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信你。”司鬱哼哼兩聲,挪兩下小屁股,微微靠在他的懷裡。
“等等,你之前說我中的藥若是過量太多對男性性功能有損傷,那你呢?你不是也算中了嗎?”司鬱問這個問題有那麼一點點害臊,但也就一點點。
大家表麵都是男人,不慌。
而且燕裔要是中看不中用的話,司鬱也要考慮分一下了。
“唔…鬱寶會擔心這個?”燕裔沉睢的眸子望過來,深海淵底一樣的墨色中央是司鬱的樣子。
“鬱寶若是願意,出院就可以試試。”他的薄唇貼在她的耳垂上,舔舐般甜膩道。
司鬱被他勾引到了,但是又不服輸,“試試就試試!你要是不行我可要退貨的。”
主打的就是一個嘴硬。
她不信,倆男人還能做什麼來,燕裔也就說說罷了。
“行,到時候你彆哭。”燕裔沉笑道。
他的鬱寶,似乎還不知道,她究竟許下了什麼樣的“雄心壯誌”。
“胡說什麼,親都親了,給我乖乖躺下。”司鬱心跳失穩,暫時難平,看著燕裔躺下時微微有些虛弱蒼白的臉。
“你大出血的時候我都快嚇死了。”司鬱喃喃道,拉住燕裔的胳膊靠了靠。
到現在她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
燕裔垂眸看見司鬱依賴自己的可愛樣子,心疼多於滿足,他把孩子嚇著了。
“是鬱寶心軟,我才活了下來。”
鬱寶就是他這個冬天遇見的,心軟的神。
許了他的心願,又救了他。
哪怕隻是為了讓他當時活下來,燕裔也相當滿足了。
司鬱哼唧著又掐了他一把,“是我該謝謝你小燕叔叔,如果躺在那裡的是我,我可能就無法像你這樣活下來了。”
是啊,如果當時倒下的是司鬱,消息封鎖調不來她的安宮丸,也沒有第二個司鬱可以施針挽救大出血。
“幸好,幸好我沒猶豫。”燕裔看著司鬱,唇角不由自主地微微流露出笑的弧度。
“幸好什麼呀!”司鬱又掐了他一下,“就算我……”
算了,當什麼事後諸葛亮,當時的情況已經相當緊急,複盤也是無用。
司鬱噘嘴鬆開了他全是指甲印的手背,哄他睡覺。
祁東臨說他有點睡眠障礙,但是她陪燕裔看著似乎能好一些。
“睡覺時候需不需要什麼東西,我從家給你拿過來。”司鬱仔細地問了一句,按摩按摩他的小腿,“我開車快,你不用等很久。”
“不用,鬱寶和我一起睡覺好不好?”
司鬱開夜車燕裔不放心,司鬱開車快而穩就罷了,開的那是又快又瘋。
司鬱對情緒敏感,當然能看出燕裔在擔心什麼。
“我開車會慢一點,我以後不再無所顧忌,我有你。”司鬱吻了吻他的唇角,“你放心。”
無所在乎者忘死,心有牽掛者,望生。
“好。”
“我就睡在旁邊,有事情叫我。”
但燕裔哪裡舍得叫她,起夜時把守在外麵的遲正卿叫了進來。
遲正卿眉心煩悶之氣有點重,“裔爺,叫你家孩子彆查我了,遲家最近都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