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戰之我是蔣緯國!
煙雨蒙蒙,人喊馬嘶。
“一!二!三!嗨!”怒吼般的號子聲響徹在風雨中,一隊隊南京軍官兵和一匹匹戰馬猶如伏爾加河上的纖夫般在奮力地拉著纜繩,拖動著一門門沉重的火炮緩緩前進,在爛泥裡踩出一串串深深的腳印,官兵們渾身濕透,分工明確,一部分官兵和戰馬拖曳火炮,一部分官兵在前方用稻草、木頭鋪墊道路,還有一部分官兵把後方的稻草、木頭不斷地再搬運上來。
“媽的!你讓我的騎兵乾這種事,會讓我的戰馬報廢掉的!強度太大了!”騎兵團團長羅又倫痛心疾首不已,他不停地對身邊的炮兵團團長彭孟輯進行惱怒的抗議。
“報廢了就報廢了吧!”彭孟輯火急火燎,“死了多少,二公子給你補充多少!包圍圈外圍需要老子的大炮!抓緊時間!你們都他媽的快點!”他聲嘶力竭地高吼道,“沒吃飯啊?”
官兵們渾身濕透,汗水多得堪比雨水,每個官兵的雙手都磨出了血泡和裂口,戰馬更是累得不堪重負,馬蹄顫顫巍巍,不停地打著鼻響、抖著耳朵。整個隊伍慢如烏龜蝸牛,雖然緩慢,但堅定無比。怪異的低聲嘶鳴中,隊伍中的一匹戰馬因為過度勞累而四肢發軟地癱倒下去,人群裡的一名騎兵立刻淚流滿麵地撲上去不停撫摸愛馬。“把這匹拖下去!”彭孟輯毫不心疼地嚷嚷道,“再牽一匹補上來!”他當然不心疼,作為炮兵團團長的他隻在乎他的大炮,根本不關心騎兵團的戰馬。
“這些炮兵王八蛋!”騎兵們咬牙切齒地罵罵咧咧著,但還是牽了一匹戰馬補上去。
步履維艱的火炮隊伍的附近,一支坦克隊伍也在艱難地前進著,情況跟火炮隊伍差不多,但不需要戰馬拖曳牽引,裝甲兵們和步兵們用稻草、木頭鋪墊在爛泥裡,讓坦克排隊在上麵一米一米地前進,就像臨時鋪設一條“鐵路”。炮兵們、裝甲兵們、騎兵們、步兵們之所以如此奮力,自然是這場大雨的原因,包圍圈內,第16師團的日本兵們正被成批成批地送進地獄,吃掉第16師團的戰鬥重點並不在包圍圈內,而是在包圍圈外,隻有阻擊住日軍援兵,才能順利吃掉第16師團。包圍圈邊緣的阻擊戰,異常艱苦,需要火炮、坦克的支援,但是,大雨讓地麵稀爛,火炮和坦克都陷入爛泥,移動速度十分緩慢,隻能依靠人力和馬力來前進。
罐子山、尖段山、鄂兒崗是包圍圈外的三大主陣地,這三座山崗跟南京周圍的小山小丘一樣,名為山或崗,實際上就是幾十米的小山丘,並且因為這三座山丘原本並非南京軍陣地,所以山丘上沒有防禦工事,戍守這裡的南京軍官兵就在山腰、山頭上的樹林、灌木、爛泥裡拚死阻擊潮水般湧來的日軍援兵。戰鬥對南京軍極為不利,唯一可以算是“好消息”的就是,大雨也給日軍的重炮部隊造成極大麻煩,所以日軍在急切間無法把重炮部隊運到南部戰場上參戰,使得攻殺雙方都隻能使用步兵輕武器。
“奉天殺賊!”山頭上響徹著漢語的怒吼和迫擊炮的咆哮,山腳下響徹著日語的慘叫聲,山腰間則響徹著漢語日語混雜在一起的喊殺聲、槍械對射聲、冷兵器碰撞的金屬聲。陣亡的南京軍官兵撲倒在粉紅色的爛泥裡,受傷的南京軍官兵繼續奮戰,被打死打傷的日軍則猶如被黑麵粉裹著的鹹魚般滾滾不斷地滾下山坡,渾身爛泥血汙的日軍死屍在山坡下橫七豎八地枕藉著,傷兵在死人堆裡掙紮哀嚎,後續日軍踏著同夥的屍體繼續往上爬,繼而在雨點般的子彈、炮彈、手榴彈的痛擊下再次滾下山坡,層層疊疊、狼藉盈野。鄂兒崗戰場上,“要是有大炮就好了!一頓炮擊直接把這座小山坡抹平掉!何必讓我的聯隊費這麼大的事!”奉命率部攻打鄂兒崗的日軍第18師團第23旅團第55聯隊聯隊長野副昌德大佐眼睛發紅地看著眼前這座海拔隻有區區五十米的小山坡,他又恨之入骨又五內俱焚,因為他的聯隊已經死傷一千多人,卻就是無法逾越這座堅若鐵城的小山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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