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了山裡漢的惡毒小娘子!
吳晚晴更是震驚,她平時見的更多的麵是旁人對父親畢恭畢敬的樣子,可從未曾見到過父親對旁人如此的態度。
尤其是這個陸公子。
就算是京城來的,那又如何?
父親可是刺史,為何會對他態度如此客氣?
他到底是誰?
就連吳承澤也是驚呆在了那裡,父親不會不相信他吧?
可惜,吳刺史連看都沒有看她們母子三人一眼,隻是看向陸知樹的眼神,瞬間清醒過來,忙賠著笑臉地道“是在下失言了。”
“陸公子恕罪,是我這夫人愚笨,這件事情我這就查清楚。”
說完,他立馬扭過頭來吳承澤,“你說是絲帕是喬娘子交給你的,你可有什麼證據?”
吳承澤本能地道“爹,是她托人交給我的。”
吳刺史又問“托人,拖的是什麼人?”
吳承澤心頭一慌,直到是吳夫人死死的掐住了她的手臂道“是,是一個丫環,對對對,她托著一個丫環交給我的。”
吳刺史“那丫環長何模樣,你可否還記得?”
吳承澤立馬道“這今天那麼多丫環,我見到過那麼多個,哪裡還會記得?”
吳刺史擰著眉頭,一副並沒有站在自己兒子這一邊,他道“如此說來,並沒有任何人能證明,但喬娘子的隱私之物確實是在我兒的手中!”
說完,他又看向了喬安好“冒昧問一句,喬娘子手中的絲帕怎麼會在我兒手中?”
陸知樹擰著眉頭,本來是又想要發脾氣,但卻也是清楚的明白,今天這件事情若是不查清楚,怕不是任由著吳承澤倒臟水。
喬安好淡聲地道“之前給王妃醫治,在熬藥的時候我擔心燙,就把絲帕拿出來端著藥碗,然後就隨手丟在了一邊,之後就不知道去哪裡了。”
“吳大少爺若是不拿出來,我怕不是都不記得!”
信王妃聞聲“如此說來,那絲帕的丟失,可能是跟我院中的人有關係了。”
她立馬揚聲道“來人,查清楚今天在我院中伺候所有的下人,可曾發現過喬娘子的絲帕,如何到的吳大少爺的手中的。”
嬤嬤趕緊上前了一步“是。”
吳刺史聞聲,又看了一眼這個喬安好,區區一個大夫,竟然是惹得陸小公子和王府的人都是相護,他這個蠢貨兒子偏還以為她是惹得起的。
女人那麼多,要一個嫁了人的婦人乾什麼?
他麵色不動聲色“那這絲帕一事,便勞煩王妃查清楚了。”
“我們再來說剛剛所發生的事情,我兒說是喬娘子下藥陷害她的,喬娘子說是她發現了異樣自己逃走的,現在各抒己見。”
“既然如此,你們將事情全都一一道來,包括能證明的。”
“這當著本官的麵,還有王爺王妃以及陸小公子,不會冤枉了你們任何一個人。”
說完淩厲的盯向了吳承澤“你這個畜生,你先說!”
吳承澤打了一個顫抖,可看著是自己親爹,還是將事情一一道來“我,我收到了這絲帳之後,說是喬娘子約我來這裡,我想著宴會結束,便過來了!”
“不曾料想,這一過來進屋,就聞到了異香,再然後什麼事情我就不記得了,等我,等我記過來所有的事情,就發現了大家。”
吳刺史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才扭過頭來道“剛剛喬娘子是如何到這裡我們也就知道了,也就是說,現在唯一能證明兩個人的真假的話,也就是在這個小丫環的身上了。”
他這麼一說,眾人這才是扭過頭來看著跟剛剛吳承澤苟且的小丫環身上,隻見小丫環跪在那裡瑟瑟發抖,全身抖動的像是一個篩子似的。
隻見吳刺史淡聲地道“喬娘子說是她引她過來的,然後發現屋內的異樣把她給推進去的,承澤說他過來的時候屋內已經被下了藥,他當場就被藥所迷這才做出來如此苟且之事。”
“而這丫環既然是敢引喬娘子過來,又出現在此,她必然是會知道這藥到底是誰下的,又或者是說誰讓她陷害的喬娘子,或者下藥給承澤的。”
此話一出,大家都盯著那小丫環,信王妃也扭過頭來,正準備詢問,隻見吳夫人是最先反應過來的,立馬扭過頭來看著小丫環。
“差一點忘記了你這個賤婢,我告訴你,你最好是想好了回答,膽敢對我兒下藥,誅你們滿門也不為為,但你若也是受害者,或許我可以讓我兒收了你為妾!”
這話落到了在場大多數人的眼中,立馬就明白了這其中的意思,神色諷刺冰冷,剛想要說什麼,那小丫環瞬間聽懂了這話中的意思。
於是,她立馬指著喬安好道“是喬娘子,是喬娘子。”
“是她把奴婢關到了這裡,對奴婢下的藥,是她,這都是她做的。”
吳夫人十分滿意,一臉憤怒的樣子看向了喬安好“喬娘子,你還有什麼話可以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