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了山裡漢的惡毒小娘子!
不過羅清越可以說是給了他一個巨大的線索,他抬頭說“羅小姐,這事謝謝你了,你這些信息對我來說至關重要。”羅清越一笑“不客氣!”“哦,對了,我還查到一個有意思的事情。”陸知樹對羅清越越發的是佩服了,他不過就是請她查一下喬張氏,她竟然是能查到這麼多的事情,所以也格外好奇“什麼事?”羅清越說“你拖我查喬張氏時,我又順便查了一下喬張氏的男人,也就是喬安好的養父,這畢竟跟你外祖家一樣,都是姓喬的。”“我尋思著莫不是有什麼關係,不過好在確實是跟喬家沒有什麼關係,但安好這養父卻曾經是也在陽州為奴過。”陸知樹“???”“不會,也是我外祖喬家吧?”羅清越一笑“聰明!”“正是如此!”陸知村“???”“這還真的是巧了!”羅清越說“可不是,我也是覺得格外的巧,所以就查的細了一些,就發現安好這養父年輕的時候是一個聰明的,當時剛好喬家在這裡來做生意路過需要人,那個時候羅山縣又在鬨饑荒,他把自己就賣給了喬家為奴。”“跟著喬家回到了陽州之後,他就一直是在喬家莊子上乾苦力,然後與喬張氏認識並發現是同個鎮子上的人之後就一來二去,結為了夫妻,再後來,兩個人雙雙脫了奴籍,回到了喬家村,並蓋了現在的青磚瓦房。”陸知樹“嘖”了一聲“還兩個人雙雙都能從喬家脫了奴籍,還能有銀子回到了喬家村蓋起來了青磚瓦房,這當真是好本事啊!!”他外祖祖籍家陽州的那些人,什麼時候如此善良了?呸!要真的是如此善良,陸家跟喬家也不至於鬨成了現在這樣吧!羅清越則垂下眼眸喝了一口茶,其實她自小在京城也聽說過喬家的人在陽州那邊為非做歹的事情,不過都是家中長輩在家中閒聊時說起來的。在外麵可沒有人敢說!聽說陸家幾次警告,原是她和她家裡人都不信,可瞧陸知樹這樣子,怕不是當真是如此,不過,這喬家人都這樣,那喬張氏和她男人是如何能從喬家那個地方脫了奴籍,而且看樣子還帶了大筆的銀子離開的喬家?這簡直是讓人不敢相信。若說是京城喬家還能有幾分可信,陽州喬家,那就扯淡了!這事,可真讓人好奇。不光她好奇,陸知樹現在也好奇的不得了,他像是想到什麼,問“對了,他們夫妻兩個人都到喬家是哪一年的事?”羅清越說“喬張氏的男人去喬家早一些,大約是二十多年前差不多三十年前的事,喬張氏就晚一些,不過也是二十一二年前的事情了。”“離開的時候,就是十六年前的事情。”陸知樹“………”十六年前!!“也就是說,安好剛剛一歲的時候回來的?”羅清越點頭“沒錯。”“聽說當時懷了喬秋月。”陸知樹“………”他黑眸微冷,那一年陽州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當年,那個時候他還小,不過就兩歲,什麼事情也不知道,不光是他小不知道,其實陸家也不知道,因為當時他們的母親和小妹一屍兩命沒了,陸家都在為母親小妹守孝。整個陸家,都籠罩在一種悲傷的情緒當中。彆說是陽州喬家的事情他們不知道,就連京城喬家的事情也不了解。如今看來,那兩年喬家怕是發生了不少的事情,跟安好,又有什麼關係?原本,羅清越和陸知樹都不是喜歡多管閒事的事情,但不知為何,兩個人此時都對這件事情極為好奇,越發的想要知道當年發生什麼事情了。………燕州刺史府內。如今的燕州刺史,已經換人,換成了光山縣縣令周縣令,是陸家提拔上來的,原刺史現在正關押在燕州大牢當中,整個刺史府的人,也都換成了陸家帶過來的人。淩元景和喬安好到的時候,燕州已經煥然一新。但是一路上過來,到處都是屍體,辦喪屍的,逃荒的流民,越是往邊關,越是發現百姓流離失所,幾乎是以為生活在戰亂之年,百姓活的水深火熱。跟信州,京城,其它的州府的太平生活,完全是兩個世界。京城的那些人,甚至是有些人還不把這些當一回事,覺得不過就是區區北涼騷擾邊關罷了,可親眼看到這一幕幕,才知道是有多殘忍血腥。那些個文官,那些個言官,就應該送他們來邊關,方才知道是有多殘忍血腥。喬安好也是第一次真正體會到了古代的殘忍,她原以為貧窮是可以改變的,那不算是一個事,可到了邊關方才明白,從古到今,無論是古代還是末世,所有的人,所有的百姓,都是各有各的苦,各有各的悲哀,各有各的戰場。冷兵器時代,這些死亡顯得更殘忍,更無情。這一路上過來,她知道邊關發生戰亂,臨行前帶了不少的藥,她把治好的藥能送人的都送人了,但還是格外的無力,很多事情,靠她區區個人,根本解決不了!個人的力量,還是太過於薄弱。而且看著那些人,她越發的擔心謝九郎,聽淩元景說,謝九郎帶著海洋叔,隻身一個人,撐在了一個叫光山的小縣城,死死的撐著死守著,抵擋著北涼鐵騎。北涼人把他當成了大淩最重要的將領,使用了之前卑劣的手段,朝他射出來帶毒的致命的一箭,陸知樹的兄長,陸將軍雖然替謝九郎報仇了。但他卻中了毒,以至於現在還奄奄一息。謝九郎……你千萬不要有事,你等著我,我來了!………刺史府一處彆院內。一個中年男人正坐在床榻之前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少年,少年五官深邃精致,眉弓鋒利,鼻梁高挺,隻是哪怕是昏迷著,那薄唇也是緊抿著,眉宇間微微擰成了一團,似乎像是做了什麼夢一樣,十分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