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cian’走在前麵,‘罌粟’跟在身後。
遊艇娛樂區的台球廳裡,sen的ceo正站在桌邊,一手握杆微微前傾,優雅的一杆進洞。
司鬱點了點‘ician’立刻會意,領她走了過去。
“s先生早上好。”
他抬起頭來,平凡到可以讓人一眼忘記的臉微微轉動把視線停留在‘ician’後麵的那個女人身上。
波浪卷發低馬尾,西褲小西裝,穿了一身很方便打架的衣物。
“不必如此,叫我易焉就好。”
易焉,燕裔。
司鬱抬眸,看入那雙眼底。
瞳色也變了,像是她的,那雙褐色瞳。
“ician先生帶來的心腹,今天很好看。”易焉這樣說著,眼神下滑,落在她裸露的腳腕上。
上麵有一個淡化的,已經十分不明顯的疤痕。
他的笑容逐漸加深。
司鬱聽見他說這話,誇著自己卻還是心裡不舒服。
燕裔在外麵玩這麼花?
“易焉,過譽了。”‘ician’背在身後的手摩挲著,“罌粟。”
司鬱上前,收斂著自己的氣勢打了聲招呼。
“會打台球嗎?”易焉手上動作一變,杆子立在他身邊靠在他的臂彎。
卡佐上前,遞出自己的杆子。
‘ician’往後退了一步“我不會,我的這位罌粟會。”
被‘ician’出賣的司鬱微微一頓,抬眸看見這根豎在自己麵前的杆子,不接過也不行了。
“我的榮幸。”她微微頷首,指尖一轉,問了卡佐規則,看準方向彎腰就是一杆。
而易焉則點了根煙,看著她撅起來的小屁股,還有那凸顯出來的纖細腰身,神色略深。
看她接連進球。
“技術不錯,罌粟小姐。”
看著馬上被自己清台的球桌,她歪了一杆輪到易焉。
易焉不知是為何,麵對‘罌粟’次次送來的機會,一次也不要。
不是歪了就是黑八進洞,或者乾脆,白球進洞。
就論他白球拐彎越過四個球進洞的技術,他技術相當不賴,司鬱想。
接著輪到自己,她再次彎腰時,身後籠罩一片陰影。
眼前一暗,她抬頭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