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古拉的瞳孔猛地一縮,眼中一閃而過的是掩藏不住的恐懼。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死亡從未如此接近自己,那冰冷的刀尖似乎已經穿透了皮膚。
然而,這種恐懼僅僅持續了一瞬,隨即便被洶湧的憤怒完全覆蓋。
他怒吼一聲,奮力向旁邊翻身,試圖避開這一致命的攻擊。
儘管他的動作迅速,匕首雖然沒有刺進他的胸膛,卻擦過了他的肩膀,深深地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傷口。
鮮紅的血液瞬間噴湧而出,染紅了他的西裝。
劇烈的疼痛讓德古拉齜牙咧嘴,他的表情更加猙獰,仿佛變成了一頭受傷的猛獸。
忍著肩膀上的劇痛,德古拉發出一聲震天怒吼:“給我殺了他們!一個都不要放過!”
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充滿了暴怒和殺意,同時也夾雜著幾分瘋狂和不甘。
他的命令猶如一道狂雷,迅速傳遍了整間屋子。
就在他們激戰正酣時,一個人影悄然出現在房間一角。
“停!”那人一聲厲喝,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
德古拉喘著粗氣,看向男人,臉上露出複雜的神色:“爺爺?”
安德裡蘇也是一臉的不敢置信:“爺爺?”
“都給我住手!!”
屬於老家主的威懾力仍在,所有人都停下了手扔掉武器。
“兄弟相殘……內部鬥毆……若今日有外人來蠶食我們的地盤,我們豈不是隻能拱手相讓??”
塞恩這個老頭子中氣十足,看不出什麼病弱的樣子。
司鬱拿著望遠鏡蹲在三樓窗台外麵往下麵看的時候,看見塞恩進來也有點驚訝。
腳踩著德古拉手下的腦袋,悄悄地觀察塞恩臉色。
謔,也活不了了。
回光返照,估計躺著呢,可能是被這爭鬥吵醒來了。
塞恩這老登嘀嘀咕咕說了啥,然後就開始嘎嘎咳嗽。
現場本就遍地鮮血,老登咳出來那點血都不咋明顯。
司鬱掰著手指頭數他還能活多久。
果然沒過三分鐘就往地上倒了。
老頭子的親信扶著他往還乾淨的椅子上坐。
但塞恩即使是躺下也活不了多久。
司鬱看的出來,他就這一小會兒的事兒了。
德古拉和安德裡蘇到底誰是下任家主,老頭子也沒說。
就在司鬱覺得沒意思時,安德裡蘇在眾目睽睽之下,突然把匕首插入了那老頭的心臟。
老頭子突然斷氣讓所有人一愣看著安德裡蘇。
匕首上的血跡滴滴答答。
塞恩的臉上是那麼的不敢置信。
德古拉也是。
“你乾什麼!!!”
“大哥,做黑手黨的,你還不夠心狠手辣。”
塞恩對德古拉很好,但是對安德裡蘇不是。
見塞恩大勢已去,安德裡蘇也不再偽裝自己,他索性直言不諱地表露了真實的想法和心情。
“爺爺一直疼愛你,對你關懷備至,而對我卻隻是一般般。家裡的人都不怎麼寵愛我,這一點我早就明白。我也知道,大哥你根本沒有本事把我送進監獄,你根本沒這個能力。”
“大哥你隻是表麵上做些決定,實際上是爺爺真正掌握了這一切權力,他才是做主的人。是不是這樣?”
“怪我剛剛才想明白這一點,一直沒能看透事情的真相。”
“爺爺確實對你很寵愛,一直以來對你的照顧無微不至,怪不得你總是向爺爺求情,請先生來為他治病。”
“但是,大哥,這種情況也太痛苦了。爺爺病得這麼重,這樣難受,與其讓他受罪,不如直接送他上路,讓他早日解脫,不是更好嗎?”
慷慨陳詞。
說完後轉頭麵對大堂之外,大聲喊道:“跟我者不殺!”
很強勢地裝了一逼。
德古拉見自己已無回天之力,毅然決然地把刀橫在了自己的頸側壓了下去。
成為階下囚被折磨還不如去死。
這一切就發生在安德裡蘇說完那話的瞬間。
噴射的鮮血溫熱了安德裡蘇的後背。
安德裡蘇挑眉扭頭,隻看見德古拉倒下的樣子。
隨後忍不住狂笑。
這幾日嗜血的日子,這段時間宛如地獄的生活。
結束了!!
“馬蒂奧,把我的至親兄弟姐妹們,”
“都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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