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一上午時間,付琉都在重複叫號、從牆上摳人、叫號、從牆上摳人這個流程。
因為一趟接一趟地頻繁且規律性地往校醫院輸送傷員,校醫對此事感到困惑不已。
醫生終於按捺不住好奇心,帶著一眾醫護人員親臨機甲訓練場探查究竟。
他們踏入那充斥著金屬質感與機油味的訓練場,眼前的場景令他們瞠目結舌。
隻見一台教學機甲正以驚人的速度和力量激烈進攻,正在擊出的拳頭,仿佛攜帶著雷霆萬鈞之力。
“我的天哪,你在乾什麼?!”醫生難以置信地發出了尖銳的爆鳴聲。
這聲質疑如同一道霹靂劃破沉悶而有些混亂的訓練場,直指正在駕駛教學機甲的司鬱。
麵對突如其來的責問,教學機甲在猛烈的衝擊下微微一頓,但仍舊無法及時阻止它的拳頭。
最後一個學生駕駛的機甲被司鬱操控的教學機甲一拳重擊,瞬間嵌入了堅硬的牆壁中。
付琉見狀立刻飛奔過去,與其他學員一起合力將變形的機甲從牆壁上撬開,把裡麵的學生從操縱室裡摳出來。
而被醫生嚴厲責備的司鬱,則是撓了撓頭,臉上難免流露出一絲尷尬,這種被抓包的感覺還真有點新鮮。
當這場混亂稍有平息,司鬱才從教學機甲上緩緩下來。
她抬眼望去,隻見那位醫生正焦急萬分地指揮護士們小心翼翼地將斷腿的學生抬上擔架,迅速準備送往急救室。
醫生的嘴上猶如機關槍,連續不斷地發出指令和提醒,聲音在熙攘的現場回蕩,顯得焦急又緊張。
他的眼神快速掃過需要照顧的學生,額頭全是被驚出的冷汗。
直到視線最終定格在司鬱身上,他才突然語塞,手指顫抖地指向他,試圖說出責備的話,卻隻能重複著“你你你……”這個字眼,
下半句話像是被什麼無形的力量堵在了喉嚨裡,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司鬱則是一臉淡然,仿佛周圍的一切紛擾都與她無關。
她將那份切磋協議重重地拍在了木質桌麵上,那沉悶的響聲在此時環境中尤為突兀。
她悠然靠在椅子上,一條腿隨意地翹起,手中還拿著那瓶未喝完的汽水,噸噸噸地灌上幾口,輕鬆愜意。
見此情景,醫生更是氣得臉色發白,憤慨地指著司鬱說“你也太過分了!我要立刻告訴卜狻紫將軍!”
然而,麵對醫生的指責,司鬱隻是無動於衷地點點頭,仿佛在回應一個微不足道的問題。
醫生顯然無法接受這種態度,他瞪大眼睛,幾乎是吼出來的
“你你你你這是什麼態度?故意傷害多名學生,你知道現在‘陽耀’在即,你這樣做是在削弱我們的整體戰力啊!”
而司鬱對此依然是滿不在乎,她抬眼看向醫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中的汽水瓶微微發出變形的哀鳴,
“這些再乘百倍不及一個我。”司鬱毫不在意地噸噸噸。
“你有什麼實力這麼狂妄!看看這些學生,個個缺胳膊斷腿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