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哪會。”司鬱兩手抓住他的臉,往外一拉。
棱角分明的俊臉被拉成一個包子。
按上輩子的年紀來算,司鬱才比他小四歲。
她隻是禁錮在十九歲的身體裡,又不是真的十九歲。
“鬱寶。”他靠在她秀氣瘦削的肩上,司鬱就算是騙他、哄他高興,他也樂意。
“好了,我去化妝。”
司鬱跳下來,去隔間把宋清雪一起帶走,讓燕裔一會兒再出來。
化妝室內化妝師看著二人,嘴上誇個不停。
“郎才女貌,十分般配。”
宋清雪蹙眉看著要給自己卸妝再化的化妝師,“鬱少爺,我想用自己的妝容。”
連妝容都不能自己決定麼,她究竟還能決定一些什麼。
司鬱正在往唇上抹唇膏,扭頭看了看她的淡妝,“拍照可能會太素,你喜歡的話,就這樣也好。”
化妝師還想說什麼,被司鬱淡淡的眼神掃過來住了嘴,專心給司鬱上妝。
“我的也淡一點,厚了不舒服。”
聞言,化妝師差點以為自己要失業了。
化妝師還是不死心地提醒了一句,“淡妝的話,您二位拍照的時候,可能就很素很素……”
“我未婚妻天生麗質,素顏就已經很好看了。”司鬱捧起她的手背在唇前輕觸。
宋清雪眉眼立體,儘顯英氣。一看就知拍照相當上鏡。
坐在後麵沙發上守候的燕裔,看到這個明明還是之前司鬱哄自己用的吻手禮,現在又讓她哄彆人用了。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沉冷,氣質霜寒。
他為什麼不是特殊的那一個。
“小燕叔叔,我好看嗎?”
司鬱化好妝第一件事就是轉過身去叫燕裔看。
燕裔沉冷的氣質一時沒收住,把司鬱嚇了一跳。
司鬱那張小軟包的臉,突然就垮了下來。
“小燕叔叔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燕裔以為把孩子嚇著了,低聲說“沒事。”
這麼多人,總不好說自己吃醋了,再壓著人吻一遍。
“如果難受了,你就去躺著嘛,我自己也可以的。”
“沒事。”燕裔唇角微微一勾,冷花笑淺,冬裡帶著冰雪消融的美感。
若他也不在,誰給司鬱撐場麵,宋家家長都在,司鬱一個人站在那,若是叫人欺負了可怎麼好。
“難受了一定和我說,傷口看似是好的差不多了,內裡可是還得補,知道不?”
隻不過看燕裔之前那立起來的樣子,似乎內裡子也不虛。
不好說,萬一真是中看不中用呢。
燕裔看司鬱盯著自己的胯,咂咂嘴,不知道心裡在嘀咕什麼,眼神又色又怪。
“又想試試了?”
“那倒沒有。”司鬱小臉一肅,“你不要亂想哦。”
司鬱拉了拉他的大手,“一會兒不許喝酒,聽見沒?”
“好。”
“不許吃辛辣油膩的,可以喝湯,聽見沒。”
“好。”
司鬱低頭下意識想吻一吻他,反應過來大家都在。
“沒事,鬱少爺你吻吧,人都被我支走了。”宋清雪正在玩手機。
都自己人。
都雞脖哥們兒。
司鬱回頭一看,可不是,就宋清雪翹著二郎腿坐在那,一個人都沒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