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聽清!”白景辰溫柔的笑著,將頭漸漸的靠近了劉氏的麵前,臉上雖然依舊是溫柔的笑容,可眼眸中的怒火與殺氣,卻是早已凜然而出。
劉氏看著白景辰古怪的表情,也深深感受到了白景辰語氣中的威脅之意,此際間劉氏才真正的看清了白景辰的麵目,這分明就是一匹披著羊皮的狼,平日裡百般孝順,原來都是為了白府的權利。
看到白景辰如此摸樣,劉氏突然十分後悔,眼前的人,便是被自己一力擔保,才得到了白府這偌大的家業,可如今,才不過月餘時間,他便忍不住了麼?
見劉氏不再說話,白景辰淡淡的笑了笑,而後用手攙住了劉氏的胳膊,輕輕的將劉氏扶起,帶著她向正廳之外走去,邊走邊溫柔的在劉氏的耳邊道“奶奶,您年級大了,往後呢就乖乖的待在後宅,府中的事,以後少操心。若不然,您有個三長兩短的,讓我這個當孫子的怎麼辦啊?”
說話間,劉氏便被白景辰架出了正廳之內,雖然隻不過是溫柔的耳語,說話間也是十分孝順客氣,可是在劉氏聽來,那確實裸的警告,劉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這還是那個往日裡孝順乖巧的孫子麼?在今天看來,自己就像是被一隻狼攙扶著一般。
走出正廳之後,便有侍女前來接過了劉氏,卻聽到白景辰道“老太太年級大了,你們以後小心看護,好好的在後宅修養便是。”
“是!”幾名侍女當然聽出白景辰話語中的意思,當即將劉氏帶回了後宅之內。
送走了劉氏後,白景辰臉上那溫柔的笑容頓時消散,麵容冷峻的回到了正廳之內道“去,派人看看,常定凱那邊是怎麼回事?還有,讓人去催催蘇斌,他的人什麼時候到?”
正廳之外有人應聲而去,而白景辰卻是徑直坐在了正廳之上,剛要端起桌上的茶杯,卻猛然想起方才坐在這裡的是劉氏,白景辰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絲狠厲之色,猛然間將手中的茶杯摔了出去。
就在那茶杯應聲而碎之際,卻見那江先生卻步入了廳堂之內,那茶杯正好摔在了江先生的腳下,進屋後的江先生看了看腳下的一地殘渣,而後有抬頭看了看白景辰的臉色,緩步走到近前道“宗主你這是怎麼了?”
卻見白景辰猛然抬頭看著江先生,眼中的狠厲之色難以掩飾,而後怒氣衝衝的道“商老五到如今還沒有消息,岐黃宗的密藏,我什麼時候才能得到?這常定凱也是個廢物,給了他那麼多時間,還有禍心蠱,可是這天都黑了,也不見他的消息。你到底派人去問了沒有?”
看著白景辰一副怒氣衝衝的神色,那江先生的臉上卻是十分淡定,重新拿起一隻茶杯後,倒滿了茶水放在了白景辰的麵前道“宗主莫急,如今源豐城已在我們的手中,白府也牢牢掌握,即便是蘇斌來的慢些,也無妨。等蘇斌帶人前來後,就算是常定凱有失,我們也沒什麼好怕的。”
白景辰聞言後,猛然抬頭看了看江先生,而後冷冷的道“最好像你說的,我們手中有陣圖,還有白府的礦脈,隻要給我一年的時間,我便能灌出一支十脈高手的大軍,到時候,我看天下還有誰能阻止我,什麼青龍、朱雀,什麼岐黃宗、聖月教,等我重現天俞神威之後,我要一個個剿滅他們。”
“宗主!宗主!不可妄言,若是此話傳道了聖主的耳朵裡,我們誰都好不了啊。”江先生聞言後卻是一陣大驚,趕忙開口勸道。
而白景辰聽到江先生的話後,卻神色冷冷的笑道“聖主?哈哈哈哈!那老不死的都多少年沒見過了,當年他若是將吞天神功傳給了我,我早就平定天下了。”
白景辰話語方落,卻見那江先生猛然跪在了地上,而後驚恐的道“宗主慎言啊!宗主,聖主大人神通廣大,加之耳目眾多,你若是再不加小心,萬一被青龍與玄武聽到,在聖主麵前又免不了一番鼓搗啊,那時候,即便是您有天大的功勞也於事無補啊。”
看到江先生如此摸樣,白景辰的臉上徒然閃過一絲不耐煩的表情,而後煩躁的揮了揮手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抓緊派人去找商老五,還有,催催常定凱那邊的事。”
“是!是!”惶恐間的江先生起來後躬神倒退著出了正廳之內。
見江先生離去,白景辰的臉上依舊是無比厭煩的樣子,許久後長歎一聲後喃喃自語道“岐黃宗,聖元石,無上幻術,我一定要得到他們。”
而就在此時,白府內的一處角落之內,卻有兩個人正在竊竊私語,隻聽到一人問道“如何?事情進展可還順利?”
“回稟先生,白府上下十七條礦脈已在全力開采,月餘內定可完成先生的任務。”
“嗯!抓緊時間,你恐怕沒有一個月時間了,從今日開始,所采靈石,全部運走。”
“什麼?怎麼會這樣?”
“不比多問,帶著你的人,給我抓緊,這邊我再拖拖。”
“是!”
說話之人,似乎應聲之後便轉身離開了白府,而後自黑暗的角落中,徐步走出一道身影,竟然是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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