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燕裔一臉饜足,哄人還得哄一陣。
瞧瞧他都說的什麼話,“鬱寶親我報複回來。”
司鬱瞪他一眼,盈盈眸子都顯得她又嬌又軟。
她隻有麵對自己喜歡的人,才會露出這樣的一麵。
“下次輕一點。”太使勁她呼吸不過來。
至於彆的,她還是蠻享受的。
“你為什麼這麼會接吻?”司鬱問到了關鍵問題。
她挑眉觀察著燕裔的表情,真真是坦蕩蕩。
“一開始不得章法,但是你發抖的身體告訴我我應該怎樣吻。”
吻到舒服的地方司鬱會敏感地抖一下,燕裔就是通過這種細微才把司鬱“欺負”地看似要哭。
司鬱從脖頸紅到耳根。
真不愧是燕裔。
她掐了一下他的手背,第三次在上麵留下月牙形的指甲印,才滿意地哼哼兩聲原諒了燕裔。
燕裔卻獨自從這甜蜜裡想起一樁不怎麼好看的舊事。
“鬱寶,我得坦白一件事,你聽了之後打我罵我都行,但是不許提分手。”
司鬱疑惑,“能是什麼事,這麼嚴重?”
難道是燕裔其實不能生?
“ician去過基地一次,他吃的藥和我們喝水的時候弄混了,副作用催q,那時候他偽裝你的樣子在基地幫我查內奸,我把他錯當成你給……給親了。”
燕裔一想自己初吻給的不是自己的鬱寶,就渾身膈應,恨自己克製力還不夠強。
當時,他確實是那藥太猛失去理智,又因為那與司鬱九成九相似的臉分不清而沉淪。
能讓他失去理智真正墮落沉淪至yu望深淵的隻有司鬱。
司鬱早忘了這事兒,她聽完燕裔的敘述,低頭,指尖點著左頰思考。
燕裔看她一語不發的樣子,瞬間心慌,“鬱寶,你彆生氣,都是我的錯。”
司鬱錯愕抬頭,“這不是你的錯。”
她隻是在想,她剛才應不應該做出生氣憤怒吃醋的表情罷了。
本質上,燕裔親的是自己,但表麵上,燕裔不知道,她要是太不在乎的話,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我生氣了,”司鬱語氣乾巴巴的,“吃醋了,你說怎麼辦吧,就算不是你的錯,你也還是和她親了,而且,我初吻可是給你了,你給我的不是你的初吻。”
假裝ser擱地下室的時候,就親了燕裔。
初吻絕對是給了燕裔。
燕裔認錯態度極好,任她處置。
司鬱能怎麼處置,更何況那還是他倆在一起之前的事,她覺得這都沒必要交代。
鬨還是淺鬨一下。
“那你說那個藥催q,你喝了你倆隻是親了親?”
燕裔聞言鄭重保證,“隻親過,彆的多餘的都沒有。”
司鬱嗤之以鼻,拿手銬銬她的事兒怎麼不說。
估計也是怕引起更多的誤會吧,畢竟當時手銬是為了隔離開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