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鬱靠在先生的肩膀上,笑得甜蜜。
實則背地耳語,偷偷埋汰。
“老師,你有點低。”
先生十分配合的寵溺笑容差點掛不住。
“好孩子差不多得了,彆拆我台。”
司鬱這個臭孩子真的是,時不時就玩點不一樣的。
“其實老師你知道嗎,造型師本來要我試穿禮服後再挑選首飾,但是最後他忘記了。”
司鬱笑著和先生耳語。
這在外人看來無比親密的動作,
誰知道背地裡兩個人聊著和風月無關的東西。
“你這套禮服上身之後,加什麼都畫蛇添足,天然去雕飾就已然足夠。”
“當然他可能是真忘了也說不定。”
先生親昵地摸了摸她的發辮,一頭潔白的發看起來就已無上聖潔。
可人都是有玷汙欲的,人想把神拉下神壇,沾上泥點。
先生也想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當然這個痕跡無關風與月。
僅僅是想要蓋上標記,好讓她少點麻煩而已。
先生笑著摘下自己的袖扣,微微一擰,就變成了一個發卡。
隨後由他親手彆在了司鬱的耳後發間。
“有定位的作用,害怕就捏它,我會知道。我的人也會知道。”
司鬱垂眸道謝。
而這一幕落在其他人眼裡卻又是那樣的郎情妾意。
先生溫柔體貼,司鬱眷戀依賴。
一切都是那麼的和諧。
任誰也看不出這是做戲。
司鬱自己都快要信了。
這時有人看似無意地接近,
二人說的話立馬就變了一個樣。
司鬱微微低下頭,手指輕柔地撫摸著先生彆在她耳後的袖扣發卡。
那枚袖扣小巧精致,銀色的金屬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溫潤的光澤,
它是獨屬於他的獨特印記,如同他的氣息一般環繞著人。
這也是先生想要讓彆人看到的效果。
她的眼底藏不住那盈盈笑意,仿佛盛滿了春日的暖陽,令人沉醉。
“你這樣做,真是怕我跑了麼?”
她抬起眼眸,聲音如同一條潺潺流淌的小溪,帶著些許調皮的挑逗,
卻也夾雜著幾分嬌俏的撒嬌。
她知道這個問題聽起來有些玩笑的成分,
但語氣中卻透露出對他們之間感情的甜蜜。
先生並沒有立刻回答她,他的目光落在她臉上,專注而深情。
他的目光是那樣的溫柔,仿若能在無聲中訴說千言萬語,
像是在傳達著他真摯情感。
他從容而不急切,仿佛世間的一切都在這一刻變得不再重要,
他眼中隻有她。
“所以,你還是不放心我?”
司鬱輕笑一聲,帶著些許撒嬌和揶揄,
聲音如同銀鈴般清脆。
她扮演著一個因為愛人那種恰到好處的占有欲而樂在其中的伴侶,
享受著這份被他珍視的幸福。
不知道羨煞多少人。
“放心,怎麼能不放心?”他的聲音低沉溫柔,
語氣中卻透著一種不容拒絕的意味。
他顯然也扮演著十分擔心愛人,時時刻刻都想關注她,想傾訴無處安放的占有欲的熱戀期的男人。
司鬱覺得此時應該表現得稍微順從,
低下頭,嘴角卻輕輕勾起一抹羞澀的笑。
“可是……”
“‘自由’對我來說很重要,你不能時時刻刻看著我。”
看著有賓客靠近這裡,
她計上心頭,故意挑起話題,想看看他會如何回應。
先生的笑容漸漸褪去,原本溫和的弧度微微收緊,變得有些淡漠。
然而,在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閃爍出一種難以忽視的執拗與占有欲,
那種神情仿佛要把她整個囚禁在他的世界裡,任何一點偏離都無法容忍。
他接近她的動作輕柔卻毫不猶豫。
空氣中似乎凝固了一瞬間,周圍的喧囂仿佛都消失無蹤,旁邊的人也嚇得停止了窺探。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那股隱隱的壓迫感,估計旁邊的人應該受不了了。
他已經幾乎貼近了她的耳畔,溫熱的氣息輕輕拂過她的皮膚。
做戲做全套,司鬱沒有躲。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絲不容反抗的命令感,
卻又能讓人感受到其中藏匿的細膩情感。
“那自由,是因為我在你身後,給你保護。沒有我,你如何能夠無憂無慮地在這邊玩?”
他的每一個字都像是烙印,不知道身邊哪些人又磕起來了。
這句話說得既像是威脅,又帶著一種隱隱的寵溺。
他的語氣溫柔,卻又有著不可抗拒的強勢,
仿佛他並非僅僅是在警告她,而是在無聲地表達著自己那份占有欲。
就像是一個嗬護著自己金絲雀的主人,輕輕地提醒她——
不要亂跑,不要試圖逃離,因為一旦受傷,那個最痛的人會是他自己。
他的話語在空氣中回蕩,而她的心跳也不自覺地加速了幾分。
但很快這瞬間的感覺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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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一樣的先生給她的iji過大,差點沒接住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