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難道你要我眼睜睜地看著你去死嗎——”
無力的呼喊,司鬱被先生推到燕裔的懷裡。
最後十秒倒計時,燕裔狠下心來把她抓進懷裡緊緊抱住,關上了潛水艇的門。
玻璃窗外,是趴在控製台上,給予潛水艇彈射速度的人。
做完這件事,他卸去了全身力道,跌坐在地。
看著這方空間之外的大海。
“再見。”
再見司鬱,再見心腹,再見這個世界。
他終於逃脫了那些要壓垮人的責任。
“毀滅gs是你這輩子死前必須完成的任務。是你的畢生責任。”父親臨時的遺言都沒有對自己的祝福。
“我們家族,就靠你了。”
一人代表一個家族。
死了,家族也消亡。
不知多久,耳邊嗡鳴,先前遭受過的輻射再次席卷。
他已經沒有了任何感覺。
他什麼都不用去算計不用去想了。
真好。
隻是有些舍不得。
這一生都隨著軀體在輻射下的溶解而消亡。
——
司鬱在燕裔的懷裡冷靜地像是一潭死水,趴在玻璃上看著下麵逐漸變小消失的一切。
“爺爺……先生……”
兩個在她生命中舉足輕重的人啊。
一個教會了她什麼是親情,另一個教會了她什麼是友情,卻又殘忍的一一離她而去。
“我還在。”燕裔把手撫在她的眼睛上,“我還在。”
實驗室清剿任務完美完成,可是先生已經完成了大部分,她隻是進行收尾。
“我好難受,真的好難受。”
司鬱捂著心口,鈍鈍地疼。
她蹙眉,想哭,眼淚卻落不下來。
人有時在遭遇重大打擊的時刻會發生情感剝離。
燕裔把人收進懷中,承擔著司鬱所有的情緒反衝。
“你為什麼攔著我!為什麼!”
“無論什麼時候你的安全都是第一位。”
落在他身上的拳頭就好像司鬱的痛苦也在痛擊他的心臟。
自己愛人的痛苦他都能感同身受。
“先生啊可是那是先生啊……”
再怎麼痛惜,她卻也清楚地知道,再怎麼承認自己原先不是地球人,也無法在這裡挽回先生的性命。
騙不了人的,在這裡,她的實力大大受限。
時間不知過去多久,燕裔下令以最快的速度撤退的同時,並未確認在12分鐘發射氫彈。
12分的話,人連跑都來不及。不知道是不是先生人生中最後開的一個黑色笑話。
燕裔再次確保所有人的安全之後,他才捏住司鬱的小臉兒。
強硬地直視她有些恍惚放空的雙目。
溫柔地告訴她“一小時後,以我經驗,那時為氫彈發射最佳時機,ician,不能在還未完全結局的時刻,就這麼倒下。
司鬱麻木的雙眸,瞬間聚焦,極致的冷靜。
耳麥連通全部。
“赤鐮、阿爾法有序帶領本組織人員再次後退,保護好拯救出來的孩子們。”
“還有所有已經撤退人員再次遠離,再次遠離。一小時後發射氫彈抵消輻射,若不撤離後果自負。”
“潛水艇以我所在gs潛水艇為準,向我的方向集合。”
“一小時後,發射氫彈。”
司鬱關掉耳麥,這時才感覺到自己手背上的濕潤。
她木木地摸了一把臉頰。
已經全濕了。
眼前逐漸蒙上一層薄霧,她微微啟唇,最後也不知道說什麼就看向了燕裔。
“我在,我在。”
他永遠在她背後,張開雙臂。
無論她是ician,還是司鬱。
無論她是那個慣愛撒嬌的小軟包還是,那個冰冷不懼一切、乖戾而張揚的國際區白色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