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鐮因衝力過大而無法立即停下,整個人直挺挺地趴倒在破碎的木屑之中,顯得狼狽又堅決。
司鬱愣愣地看著眼前這一幕,一臉懵逼。
她看著赤鐮從地上猛的躍起,然後疾步走過來,一把將正躺在沙發上的自己抱起,那股力量之大似乎要將她瞬間拋出這個囚禁之地。
“你們這是拆家來了?”司鬱一邊說著,一邊試圖穩住她的情緒,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和不解。
赤鐮卻是滿臉焦急,大聲吼道“吾主,我來晚了!現在森西博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我這就帶你離開這裡!”
言畢,她更是加快了步伐,眼神堅定而決絕。
赤鐮的胸膛劇烈起伏,義憤填膺地道“吾主您被他囚禁在此,肯定是有難以言說的苦衷!我和紫電想了無數辦法,曆經艱辛才得以見到您,我們……實在是太愧對您了!”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自責與懊悔,仿佛一切罪過都應由他們承擔。
司鬱嘴角一抽,看著赤鐮如此激動的模樣。
不至於,真的不至於。
畢竟,這隻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一個獨特的囚禁y。
但看著赤鐮此刻一臉凶猛,滿懷忠誠的樣子,司鬱嘴角一抽,被她一直抱著,到底是沒敢對這個戰意十分昂揚的女孩子說他們玩的是囚禁y。
久遠的帝宮議事大堂內,森西博正端坐其上,聽取下屬們緊張有序的彙報。
他那雙深邃的眼眸中,蘊含著對他們擅作主張的不滿。
下麵說話的人聲音越來越低,在這肅穆沉重的氣氛中,森西博晶體內的報警突然響起,猶如平靜湖麵投入一顆石子,激起層層漣漪。
底下有人抖了一下。
森西博瞬間抬手製止了正在彙報的下屬,手勢果斷而有力,流露出一種無形的威嚴。
他迅速調整監控畫麵,身體隨之站起,大步流星地向門外走去。
身後的官員們見狀,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生怕自己的任何一個舉動都會引來他的怒火,引火燒身。
當森西博在監控中看到司鬱被人抱起,疾步向外撤離的畫麵時,他的眼神微微緩和下來,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
隻要不是敵人的襲擊就好,看清抱著司鬱的人是赤鐮之後,他立即聯想到了今日會議的內容,一切似乎有了合理的解釋。
於是,森西博重新坐回座位,但他的眼神卻變得冷冽如刀,直射向那些戰戰兢兢的下屬們。他的聲音低沉有力“你們說……帝後人選遲遲未能確定?也應當先選出一位帝妃以穩定局勢?嗯?”
語氣仿佛一把利劍,讓在座的官員們無不感到寒氣逼人,紛紛將目光投向那個帶頭發言的人。
此人來自阿刹那插進亞特蘭帝國,以前或許被稱為細作,而現在則是在和平名義下進行友好交流的異國籍官員。
此刻,麵對森西博那犀利的眼神與質問,他的身份無疑已經暴露無遺。
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不僅打亂了原本他的計劃,也讓這位異國官員的命運陡然懸於一線之間。
“是你說……帝後選不出來?也得選一個帝妃是吧?”森西博的氣勢冷極,下麵的人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