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裔……”
“怎麼了?想吻的深一些?”他微微勾唇,染了夜色的魔魅,讓司鬱咽了咽口水不敢再隨意刺激。
祁雪禪忍不住了,拔高聲調“放下我哥哥!不然祁家將與你為敵!”
司鬱真想捂住祁雪禪這個小變態娃的嘴。
他和燕裔為敵,怎麼為敵?
用祁家見不得光的生意還是自己那不堪一擊的小身板???
燕裔聞言,嘴角劃過一絲輕蔑的弧度,語氣冷似霜寒“與我為敵?你配麼。”
這種情敵相撞的感覺讓司鬱感覺被兩座大山夾得有點喘不過氣來。
祁雪禪咬緊牙根,知道自己還是輸在了勢力不夠上。
“你不許為難哥哥。”
燕裔冷哼一聲,“我們情侶之間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插手。”
“隻要你對哥哥不好一點,我都會見縫插針,燕先生彆太得意。”毒蛇一般的威脅,語氣展示了祁雪禪的本性。
司鬱無語望天。
小變態真會整活。
她回家還能活麼。
身份還捂得住麼。
腰還要得了麼。
她都沒裹胸。
她想掐人中。
燕裔沉聲回道“勞你費心,沒有那一天。”
司鬱身子一晃,被燕裔抱上了商務車。
司鬱看著緩緩升上來的隔板,心裡咯噔一聲,下意識扭頭看向燕裔的臉。
沒有情緒。
更讓人害怕了。
“要,要吻嗎?”
燕裔微微頷首,但是沒有動作。
司鬱明白了,這是要她主動。
她從大衣裡手腳並用地鑽出來,抬頭吻上了他的唇。
“這裡感覺很奇怪,鬱寶,這是什麼?”燕裔指尖點了點那裡。
司鬱耳尖紅透。
“假的,不信你摸!”
司鬱豁出去了,視死如歸地抓著他的大手放上一揉,“矽膠的!超逼真!”
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