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不應該呢。”司鬱蹙眉算計了一陣,太快了,和預想的不一樣。
燕裔看著窗外,又點一根,任煙霧嫋嫋沒有說話。
等倆人從屋裡出來的時候,方古僵硬發白的表情跟鬼似的把司鬱嚇了一跳。
“咋了這是?”
方古心想,能咋,那會兒聽見裡麵又哭又叫又求的聲音當然是以為燕裔把ician給辦了。
男人辦男人,他臉色能不難看嗎。
現在ician唇都是腫的。
燕裔瞅他一眼就知道他腦子歪到姥姥家了。
“想多了。”
方古在兩人奇妙的氛圍之間掃了兩眼,鬆了口氣。
要ician真被自家老大辦了,現在沒法這麼和諧。
但看著那張被蹂躪過的唇,這倆人確實“核”諧。
司鬱腿還是有點軟,跟在大長腿燕裔後麵,有點跟不上。
“喂,照顧照顧小個子行嗎?”司鬱蹙眉叼了塊兒泡泡糖,“大長腿燕先生。”
燕·大長腿·裔,慢了一些,但也沒慢多少,司鬱小步倒騰快跑了起來。
好不容易跑到審問室,她又煩了。
咀嚼泡泡糖咽著糖汁的司鬱有點幽怨。
那雙不遮掩戾氣又生幽怨的眸子,看的門口的晏竺愣了一下。
他戳戳跟過來的方古,“他,我突然覺得他眼熟。”
雖然是小少爺的臉和身形,但他就覺得是另外一種眼熟。
方古問他“像誰?”
“那個在金宴我追著跑的那個……”
“你才知道??”
方古以為這個大家都心照不宣了。
晏竺嘿嘿一笑,吊兒郎當地晃晃胳膊,“這次知道了知道了。”
司鬱擱旁邊站了會兒,問方古“我現在用裝嗎?”
方古一愣,反應過來道“對對,是的。”
司鬱“嘖”了一聲,調整了一下表情。
然後……格外溫柔的叫一聲“教官。”
“沃……我靠!我的天天天天,和小少爺太像了,根本就是一個人!”晏竺尖叫雞一樣差點衝動把眼前人抱了起來。
司鬱蹙眉,又顯乖戾本相,方古戳了戳晏竺。
晏竺輕咳一聲,頷首示意。
司鬱疑惑的看著他倆。
“怎麼了有事?”
方古輕咳一聲,“老大有計劃,需要ician先生你稍微勾引一下內奸。”
“勾引?”
“咳,就是,走位放肆一點,把自己暴露在危險之下,一定會有人朝你出手的。”
“那然後呢?”不怕她給人直接刀了?
“把人抓住,留一口氣就行。”
司鬱想了一下,“行。”
但是,司鬱又問“現在嗎?”
“對,餘影被抓,背後的人要動手的。”
司鬱點點頭,指尖點過左頰,“我懂,我會選最危險的地方暴露自己,當然,我也會留他一條命。”
燕裔說好了給錢的,司鬱為了錢也不能放任不是。
“那我走嘍,等我消息。”
嘴角留下一點恣睢暴戾的笑,隻是一瞬間她就裝出那小少爺軟糯可愛的樣子走了出去。
晏竺和方古看了一眼她的背影,被她那像極了小少爺可又過分囂張的乖戾樣子驚豔。
好像……小少爺那張臉,本就應該囂張起來,自信洋溢比軟弱可憐更適合她。
晏竺戳戳方古,開玩笑道“如果咱小少爺要是像ician這樣厲害,我想……咱們基地怕是要變了天,咱們爺怕也得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