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讓我領飯盒!
嶽辭沉聲道,趙亦孜輕鬆地架著童清離,聽他這麼一問,趙亦孜才想起自己騰雲駕霧有些奇怪,卻也麵不改色道:
“前些日子孟師叔醒來,我說想飛,他便跟我指點了一下禦香術和禦劍術,反正我修煉熏香,便試試看咯。”
嶽辭哦了一聲,繼續道:“這次謝謝你幫我們,這次我又欠你和孟師叔三條命,這個送給你。”
他說著把一顆妖丹和一個蛇膽取出來,遞給趙亦孜,此蛇為金丹後期,妖丹自然不簡單。
趙亦孜笑著接過蛇膽,道:“我是木靈根,這妖丹屬火,對我沒多大用處,要不你留給童師姐看看吧,我就要這蛇膽。”
他點了點頭,道了聲:“嗯,你決定就好。”。
趙亦孜收蛇膽入乾坤袋中,看著前麵道:
“前麵便是我們川熏派了,我們下去看看掌門在不在吧。”
嶽辭跟著下去,幾位師姐和橙玉很快發現我們,頓時驚訝問怎麼回事,趙亦孜隻道修煉時看到他們受了傷,便帶他們過來給師父看看了。
橙玉掌門暫時沒有多問,立馬接過受傷最嚴重的秦希簾,並讓人通知峰主和江沫掌門過來。
趙亦孜看他們自己忙碌,便拿著孟詣凡的劍偷偷放回去,不想在孟詣凡的房間門口,撞上了從孟詣凡屋裡走出來的何映泉和柒蓮派掌門楊廷。
趙亦孜隱約感覺不妙,果然何映泉第一個開口道:
“王一紫,你手中拿著什麼東西?”
趙亦孜白眼,我都沒刻意藏,你這眼睛不都看出來了嗎?還問這廢話。
“回掌門師叔,弟子禦劍飛行時,不小心把劍摔掉了,又聽人說嶽客卿等人有難,便回來跟孟師叔借劍救人。”
趙亦孜故作沮喪地低頭道,一副學不會的苦惱神色,差點沒氣死各映泉。
“放肆!你可知你手中之劍乃孟長老的本命神劍,潼仙劍!你身為他的內侍弟子,居然敢擅作主張,不告而取他的貴重之劍!豈有此理!”
趙亦孜跪下,卻雙目無辜地抬頭看她道:
“弟子問過孟長老了,問他若答應便讓我成功拿起劍,若同意我救嶽客卿和童師姐等人,便許我拔出劍,他都同意了,故請掌門放心,此事我定待孟長老醒後,親自向他解釋。”
趙亦孜眸中波瀾不驚,麵對何映泉的灼灼目光,這時候若是露怯,隻會讓何映泉抓住弱點報複懲罰,她早在站在嶽辭那邊時,便猜到何映泉和濃梃派的人與她作對。
“孟長老向來善良正義,便是他醒著,也會同意弟子這麼做的。”
趙亦孜無愧於心,反而像麵鏡子,照得何映泉心中羞愧,麵上卻越發嚴肅,看起來是記恨下趙亦孜了。
“油嘴滑舌,指不定你是用什麼法子拔的劍,方才我看你騰雲而來,卻不是禦劍,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會用彆的門派功法?況且每個弟子都配有自己的劍,你不用自己的劍,為何要趁孟長老暈倒取走他的劍?”
趙亦孜翻個白眼,道:“孟長老之前跟我講解過禦香術和禦劍術,結果我禦香術學得比禦劍術還快,我的劍跟金丹後期的蛇妖鬥,根本就是翠竹對石頭,既然要救人,自然不能反而給他們添麻煩,這點道理我還是懂的。”
趙亦孜應用了蛇妖的最後那句話,
何映沒想到她竟這麼能說,還有膽量,氣得隻說出一句,道:
“你!你竟如此頑固執迷不悟,看來本掌門隻能將你帶去峰主和橙玉掌門麵前去,看看你在他們麵前還敢怎麼說!”
楊廷也在一旁支持道:“此事確實是你做得不對,你作為孟長老的內侍弟子,應當知道此劍乃孟長老的本命劍,不可隨意拿走,更不可丟失毀壞,畢竟孟長老對此劍十分愛護。”
何映泉聽此更加刻薄諷刺道:“哼,此等身份不明之弟子果然頑劣,帶著凡間的一身惡習不除,汙了咱們問秉峰之風氣,如此之人留在孟長老身邊怎能讓人放心,此次定要提醒橙玉掌門,平日管教弟子不能在如此隨意下去才是!”
趙亦孜心想她如此瞧不起凡間凡人,難不成她是從小就生在這問秉峰不成?這種人修煉到底為了什麼?不過她沒有說出來,否則非氣暈何映泉不可。
楊廷看著還是一臉茫然的趙亦孜,終是歎口氣,道:“這樣,你隨我們去橙玉掌門和峰主麵前解釋清楚吧。”
趙亦孜心想,謝謝你們咧,最好真判個終身不能再照顧姓孟的,我就阿彌陀度輕鬆嘞!
