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r咱們有人不小心把他車給擦了。]
[鬱賠兩倍。]
[ser咱被燕裔的人發現了boss。]
[鬱這還用我教?直接栽贓給邱家。]
毫無心理壓力。
她看死神隊不順眼,順帶看邱家不順眼。
旗落,杆揚,司鬱照舊凶猛地開車上路。
油門到底,一路擦車過彎。
自己的車她都不心疼更彆說這是燕裔的了。
她一直保持在凶手的車前,這樣可以避免側麵相撞。
她行駛在路中間,左右搖擺避免被超車。
凶手被她幾次阻攔,受傷的手本就疼,這一下他狠勁才下油門要和她直接追尾相撞。
看著後視鏡的車子迅速逼近,司鬱挑眉打把瞬間把車飄到另一側。
凶手油門踩的狠,一下衝斷了護欄。
不過車技在這,倒也沒有直接衝下去。
司鬱繼續加速過彎,和他甩開一大截。
耳麥裡傳來燕裔冰冷的嗓音“彆擅作主張。”
燕裔這是怕她贏,她危險地眯了眯眼,把嘴裡的泡泡糖單手捏糖紙吐了出來,眉眼彰顯本性之中的乖戾。
“放心。”
凶手殺意那麼高昂,她下一秒就會被追上,不想贏就贏不了的。
話音剛落,“砰!”車尾極速相撞。
駕駛座的司鬱閃了一下,勾唇笑的肆戾,讓開了外側的道。
果然凶手立馬找機會竄了上來,把她往山側撞。
車門劃著山壁,刺目的火星子混著讓人心率失齊的摩擦聲,司鬱齜了齜虎牙,一腳急刹,從兩麵夾擊的情況裡撤了出去。
要不是改裝車,她這駕駛座的位置要這麼撞下去,得空間變形。
凶手開始效仿她之前對其所做的一切。
說實話,自從成為神之一手後,她還沒開過這麼憋屈的車。
司鬱不緊不慢地跟著,又不能太放水,就時不時撞一下,擦一下。
覺得這種開法彆說,還挺有意思。
但凶手顯然不滿足於此,因為之前的挑釁,他心裡想的是一定要把她撞下山崖。
司鬱冷笑一聲,打把避開了他急刹側撞,半邊輪胎懸空出去的狀態險險躲過。
這一小節路沒有護欄,為了安全儘量不要加速的提示牌都在路邊,可凶手卻瘋了一樣把她往下擠。
司鬱蹙眉幾分凝重地看著這段路。
又看了看傾斜的山壁。
凶手又一次狠辣的碰撞。
若緊接著跟一次側撞,她就可以直接往山崖下麵開了。
司鬱戾氣儘顯,擺頭往內側不要命地使勁一撞。
向來是以衝撞出名的凶手也被這一狠勁撞蒙了一下。
但隨即就激起了他更為洶湧的殺意。
一段上山路後就是下山路,那是最好下黑手的地方。
司鬱也知道,所以在開至山頂之後,她可以說是為自己選了一個危險係數更小的下山之路。
從山崖緩坡下山的坡路。
凶手一定會撞過來,而且她懶得和他繼續玩碰碰車了。
凶手麵帶狠意的笑著側撞了過來,司鬱緊踩刹車,還是被帶偏了車頭。
因著此賽不能贏,司鬱攥緊了方向盤,一黑一白顯得白皙指尖極為好看。
她方向盤一轉,使勁地把凶手往內頂,像兩頭野獸一樣在這互相撕咬。
凶手的腦子都被撞蒙了一下,隨即狠辣一甩,把黑色車子頂出了護欄。
車子就坡往下而去時,在耳麥失效之前,燕裔清晰聽見了一句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