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聽到這五個字的司鬱,詫異地鑽出腦袋,看著燕裔那副冷淡卻溫柔的模樣。
燕裔根子不是挺正的麼,這句話對他來說可是相當出格了。
司鬱懶得想燕裔為什麼會說這種話,又把小腦袋鑽了回去,把自己團了起來。
“想睡會兒。”她悶悶道,閉了眼放緩了呼吸。
燕裔輕拍她的後背,在車上用自己墊著,讓她睡得安穩些。
車開到基地後,燕裔抱著一團兒,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被人從羽絨服裡掏出來的時候,司鬱才睜眼反應過來,問了問“幾點了現在。”
“剛過午飯時間,餓不餓?”
司鬱點點頭,要下床去吃飯。
“彆動,我抱你去。”燕裔捧著她的腰製住了她的動作,把那雙之前穿過的兔兔棉拖給她套在腳丫上。
腳腕的傷口上隻覆蓋薄薄一層紗布,燕裔找來自己的長款羽絨服,從頭到尾把她套的嚴嚴實實。
司鬱的小爪子捋了半天,才從袖口捋出一點指尖,微微張開又蜷了蜷,朝著燕裔伸出,奶聲奶氣地撒嬌“燕裔,抱。”
燕裔轉身換衣服的動作微微一頓,光著上身就過來把她抱起。
蹭蹭她的發頂,問她有什麼需要。
“你快穿衣服帶我去吃飯。”司鬱將將探出來的一截指尖點在他的鎖骨上,“怎麼不穿衣服就過來?”
“你是在勾引我嗎男人?”司鬱故作凶惡地挑起燕裔的下巴。
剛想調戲兩句,結果自己還沒霸氣起來,就被男人圈懷裡吻住了唇。
司鬱想去吃飯,便伸手推拒著他的胸膛,指尖在摸到那條傷疤時,微微放輕了力道,改為輕輕撫捏著。
手感不錯,就是……
“軟了?”沒有之前那麼彈的手感。
燕裔被她那小貓抓癢的動作揉出來的邪火,驟然聚集,又因為這句話,驟然潰散。
他下意識低頭看著自己的肌肉,他在康複後有注意鍛煉,身材不應該有變。
他疑惑抬頭正巧和司鬱揶揄的表情對視。
小軟包可真壞啊。
燕裔勾了勾唇,挑起眉梢,有點邪性地低頭又要吻。
“咕嚕……”司鬱胃裡的抗議打斷了這一切。
燕裔沒法,隻好克製地吻了吻她的唇角,暫時放過了她,默默地在心上記了這一筆。
司鬱要下地自己走路,燕裔不肯,在臂彎抱著她往食堂去。
唯恐在路上遇到認識人的司鬱,把小腦袋埋在他的肩頸裡,不敢抬頭。
“剛才不是還主動讓抱,現在怎麼就不許了?”
司鬱蹬蹬腿,凶巴巴地說“路上認識人會很多的,都叫彆人看見了。”
她不要麵子的嗎。
“我在這,沒人敢隨意打量你。”燕裔笑了一聲暗歎小軟包還這麼注重形象,還挺要麵子。
食堂裡,看見燕裔回來的眾位教官的交流戛然而止,他們不約而同地看著那個被自家頭兒護在懷裡的寶兒。
嚴嚴實實的一點凍不著不說,還蹲下給她揉了揉腳。
“燕頭兒藏的小嬌妻?”一個教官往嘴裡挖了一勺米飯,忍不住八卦。
“彆說,還真像,瞧這寵著的樣兒。”跟伺候價值連城的珍寶似的,愛不釋手,生怕磕了碰了。
“沒聽說啊,之前就照顧照顧小少爺,估計是小少爺吧。”一個教官夾了口菜,和彆人的筷子撞上灑了一桌子。
“小少爺是這麼照顧的?還……”
燕裔吻了吻司鬱的指尖,把她從羽絨服裡掏了出來,柔聲問她要吃什麼。
“沃草。”看到這一幕,還算穩重的棺材臉方古沒忍住。
這特麼用男人照顧小嬌妻的態度照顧小少爺,方古瞬間麻了。
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在腦海中瞬間形成。
小少爺,不,不會是自家爺的小夫人吧。
早,早聽說他們在外麵的人透露,裔爺有了心上人,還是個熟悉的,叫他們猜猜。
他們猜了好多人,所有不可能的選項都安了一遍,也想不到自家爺究竟喜歡誰。
公的母的都想不出來,死的活的也難想。
這,這萬萬想不到,這居然是小少爺啊。
自家裔爺的小夫人\\u003d小少爺?
方古仿佛被放在鍋裡油煎的鹹魚,把他的cu都乾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