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白丁也快步來到喜東風身旁,單膝跪倒在喜東風身前說道“醫聖,是我衛白丁!”
聽見衛白丁二字時,破風者腦袋立刻就轉向了衛白丁,一看就認出來就是那天打開雲夢空間將他的影子戰敗的小青年族長。事後,他本準備親自去魔神之心會會這個小鬼,奈何開元師太來到為衛白丁求情,破風者這才罷了手。此刻看見衛白丁,破風者手心雖然癢癢,卻沒有心思與之動手。
喜東風聽罷笑道“我記得你。聽你說話聲音渾厚,你的修為比上次見你時提高了不少。”
衛白丁自告奮勇道“喜爺爺,如果你放心的話,將此事交給小可處置如何?”
“上次小可告知我你是雲之衛家的族長,我相信你不會徇私舞弊。好吧,我就在地上聽著。”喜東風帶著旁人無法看見的笑意說道。
衛白丁謝過喜東風,將頭頂的衙役帽子摘下扔了,來到楚河馬身邊將楚河馬的烏紗帽摘下扣在自己頭頂後說道“知州大人,讓小可審一審你如何?”
破風者聽完就火大,點指衛白丁咆哮道“你也配審問朝野官吏?”
衛白丁緩緩轉過身看向破風者道“那日死沙場,小可無意得罪大星術士尊者,還請見諒。”
破風者板著臉看著衛白丁,遂說道“罷了,就由你審問他吧。”
“謝尊者。”衛白丁衝破風者躬身失禮。
破風者看衛白丁對他非常尊重,體內的怒火這才熄滅了,遂甩手示意衛白丁趕緊升堂。
衛白丁快步來到公堂之上,找到驚堂木在手,衝衙役門說道“還請各位自願配合,不要逼我對你們動手。”說完,將驚堂木重重拍在公案上。
“威武。”眾衙役齊聲唱道。
破風者見衛白丁也端的是威風八麵,說話強硬不墨跡,而且也是個和他一樣好鬥的主,最主要的是衛白丁是他的曾經的領頭上司衛左的親兒子,在心裡感歎著虎父無犬子的同時一絲好感由然而生。
“楚河馬,楊柳氏,轉過身麵對我。”衛白丁板著臉抬高嗓門道。
雖然和衛白丁剛見麵不久,楚河馬嫩剛從衛白丁身上看到一種他眼中邪惡的氣質,而且還見過衛白丁的手段,哪裡還敢不從,扭了個身子跪倒在那一直都是自己坐在上麵的堂官大位之下,在心裡暗自苦笑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在這知州衙門被彆人審訊。
楊柳氏在見到破風者時,早已是肝膽俱裂,此時連站直都難,在地上爬了幾步,爬到楚河馬身旁趴在地上,下巴撐地,白淨的臉上沾滿了灰塵,寫滿了無奈。
破風者見楊柳氏居然趴在地上就更火了,上前抓住楊柳氏的衣服將楊柳氏拽起來,而後按跪在地上。
“楚河馬,如你所言,喜東風和楊柳氏相染。如你所言,你已經將楊柳氏明正典刑,那麼為何她還能惶惶然跑到公堂之上撒潑?”衛白丁質問著。
楚河馬冷哼一聲“事到如今,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休想讓我說出一個字。”
“不要試圖激怒我,一旦我火了,你吃罪不起。”衛白丁警告楚河馬。
“橫豎都是個死,你嚇不著我。”楚河馬點指衛白丁。
破風者和封神榜站在楚河馬身後,都恨的牙根癢癢。
“想想你的兒子,我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衛白丁繼續詐唬這位知州大人。
一聽這句話,楚河馬的表情立刻僵住了,一行眼淚劃過眼角。他確實想起了自己的兒子,自己唯一的兒子,自己那個早已夭折在自己懷抱中的兒子。眼淚流著,內心中的怨恨便衝昏了頭腦,也鬆了口,突然站起身跑到喜東風身旁指著地上的喜東風咆哮道“是你,是你殺死了我的兒子!”
破風者見狀大怒,上前抓起楚河馬像抓兔子一般將楚河馬抓起放在楊柳氏身側,抬腳輕掃楚河馬後膝蓋,隻聽得“咻”地一聲,一道疾風平行滑過楚河馬的後膝,疾風過後,楚河馬便發出一聲慘叫,後膝彎曲處已被疾風割裂,腿一彎便又一次跪倒。
“喜爺爺,你可曾殺過楚河馬的兒子?”衛白丁問地上的喜東風。
“不錯,是我醫術不濟,沒能救過他那個因貪玩墜樓摔斷了脊椎骨而且腦顱出血的年僅五歲的孩子。”喜東風說完發出了一聲長歎。
楚河馬聽罷強忍著疼痛大笑道“分明是你見死不救。喜東風,我一輩子也忘不了你當時那自負冷漠的嘴臉。”
喜東風無奈道“當年,我一眼就看出你兒子圓睜著已經充血的眼睛的模樣乃是回光返照。摸完骨發現他的脊椎骨已斷為三節,堂中滿滿都是病人,我一個大夫怎麼可能當著病人的麵說出我治不了這三個字?因此才勸你早些準備後事。不想你會因此記恨於我。”
楚河馬繼續叫嚷著“城裡人都說你有起死回生之能,分明是你不願意救治我的獨子。”
衛白丁無奈地搖了搖頭,又問楊柳氏“你明明心裡戀著醫聖,為何會改嫁給楚河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