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死老子了。
學習就學習唄,說的那麼曖昧不清的。
不過這小說創作雖然來源於生活,在某些情節上,也是要切身體驗過才能寫的真實可信有帶入感啊。
光看光拍照記錄,沒有實際操作,寫出來也就是一堆空殼子。
“我不學。”,床太大,從床尾爬到許笙邊上,愣是爬了十多步還沒到。
頭兩步還沒事,越是往後,穆若心裡越是不對勁兒。
這怎麼爬的跟狗一樣。
嘖。
這床設計的還真有意思。
想要站起身走過去,頭頂又懸著成串的小燈泡,貼到頭皮就開始晃,砸的腦門疼,晃動時還發出微弱旖旎的音樂聲。
很是催動氣氛。
隻得又跪下,頗為憋屈的爬了過去。
“這酒店確實小心機挺多。”,穆若不由得想到這座城原先是白王的,城中大小產業的鋪子都由他引進來,看來那家夥在各項上都追求極致的絕對掌控,“光看沒用,這酒店我絕對是要留下的,甚至直接買下來都行。”
“等你身體恢複好了,咱們再來係統學習學習?”
說著,房門外傳來機器管家的聲音。
地上鋪著厚實的絨毛地毯,穆若鞋子在另一側,赤腳走過去開門。
拿著許笙喜歡的薄荷味潤滑回來,覺得腳底板發癢。
坐到床上,翹起來一看。
好家夥,腳底板密密麻麻的,全是被顏料印上去的桃心。
彎腰翻開地毯上的長絨檢查,發現底部有裝滿了塗料的小裝置。用手按壓的力道不足以沾染桃心。
可難以想象,要是跪下去,或者一屁股坐下去。
該是何等場景。
穆若轉頭,瞧見許笙的大長腿,光滑圓潤的膝蓋。
還真有些,嘖。
蟲族好東西真不少啊。
“上來。”,許笙放下床簾,頂部的小燈泡自動亮了起來,“很晚了,明天還要早起去看望那個雌蟲。”
那燈光初看覺得花裡胡哨,可光線暗下來,跟賣肉的打的紅燈似的,視覺效果拉滿。
瞧著更加可口了。
可口的下場。
就是第二天,許笙睡到下午三點才起床。
倆都沒帶換洗衣物,頂著一夜都沒能消散的信息素去了醫院。
一路走過去,但凡是個鼻子沒有失靈的,都能聞見他倆昨晚上乾了什麼好事兒。那種不敢看,但是耐不住好奇心暗戳戳打量的眼神,讓穆若很是尷尬。
這種尷尬在進入那雌蟲的病房後得到了緩解。
“這是昨天送來的那個?”,穆若看著病床上躺著的,紮著高馬尾,白發紅眸的八塊腹肌硬漢,簡直難以置信,“昨天那個……”
壓低聲音衝醫生道“眼珠子顏色倒是對上了,可我送來的那個臉盤子比這個大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