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燕裔,以後我這樣叫你名字可以嗎?”司鬱低頭把自己的小手塞到他的掌心。
叫小燕叔叔差著輩分,倆人都在一起了,叫名字更顯得親昵一些。
她昂起小臉兒,柔和的像粉麵團兒的小臉兒笑了一個。
看著司鬱甜甜的笑,燕裔心裡的愧疚越濃。
“好。”燕裔沉啞的嗓音微微透露著他的不安。
“燕裔。”司鬱輕輕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嗯……鬱寶,以後你還會離開我麼?”燕裔把下巴擱在她的頸窩,輕輕嗅著她身上的氣息,微微闔眸抱緊了懷裡的寶貝。
“我什麼時候離開過你?”司鬱反問他,主動奉送自己的雙唇,把他壓在沙發上吻。
為了讓他安心,趕緊把這不安感壓過去,她學著燕裔也格外用力。
“離開過……”唇縫溢出一聲喑啞的控訴。
司鬱抬頭挑眉問他什麼時候。
“你拒絕我,好幾次。我隻能看你慢慢遠離我。”燕裔語氣喑啞,抬抬下巴,想要繼續吻。
當時的兩人雖然還在基地,但兩顆心卻越來越遠。
他沒辦法,耍了心機撒了謊。
“你也騙了我救了我,抵消了。”司鬱輕笑,又一吻後,她放鬆地把自己窩在他的懷裡。
兩個人矛盾因司鬱來的快,去的也快。
然而司鬱知道,這一切鬨的不深刻隻是因為沒有那麼喜歡。
第二天,燕裔起早抱著司鬱去醫院拆線。
司鬱迷迷糊糊地還在睡覺,燕裔把自己肥大的羽絨服罩在她身上,隻著單薄襯衣。
醫生要下手的時候,他突然喊停。
“請幫我把手腕消下毒。”
在醫生疑惑的眼神裡,燕裔垂眸溫柔地把自己消過毒的手腕擱在了司鬱的唇邊。
好讓司鬱疼醒的時候方便咬。
他環著司鬱的肩頸,讓司鬱整個人躺在自己的身上,坦然獻祭著自己的手腕。
醫生都覺得這個男人是格外地會哄孩子。
“是您家孩子嗎?”醫生客套了一句。
“是我家的,是我男朋友。”燕裔坦然回道。
醫生頓了一下,他之前在肛腸科幫過忙,也不至於太驚訝。
便開始認真下手拆線。
抽出斷繩,疼醒的瞬間,司鬱被他的腕骨磕到了牙。
瞬間咬出一個血印子。
“嘶……”燕裔悶哼一聲,對她這突如其來的一口也沒防備。
感覺到身後所依之人胸膛的震動,司鬱眯眼鬆開了牙,腳腕的刺痛還在繼續。
“沒事,疼就咬。”燕裔揉了揉她的下巴,低頭哄道。
司鬱沒聽他的,伸出舌尖舔了舔他滲血的皮膚,帶著撒嬌的意思。
“我不疼。”她的語氣很淡,這點傷對她來說,確實不算什麼。
“我隻是怕給你咬廢了,還得照顧你。”司鬱微微咬牙,倒不是不能忍,隻是被燕裔養的嬌氣了。
燕裔吻了吻她的發頂“那幾日辛苦你了,鬱寶。”
醫生低頭拆線,眉骨顫動,暗自嘀咕,還是沒有抬頭看這二人。
拆好了線,司鬱動了動腳腕,看著上麵猙獰似蜈蚣的蜿蜒傷口。
非常不滿意地癟嘴垂眼不高興了。
“燕裔,它醜了。”司鬱噘嘴指了指自己的腳腕子。
“不醜,鬱寶哪裡都好看,我都喜歡。”燕裔低聲哄著,捧著她的小腿,看著腳腕上麵粉色的疤。
“彆不高興,我找藥給你祛疤好不好?”燕裔捧起她的手背在唇角輕吻了吻,看著她不怎麼高興的小臉兒,好一陣子的心疼。
把粉藥給她塗上,然後裹上一層薄薄的紗布。
“祛疤的藥我自己配就可以了,隻是好麻煩。”司鬱垂眸吸了吸鼻子,然後朝男人伸出手臂,“燕裔,抱抱。”
燕裔心軟瞬間,手臂攬緊了她的腰,把小軟包塞自己懷裡,從頭到尾包裹地嚴嚴實實。
密不透風,又格外溫柔嗬護。
“他們都欺負我,都要殺我。”司鬱輕如軟風的聲音從羽絨服下麵鑽出來,小身子在燕裔懷裡扭了扭。
“他們都該死。”燕裔目光下落,溫柔地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