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燕裔緩緩鬆開手指,改用指腹摩挲她的下頜線。
指尖薄繭蹭過她的肌膚,司鬱有些奇怪地眼睫微顫。
燕裔自從回來之後,對她的態度不是不好,也不是太好,而是跨在中間的……奇怪。
是上次讓他跨過二人的關係邊界,起到了作用嗎。
還是說……他在海上五天,想她想的厲害?
燕裔不是情緒外露的人。
但司鬱確定燕裔不是真正喜歡上她,那應該就是……這件事。
燕裔看著剛才自己掐過的地方,那白皙的下巴上清晰的紅色指印。
小男孩子,怎麼這麼嫩?
“司鬱。”
司鬱抬起頭,眉尾微微下墜,可憐兮兮地問燕裔“什麼?”
這件事……燕裔不能接受嗎?
她不是普通人,不是更好嗎?
雖然她在裝,但她遲早完完全全讓燕裔知道她的事情。
“你進基地之前,資料上可沒有這些。”
司鬱一頓,“可能是我的師父不願意讓彆人知道這些吧。”
黑客藏點東西不是很容易嗎。
很好的理由,燕裔鬆手,放開了她。
“既然如此,胳膊上的傷不嚴重就回去訓練吧。”
司鬱看著胳膊上的紗布,默默點了點頭。
她走過去拿起剛才掉在地上的袋子,剛準備把手機給燕裔保存,哪知他突然說道“周索釗已經抓回來了,晚上要審。”
司鬱一頓,這是問她去不去嗎。
“小燕叔叔,那……我可以去嗎?”司鬱低頭,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
關於周索釗的同夥,她也很好奇。
而且要是能多知道點什麼就更好了。
“可以。你也是受害者你有權跟我一起去。”燕裔頷首,“下訓後跟我走。”
司鬱乖巧地點點頭,看著沉寂在那的燕裔,突然跑過來抱了一下。
“那我走嘍,小燕叔叔。”隨後把手機遞給他,揮揮手跑了出去。
燕裔看著窗台上的兔兔棉拖,扶額的手微微垂下擋住眉眼,陽光打在他微揚的唇角都嫌幾分清淡。
嗬,的徒弟,真令人不敢置信。
司鬱久未參訓,大家都上了強度,雲已弩未與燕裔交班,還是先把她攔住了。
“小廢物,你和白貓坐一起休息吧,這個訓練你參加不了。”
司鬱乖乖地點點頭,抬眼時,看見雲已弩立領的教官服裡,頸後若隱若現的牙印突然愣住。
怎麼,怎麼回事?
白,白貓乾的???
不是,她居然站反了???
看著雲已弩陰鬱的神色,司鬱假裝什麼也沒看見地轉頭朝白貓走去。
有些恍惚不信自己居然站反了。
白貓在鼓搗著酒精、開塞露……
等等開塞露!
怎麼,怎麼,怎麼事兒?
司鬱感覺基地越來越魔幻了。
“小綠箭,緩過來了?”
雖然身上感覺疲憊,但與燕裔共處一室半天,竟出奇地撫平了內心的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