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留南笙在風中淩亂。
他剛剛說什麼?
喝醉酒的傅墨言愛撒嬌?!
南笙驚訝的將目光挪到身邊的傅墨言。
他的頭靠在她肩膀上,深邃的眉眼盯著她白皙細長的脖子,目光幽深,不知道在打什麼壞主意。
“二爺,你這是真醉還是假醉?”南笙聲音混著夜風,格外輕柔。
傅墨言抬眸,卷翹的眼睫掃過南笙的的脖子,癢癢的,麻麻的。
“假的!我沒醉!”
南笙不自覺的後退,手貼上傅墨言的胸口,掌心一片滾燙。
她才驚訝發覺,傅墨言身上的襯衣隻扣了最下麵兩顆扣子,上麵肌理分明的胸膛染著汗意,簡直是在勾引人犯罪。
誰說隻有女人能勾引人?
長得好看的男人也能勾引人!
南笙自詡自製力出眾,麵對傅二爺的男性魅力,也會忍不住冒出一絲邪念。
當然,這一絲邪念很快被她壓了下去。
喝醉的人都愛強調自己沒醉,南笙這下也不確定了。
“南笙。”傅墨言忽然出聲,他的聲線低沉磁性,是很撩人的男聲。
南笙輕皺眉頭,“二爺,你想說什麼?”
她還是覺得傅墨言在裝醉。
高冷霸道的傅二爺加上個酒品差,總覺得有些毀形象。
“你穿旗袍很好看。”低低沉沉的嗓音在南笙耳邊響起,聲音比白天柔和百倍。
南笙今天已經驚訝無數次了,這會倒是淡定了。
傅二爺確實是醉酒了。
不然他絕對說不出誇人的話!
“二爺誇獎了,剛剛那位小姐穿旗袍也很好看。”
“你吃醋了?”充滿磁性的嗓音像羽毛撓著人心。
南笙心生抗拒,總想著離遠一點。
“二爺說笑了,這樣的事情我不是第一次經曆了,但我從來不吃醋。”
南笙這句話,把傅墨言的刺激的醒了三分。
她不是第一次經曆了?
那以前都是在誰麵前經曆的?
前麵三任未婚夫唄!
傅二爺的心像是被酸水浸泡了一樣,又酸又憋悶,但想到她說的從不吃醋,好像又有點開心。
聰明的人絕不要在妻子麵前提起前任,無論是誰的。
這一點上,醉酒的傅二爺比清醒的傅二爺聰明。
他半靠在南笙身上,嗅著南笙身上的香氣,半醉半昏的被扶上車子。
車門關閉的那一刻,傅墨言漆黑的眼眸盯著南笙精致的臉龐。
四周的霓虹燈閃耀,光線打在傅二爺的臉上,他的一雙眼眸明亮炙熱,藏著嚇人的溫度。
南笙的耳垂上掛著顆珍珠,但那珍珠都不如她的耳垂細膩白皙。
傅二爺嗓子有點癢,他想咬一咬南笙的耳垂……也可以吻一下。
但怕被誤會耍流氓。
雖然他剛剛的行為和耍流氓已經沒有差彆了。
“南笙。”
南笙聽到傅二爺再次喊自己名字,心裡感覺怪怪的,扭頭看了眼,“二爺又要說什麼?”
“我沒碰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