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心腹大概是沒有料到司鬱會問出這麼刺激的問題,趕忙把司鬱拉到一邊。
“怎麼了?”司鬱不解,這種事情很私密嗎。
“你怎麼問這個,被先生聽到你是要我挨打嗎?”
“那看來先生跪過嘍。”挨打的怎麼也不會是司鬱,所以司鬱的語氣就很放肆。
“你這孩子。”心腹完全沒辦法。
“先生那時候沒有跪過鍵盤,他跪的是荊條。”
司鬱放鬆的雙眼驟然露出驚訝的神情,“為什麼?”
“先生家教很嚴。先生家往上的教育,古代君子六藝你知道吧,都是那麼培育每一個孩子的,不會對任何人放鬆。”
司鬱聞言心尖竟能感同身受一般微微一抽。
她也挨過罰,但是讓孩子跪荊條,那也太過分了吧。
孩子稚嫩的身體對疼痛是很敏感的。
“先生你看著他荒誕,但其實是個文武雙全的君子。”心腹雖然心疼,但也忍不住誇道。
“很優秀也很壓抑吧,所以才會期待死亡?”司鬱說著,難免悵惘。
這不就是自己的上輩子嗎。
努力成為那個最優秀的人,其實小的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被灌輸的思想就是要做到最好。
“這個……原因複雜不便多說。”心腹高深一笑,抬頭去瞧他們口中這個人的身影。
不巧,正對上視線。
單腳點地的男人近在咫尺,似笑非笑地看著這兩個人。
“喲,愛聽我的八卦呀。”
看見司鬱眨巴眨巴大眼睛然後不好意思低頭認錯的表情,先生暫時放下了腳。
和他們蹲在一起,語氣戲謔“喜歡我呀?你家未婚夫可是會吃醋的。”
“哪有……”可不敢昂,不要胡說。
司鬱搖晃小腦袋如撥浪鼓。
心腹咽了咽,雙手下意識地就捂住了自己的屁股瓣。
“你,轉過去。”先生視野一轉,下巴微抬,“放心吧,我蹲著勁兒不會太大。”
心腹搖搖頭,後退了兩步。
司鬱向來講義氣,挪過去擋住了心腹,“老師,這事兒也是我想聽,問題在我。”
“嗐。”先生感歎了一聲,起身把司鬱拉了起來,“我就是逗逗他。”
心腹戰戰兢兢歪歪扭扭地起來了,抬頭從眼睫毛的縫隙裡看先生的臉色。
先生卻沒看他的位置,而是拿著炮筒子,眼神鬼鬼祟祟往司鬱身上飄。
後來發現司蓮又出門了,才放心繼續和司鬱說話。
“嘿,你天生神力,最多能抗住多重的東西有試過嗎?”
司鬱搖搖頭,“但是在車體一半浸入水中的時候,我依舊能捶開車門。抬起過一噸的車輛的一側。”
先生拿出手機,算了算。
“那你要是這麼說,你用儘全力,可以擋住比這個炮彈還強烈的爆炸衝擊波,隻要你前麵有足夠結實的掩體。”
司鬱默然,“先生,是想讓我做實驗嗎?”
“我做了一個東西,不巧就是偷的你們的科技,那個你從地底下開出來的東西,我用那上麵的金屬做了一個盾牌。”
先生從褲兜裡掏掏,一塊兒手機大小的金屬板子扔給司鬱。
也就是司蓮不在的時候,才敢讓司鬱過來和自己一起實驗。
“展開牆體319,子彈不透,炮彈不穿,你試試能不能頂住這個炮彈在這上麵炸開。”
司鬱接住這塊兒金屬後,摸了摸它的質地。
“先生做的很輕薄。”
“你們的東西,一紙片兒的厚度就足夠結實。”先生架起炮筒,“跟手機一樣,你按下開機鍵的位置,就會展開,但是沒有手握的地方。記得往下麵甩一下,彈開的瞬間插入地麵。”
司鬱點點頭,按下開機鍵,往下一甩,盾牌底部入土十五厘米左右,司鬱雙手抵著盾體,雙腳後撤。
身體的截麵和盾體還有地麵形成三角形,就在此時先生一發炮彈砸了過來。
司鬱閉眸,額發微動。
除了顫動讓她骨頭縫裡發癢以外,彆的倒還好。
“減震差一點,消音可以,勁兒挺大。”先生評價。
司鬱聽見先生的聲音,才從盾牌後麵抬起頭來,拍了拍手看著這塊兒金屬牆。
“其實這已經嚴格來說不算是金屬了。”
司鬱撫摸過上麵的花紋,“你看它自己形成的花紋,真的很美。”
先生食指抵唇,“彆告訴我們這是什麼,地球上的科技現在沒到這,我知道有這麼一種東西就行。”
司鬱閉嘴麵露微笑。
在一旁嗑瓜子的青槐似乎一點也不擔心。
先生的心腹走過去問他為什麼這麼淡定。
“來這見到吾主的第一天,我就知道吾主的身體還是和以前一樣堅硬。”
青槐嘿嘿一笑,“在我們那,吾主的夫位可有三個呢~”
心腹一噎,看了看司鬱的小身板。
燕裔一個,應該就夠了吧,不然怕是吃不消啊。
“你們那,是不是都會有點特長什麼的?比如她天生力大,會不會有人智商極高?”
青槐“哦?”一聲,清了清嗓子,“不是哦,這是吾主母親為後代求來的。”
青槐“其實我們和你們差不多哦,如果祖宗往上溯源,和地球有關係的。”
心腹猛然瞪大眼睛,“所以我現在可以說是和自己的未來住在外星球,已經不知道經過多少代的新人類講話?”
青槐一個響指,“可以這麼理解哦。”
心腹咽了咽口水,“那你們是破解時間的禁錮可以時空穿越了嗎?”
青槐微微一愣,“沒有,我們無法回到我們的過去無法自己觸摸小時候的自己,隻是穿過星雲詭海,時代就會發生改變。你能理解嗎?”
“光都無法逃過的黑洞,拖延了時間?”
“或許是這樣的,我不知道最初從阿加雷斯回到地球上的人看到的是不是最初的出生狀態的地球。”
“那你們為什麼會有人提前約百年降臨到這裡?還有生下司鬱的那位母親……”
心腹的cu要炸了。
“司梵藺公主,怎麼做到的我不知道。但是提前百年那個人,是已經做好了不能再回家的覺悟,做的這件事。”
“吾主身邊有很多近士,但是最親近的有幾位,按排名,我是第一,那位是第二位。”
“那位,提前地球紀年到達這裡,是為了給我們發送坐標。”
青槐的表情肉眼可見的冷淡下來,平靜地可怕。
“我們找不到位置,司梵藺公主隻能讓一個人帶發射器提前到達,可惜我沒有搶到那個資格,所以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