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那雄蟲娶了個瘋批!!
沒走成。
注定是走不成的。
穆若被許笙揪著領子,站在十字刑架前。
看著側麵牆壁上,密密麻麻數不清的款式顏色各不相同的b子。
滿腦袋都是汗。
“寶子。”,他的目光從b子掃到那些奇形怪狀的器具,“你揣著蛋呢。”
“我今兒還就放狠話了,這些東西你一個都不能用。”
說著,像是為了印證般,伸手戳了一下十字刑架上的鐵蒺藜。
瞧著不尖銳,可指腹放上去,先是鈍痛,五秒後開始麻木。
稍微使了點兒勁兒,拿起來就見了血珠。
這特麼是特色酒店嗎?
這應該叫做刑房。
宣傳照片上拍攝的朦朧曖昧,搞得穆若還以為隻是鮮花金屬打光燈,在裝修上區彆於其他酒店呢。
徐寧一把年紀了,連娃都有了,沒想到居然還癡迷於這些血腥的物件兒。
蘭斯也是,金屬眼鏡,商業精英,一整個禁欲係溫柔大男孩,在夜間活動上居然順服程度這麼高,這麼瘋狂,反差這麼大!
“我不用。”,許笙掀開血色的床簾,露出一張三米多寬足有四米長的大大大床,“這不是還有你嗎?”
啥?
穆若腦袋有一瞬間的卡殼。
在“許笙要反g”和“許笙要反g”之間彷徨了兩秒,最後還是覺得許笙要反g。
當即背過身,拉下了臉。
倒不是他不樂意。
實在是,這個時機,對吧?
這個場景,不合適。
那就算是願意,今夜算是他穆若伏低做小的第一夜吧?那不搞點溫馨風助他放鬆就算了,還挑選這種!啊?這種殘酷暴力的場合!
“啥?”,隻能硬著頭皮裝傻,“哎這床挺大的哈?適合咱倆,晚上滾啊滾的也不會掉。新家的臥室我規劃的特彆大,到時候咱們也定製一張這尺寸的大床。”
“雄主。”,許笙已經解開了衣扣。
穆若瞧他直勾勾盯著床尾的刑架,那眼神可憐巴巴的,仿佛今天得不到,回家後就要委屈三天似的。
心中糾結好一會兒,吞了口唾沫強定心神,囁嚅道“你要是實在想,我也是樂意躺平的。”
仔細回憶,早在初識的時候許笙便說了,他是雌蟲雄蟲皆可的。那時候穆若要是以亞雌的身份跟許笙成了,必然是下麵那個。
如今隻是延緩了一年而已,也不是不行……
“躺平做什麼?”,許笙不喜歡床頭櫃上的潤滑,把幾瓶都翻看一遍,沒找著薄荷味,拿起酒店的電子屏重新購買。
“你寫小說的時候不是經常被讀者嘲笑床上功夫不行嗎?這酒店的裝潢和道具在蟲族特色酒店裡屬於頂尖級彆的,正好我現在不能用,你得了空還不趁機多翻看,拍照記錄,下次寫文的時候用上?”
噢。
穆若呼了一口氣。
居然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