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森西博倚靠在司鬱的身邊,那低沉而略帶慵懶的聲音從她的頸窩處悠悠傳出,仿佛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孩子氣,讓人分辨不清這是在訴苦還是在撒嬌。
“有人來找你。”他的下巴輕輕擱在她細膩的肌膚上,話語中透著一種彆樣的悶悶不樂。
司鬱看著他這副模樣,不禁輕笑出聲,眼眸裡透露出一些寵溺。
她故意用上了自己給他起的昵稱,調侃道“哦?誰呀?竟敢讓我們家燕兔兔受委屈了?”
森西博悶聲回應“嗯,是赤鐮和楚三禾。”
聞言,司鬱的眼波流轉間閃過一絲疑惑,笑容依舊,“他們兩人怎麼了?有什麼事需要見我嗎?”
她一邊問著,一邊還不忘調笑著捏住森西博的臉頰,指尖傳遞著她對他的親昵。
森西博吃痛卻又享受地將自己的臉龐從她柔軟的小爪子中掙脫出來,繼而埋入她溫暖的頸側,像一隻尋找安慰的大狗。
磁性而富有質感的聲音此刻被捂在她的頸窩之中,隨著熱氣蒸騰而出的話語癢癢地撩撥著她的敏感神經“他們說要見你,我不肯,結果他們還朝我扔東西……”
司鬱微微縮了縮脖子,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現在竟然還有人膽敢朝你扔東西呢?他們可真是大膽得很呐,是不是覺得我的兔兔好欺負?”
她的眉眼間流淌著溫婉如水的柔情,看向森西博的眼神飽含嬌嗔。
在回憶起曾經燕裔身份的那些日子,森西博心中暗自感歎,他從未敢想過有一天,那個自由的司鬱會在自己懷中這般撒嬌賣萌。
但世事變遷,如今的司鬱已經成為了他的小夫人,他們的生命中更孕育了一個新的小崽子。
然而,對於司鬱口中的“兔兔”一詞,森西博卻流露出一絲微妙的興趣,他眼眸微眯,仿佛在秋後算賬般玩味地問道“這個‘兔兔’是什麼意思?”
司鬱感受到森西博的疑惑,非但沒有收斂,反而雙手叉腰,顯然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小女兒姿態,嬌憨之中帶著一絲傲慢,
“怎麼?我這樣叫你不行嗎?你可是我的大兔子,我還不能給你取個昵稱啦?”
“怎麼會。”森西博捧著她的小手吻了吻,“隻是,兔子容易發情,我現在就有點。”
他眼神危險,司鬱被放倒在床上的時候一臉懵逼。
不是,她應該是剛起床吧?
——
到最後,司鬱終究沒能從那張寬大舒適的床上起身,她心安理得地在臥室裡度過了猶如米蟲般悠閒的五天。
在這間被森西博精心布置過的臥室裡,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熏香味道,陽光透過薄紗窗簾灑在地板上,形成一片片溫暖的光影。
如果不是因為特殊情況,森西博會遵循他們的約定,完完整整地囚禁她七天。
這五天裡,司鬱與懷中的小卡拉比一同享受著寧靜的時光,對肚子裡崽子進行胎教。
她會輕輕撫摸隆起的腹部,低聲細語地給未出生的孩子講述著外麵的世界,而小卡拉比則安靜地窩在她的臂彎中,仿佛也在傾聽這份母愛的呢喃。
當赤鐮以雷霆之勢撞開臥室門時,場麵一度陷入了混亂。
臥室的大門在巨大的衝擊力下轟然破裂,木屑紛飛,門板倒在地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