結果峰主一聽,立馬替她說話道:
“此劍乃孟長老的貼身本命劍,便是認主之劍,若非得了孟長老的指示,此劍是一般人帶不走,更拔不出鞘的。”
還是峰主明事理,趙亦孜心中暗道,嶽辭站在眾弟子麵前,認真道:
“一紫師妹也是為了救本客卿和童師妹,秦師姐才用此劍斬了那蛇妖一顆頭的,此事本客卿願意一人承擔責任。”
趙亦孜低垂著眼默默聽著,道:“嶽客卿不必如此,孟長老善良正義,待他醒來,弟子親自向他解釋,請求他諒解。”
峰主滿意地點頭道:“嗯,此事便這麼辦吧,你救人有功,如今秦希簾深受重傷,卻因為你的救命及時,才暫時沒有生命危險,此事功大於過,便不計較了,下次不能再犯才是。”
趙亦孜回是,便準備退下去,卻被峰主叫住道:
“你是子閱長老親定的唯一的內侍弟子,他恢複身體之前還是由你來照顧他,隻是以後這樣的事不能再發生才是。”
趙亦孜:“……”怎麼還是我照顧,這日子還擺脫不了了。
她走出大殿,回到川熏派,突然迎麵走來一個藍白衣裙的女弟子,是莫竟兮,她看著趙亦孜的眼神有些不悅。
“她不是子閱長老的內侍弟子嗎?怎會做出這種事來?”
“誰知道呢,子閱長老怎麼會相信她?現如今誰坐那客卿之位,她便開始向著誰咯。”
“子閱長老怎麼了?那客卿見到長老都要恭敬幾分,他不過深受重傷,暈倒一時醒不過來而已,他遲早會醒過來的。”
“噓,不可對客卿不敬,若是被傳到掌門峰主耳中,我們都要受罰。”
……
趙亦孜走到哪,就是嘀嘀咕咕的辱罵聲到哪,最後有一個還算中立的人勸一聲,所有人便禁聲了。
趙亦孜都懷疑自己是主角了,做好事不被人理解,還被胡亂編排一頓,還好她不怎麼放在心裡。
“一紫師妹。”
莫竟兮不知從哪個角落冒出來,將她往旁邊人少之地一拉,低聲道:
“聽說你今天帶走孟師叔的潼仙劍,去救嶽辭客卿和童師姐了,怎麼回事啊?”
她明知故問道,好像自己從未見過秦希簾來求掌門幫忙一般,明明是來興師問罪的,卻偏偏擺出一副關切擔憂的神色。
“哦,我在禦劍時聽聞有弟子說嶽辭客卿和童師姐她們被蛇妖襲擊,又去找掌門,但是沒找到,便借孟師叔的劍去救人了。”
“哦,那你為何要幫嶽辭客卿和童師姐啊?你不介意孟師叔變成長老,而嶽辭繼續當問秉峰客卿之事嗎?”
莫竟兮懶得裝不知道查下去,她隻問她關注之事。
趙亦孜故作驚訝道“我為何要介意?孟師叔成為長老不是更有威望一些嗎?況且他不必再出去忙碌操心,可以好好養傷,好好修煉。”
莫竟兮沒想到她會這麼直接地說,頓時有些猶豫道
“你真這麼想的?”
趙亦孜邊吃蘋果邊開口道:
“不僅我這麼想的,孟長老也是這麼想的,他讓我們晚輩能自己解決的事儘量自己解決,解決不了再找他,這便是長老該有的樣子啊。”
莫竟兮這才重新笑了,有些不好意思道:
“哦,還是孟長老大度心善,不跟晚輩計較,那你為何幫嶽辭客卿啊?我記得你之前也救過他,你和他是不是以前便認識?”
趙亦孜白了她一眼,一點都不想和她繼續交談下去,更不想讓她繼續帶著探查目的地八卦。
“換作是你有危險,我也會這麼去救的。”
莫竟兮噗嗤一笑,高興道:“真的?一紫師妹真好,那我今日能陪你去看看孟長老?”
趙亦孜一聽立馬來了興致,點頭道:“好啊!”跳下石欄,打了個響指,道:“走吧!”
莫竟兮疑惑道,趙亦孜盛了一碗藥湯,道:“蛇膽藥汁,給孟長老補補身體。”
說完開始給吹涼藥湯,一勺一勺給孟詣凡喂,莫竟兮看著孟詣凡好看的眉眼,有些關切道:
“孟長老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啊?他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傷勢還是很重?”
趙亦孜轉頭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孟詣凡,道:
“他什麼時候醒我也不知道,起碼也得有七年吧,峰主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