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我隻給你住處,剩下的你愛乾嘛乾嘛,錢也沒有。”
聞言,他露出格外驚喜的雙眸。
“哥哥,哥哥願意讓我和你住在一起嗎!”
司鬱……
她沒這麼說,雖然是這樣安排的。
這個樣子……不上學真的可以嗎。
司鬱一想,又問“你上學嗎?”
他搖搖頭,誠實道“之前上過,後來沒去了,都是……”
他湛藍的瞳孔微微一縮,想必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經曆。
司鬱就知道這樣,學也上不成。
“沒事的哥哥,我已經自學完了相關學業課程……哥哥,我會很有用的,我不需要哥哥養我,真的。”
司鬱……
仰頭歎氣,算是被麻煩攤上了。
司鬱屈起食指,點了點他的腦門,冷淡道“起來,一會兒來人了。”
他聽話地起身,隻是還拉著她的手不放。
司鬱沒什麼耐心,直接抽回了手。
看都懶得看雪禪那受傷的眼神兒。
又是一個根兒歪了的孩子。
至於為什麼說又,大抵她的根兒也不怎麼板兒正。
司鬱等陸風時候,地上的人漸有蘇醒跡象,司鬱毫不猶豫補了一腳,讓其繼續昏迷。
腳步欲疾,司鬱眼神威脅雪禪乖一點。
雪禪順從地低著腦袋,真像個乞憐的乖狗狗。
門開,
司鬱剛抬頭看去,就被人抱了起來。
“受傷了?”
再次坐到燕裔臂彎的司鬱差點沒反應過來。
隨後淡淡道“燕叔,把我放下。”
心中淡淡的驚喜被她強行壓下,她用麵無表情毫無波動的樣子,和燕裔說話。
“小四。”
燕裔沒理會司鬱的要求,而是捏起她那沾血的指尖反複看了看,確認她沒有受傷。
“風,我們先出去了。”隨後抱著司鬱往外走。
司鬱還什麼也沒說呢,就要被燕裔抱走。
她趴在燕裔的肩上露出腦袋,猛的看向一直在觀察自己的雪禪。
雪禪咯噔一下被嚇了一跳。
司鬱嘴角劃過一抹不怎麼友善的微笑,唇語乖一點。
她威脅雪禪,不要趁她不在就胡說。
燕裔抱著她走出門外,來到另一個房間。
燕裔的外套扔在裡麵,略顯淩亂。
和陸風談事時聽見侍應生著急的領藍羽白過來,一聽,是有人強奸未遂,司鬱也在。
聽見司鬱的名字,燕裔立刻有些慌,下意識以為有人強奸司鬱未遂。
司鬱蹬蹬腿,要從他身上下去。
“小四。”燕裔語氣微急。
他看見司鬱腳腕上觸目驚心的血跡。
突然低頭伸手抓住她的腳踝,往起一抬,司鬱差點被帶的仰躺下去。
為了不會仰摔,她眼疾手快地逮住了燕裔的脖子。
“裔!剛才那個……”
著急跑回來說事兒的陸風……眼眸狠狠一閉,“你們繼續,我沒看見。”
然後自欺欺人地轉身走了出去,順便帶上了門。
腳踝被燕裔抓在手心,她勾著燕裔的脖子,整個人窩在他的懷裡。
還真的很像……想做某種事的征兆。
司鬱冷冷白了一眼門口,陸風剛才那同手同腳快扭曲成表情包的動作把本來清白的事情,描的是真黑。
司鬱撤了撤腳腕。
但燕裔捏著她的手像一隻鐵鉗一樣,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