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了山裡漢的惡毒小娘子!
陸知樹百思不得其解,剛回到酒樓,就看到了樓下大廳的羅清越發,他一臉詫異“羅小姐,怎麼大清早的過來了?”羅清越看到他,說“可算找到你了。”“昨天我就來找你,但酒樓的人說你不在!”陸知樹說“哦,我去了一趟喬家村,怎麼了?”羅清越一聽喬安村,便有明白是怎麼回事,她盯著他說“你之前不是讓我幫你查查安好的養母喬張氏嗎?”“我還真查出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昨天下午就準備來告訴你的,但沒有想到你不在!”陸知樹眼前一亮,這才想起來這件事情,他問“什麼事?”“來,我們坐下說!”羅清越點頭,跟著陸知樹來了靠窗的一個位置坐下,她將查到的事情一一告訴了陸知樹,“我查到這個喬張氏還是一個姑娘的時候,曾經被張家賣到過大戶人家為丫環。”“我又查了一下那個大戶人家,發現他們家最後犯了點事,也就是家裡麵的人全都進去了,那些丫環下人仆人也就全都打散了再由衙門裡麵發賣。”“這個喬張氏剛好查到就發賣到了陽州,但不巧的是,那一戶人家在陽州的時候得罪了一個人,所以家裡的下人仆人又是發賣的發賣,充軍的充軍。”“這個喬張氏說她運氣好吧,也運氣不好,連做了兩家都犯了事,但說運氣不好吧,兩次主家犯事,她都順利逃過一劫,並沒有充軍發賣,並順利的賣到了第三家。”陸知樹愣了一下“等一下,這人都賣到了陽州,你怎麼還能查得出來?”羅清越說“因為都是犯了點事,鬨到了官府,你也知道,我爹曾經在陽州做過刺史,這個案子剛好是他曾經在的時候經手的,所以自然是略知一二。”陸知樹這才是想起來這事,說來這個羅縣令也是倒黴。其實當年科舉高中了之後他就很有乾勁,沒有靠著羅家,而是自己主動尋了一個外放的縣令,那是乾的那是相當不錯,一路爬到了刺史,並且順利回到了京城成為了京官。誰知道出了六年前的事情,這個羅縣令又是一個耿直的,差一點沒有害得自己慘死,最後還是羅家樹大根深,保住了他一條性命,但京官就彆想當了。所以這一夜回到了解放前,直接就是被發配到了這羅山縣為縣令,一當就是六年,哪怕是年年被評為最優,但也沒有機會升任。不過這一次吳刺史出事,再加上京城邊關也出了不少亂子,想來這一次他應該是從能縣令挪了一個窩,再回到之前的刺史的位置了!信州刺史,跟著信王殿下,想來隻要不犯大錯,前景還是不錯的。隻是跟陽州沒辦法比,那陽州跟京城近,又是富饒之地,不知道是朝廷多少人想要去的地方,油水多,日子也好過!他想到這些事情,輕咳了一聲“原本如此。”他識趣的沒有再好奇,而是立馬繼續剛剛的話題“那喬張氏又被賣的是哪一家?”羅清越這一次抬起頭來看向了他,難得多了幾分俏皮。“你猜!”陸知樹“…………”“這我怎麼猜得著?”羅清越看著他“若是我記得沒錯,你外祖家的祖籍,也是陽州吧?”陸知樹立馬點頭“對對對。”“陽州是我外祖家的祖籍。”也正是因為如此,朝廷不少陽州的官員,那可以說是陽州黨都不為過!說到這裡,他有幾分好奇“不過你問這個乾什麼?”話剛剛說完,他像是想到什麼,臉色變了變“等一下,你不會是要告訴我,那人得罪的是我外祖在陽州的那些喬家人,她又被賣到了喬家吧?”羅清越勾唇一笑“果然是陸小公子,當真是聰明。”“正是如此!”陸知樹“!!!!”“原來那個女人曾經是在喬家為奴過!!!”“那她是怎麼離開喬家的?”羅清越聳了聳肩膀“這我就不知道了,這是喬家的事情,你查起來顯然是比我查起來要更容易的多!”陸知樹自然是明白,他又從懷裡麵拿出來了那一聲玉佩,擰著眉頭“難不成,這塊玉佩是喬家什麼人給她的?”羅清越看了一眼,說“你不是說這是喬家的子女方才有的東西嗎?”“這查起來也容易,如今知道她曾經在喬家為奴為婢過,那查起來當年她當年在你們喬家誰跟前為奴為婢,又是如何離開的那是容易的多。”陸知樹立馬點頭“我已經寫書回去讓我二哥幫我查了!”羅清越聞聲,端起來桌麵上的茶水喝了一口,還是提醒著他“可就算那是你外祖家,也是權勢滔天的喬相家。”陸知樹譏諷一笑“那又如何?”“說到底,我們也算是喬家人,自己家的事,怎麼能叫查?”羅清越想了想說“也是!”說到這裡,她看了一眼陸知樹“早就聽聞陸喬兩家雖然為親家,但一直不和,原以為隻是傳言,可如今看來,怕並非隻單單是傳聞!”陸知樹淡聲地道“這又不是什麼秘密!”羅清越“………”“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她喝了一口茶“對了,我查那喬張氏戶籍的時候,發現她現在並不是奴籍,也就是說當年她離開喬家的時候,是放了奴籍的。”陸知樹“………”這事可越來越有意思了。喬家雖然是也是有人像個人樣,但更多的都是那種仗勢欺人囂張跋扈心狠手辣魚肉百姓之輩,能乾出來放下人奴籍的人可不多。隻是,他外祖那一支早在京城定據,陽州喬家那邊的人,多倍是旁支,那喬家的人,當年到底是乾了什麼?安好,莫不當真是他們從哪裡抱過來的?這當中真的是有太多的疑問。不過羅清越可以說是給了他一個巨大的線索,他抬頭說“羅小姐,這事謝謝你了,你這些信息對我來說至關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