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宋清雪這種格外大方坦蕩,給她整不會了。
她就抱了抱燕裔。
“應該會很晚,我和宋清雪留點肚子敬酒,小燕叔叔你要不要提前吃點東西?”
司鬱拿出手機,作勢就要打電話。
白貓和宋清澗一路根據司鬱給出的治療方案煎藥,配藥。
司鬱一句話倆人就得從床上爬起來,這幾天可是累著了。
還有那個總是跑腿的雲已弩,臉色肉眼可見的越發陰沉。
司鬱也猶豫了一下,今天燕裔由她負責,按時喝了藥,沒必要為了點吃的把這仨人叫過來。
“有解酒藥麼?”
燕裔指尖勾住她的腕子,把她的小手抓在自己手心裡揉了揉,低眸道“其實有我在,你不想喝酒,就可以不喝。”
“你還真霸道。”司鬱笑了一下,坐在他身側,軟綿綿地靠在他手臂上。
不忘提醒,“你是傷看起來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內裡傷了元氣,彆總逞能,尤其是老想著那檔子事。”
“鬱寶,不是我老想,而是我對著你,身體總是都不由自主。”
燕裔勾住她的下巴,趁她眨眼之際,低頭吻了上去。
宋清雪玩手機的動作一頓,嘟嘟囔囔地換了個方向。
這倆人。
“有人……”
話未說完,以吻封唇。
良久,司鬱的唇妝都被親花了。
“你吃化妝品也不嫌毒。”司鬱瞪他一眼,上前拿起化妝品給自己補了補。
“鬱寶還會化妝呢。”
司鬱動作自然,“嗯。”
化妝…女孩子化個妝嘛。
“是誰教你的?”
司鬱動作不停,“網上學的。”
也不怪燕裔多想,ser和ician手把手教司鬱的場麵。
他想問又不敢,糾結,而心裡有些冷沉。
司鬱補完妝後,和宋清雪吃了點東西,開始準備走流程。
“小燕叔叔,一會兒我讓安夏帶你去入場。”
隨後和宋清雪等待時機牽手入場。
司鬱的背後,燕裔駐足看著二人,安夏來時,四人相遇,看見燕裔那張情感漠然到沒有表情的臉。
司鬱“安夏,帶我小燕叔叔先進去。”
安夏頷首,“燕先生,請。”
天啊,是那位冷麵閻王!
安夏帶他進去,一路上心思百轉千回。
小鬱總是怎麼在他身邊待住的,真的不會被凍死嗎。
以前聽過人說他是高嶺之花,矜貴冷漠,不近人情。但是,這已經超過高嶺之花的範疇了吧。
這是高嶺霜刀啊,站在那,一動不動,看陌生人的表情都好似沁了霜。
不過安夏良好的職業素養,讓他不動聲色禮節周全地招呼燕裔在最前方的席位落座。
“燕先生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我。”
燕裔頷首,坐在了最前麵的席位。
“司鬱多會兒進來。”
“小鬱總會和宋小姐在半小時後一起入場,請稍作等待,聽說您現在忌口,我吩咐服務生這桌隻上清淡的菜肴,您放心。”
安夏躬了躬腰,明明是司鬱的訂婚禮,他比兩個主角都忙,都上心。
“沒想到司鬱身邊竟然還有你這種人才。”燕裔把他從上到下打量一番。
“為小鬱總工作,儘心儘力罷了。”安夏盯好了場內的工作人員,孫謙禮也忙著跑前跑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