晚,也不知道格爾和丘奇是怎麼鬨騰的。
穆若總歸是被鬨騰的不輕。
沒彆的。
前半場情深意切,濃情蜜意。
後半場,許笙又開始咬人了。
這麼說也不準確,許笙一直是咬人的。
問題是,在經過長久的口頭教育與掰腮幫子之後,許笙近期明顯已經從“老子把你拆開吃了”,轉變成“咬你兩口助助興”。
今兒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狼巴子附體,一口下去,直接把穆若疼軟了。
倆麵麵相覷的在床上愣了足有三分鐘,穆若為了找回麵子,憋著火氣對許笙哢哢一通親。
好險在五分鐘後,重拾自信。
黑黢黢一片,全神貫注中,敏銳的瞧見許笙咧開的小嘴。
“打住。”,穆若一把捏住他的後脖梗子,往後扯了扯,無奈道“口q和zy器,自己選。”
要是太平日子,就讓他咬了,大不了明天不下床,這臉也不是沒丟過。
可明天一大早就有軍隊來家門口接應,去了主星說不定連夜就要麵見蟲皇,腰酸背痛實在是耽誤事兒。
“雄主……”,屋子裡空調溫度開的低,許笙的骨翅正對著出風口,冰涼一片。
此時慢慢收攏,翅膀尖角從穆若的腿部滑過,像是包裹了軟陶的指甲,生生刮的穆若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沒用。”,穆若緊咬著牙關,“你今天就是用骨翅把我裹成韭菜盒子,我也要把你那口尖牙給塞住。”
結婚的時候以為找的是個貌美溫柔的小白兔。
特麼,結了婚,整個一窩藏著八百個心眼子的吸血鬼。
許笙不情不願的,俯身去叼床頭的物件兒。
穆若見他妥協,加上長期沒在家裡住,黑暗中沒仔細瞧他噙了個什麼東西。
一直折騰到牆上時鐘滴滴答答響了三聲,扶著腰的老牛,生無可戀的掀開窗簾,發現遠處天邊竟然已經泛起魚肚白。
在“太陽公公今天起挺早”和“我媳婦兒為了玩廢我的腎偷改時間”之間猶豫片刻。
默默罵了句老天瞎眼,找了個什麼破落沒有時間觀念的太陽神。
不間斷的長期的濃烈洶湧的愛意之後,聽著淨化器嗡嗡的壓縮信息素的細微聲響,穆若罕見的,有了那種“事後一支煙”的衝動。
先用毯子把許笙的腦袋蒙上,再開燈。
明亮中,穆若敏銳的感覺到自己瞳孔調整的速度比平時快了許多。可見蟲族在夜間活動上開放是有原因的,這事兒確實對身體有益。
然後,在清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