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冷骨,敗給一把軟腰!
南笙一愣,很快又反應過來,“二爺,你不用和我解釋這些。”
他們隻是協議婚約,為了各自利益籌謀而已。
正常情況下,傅二爺聽到這句話不發脾氣已經算好的了,但醉酒後的他竟然毫不介意。
還主動爆料邀功。
“她想爬我的床,被我發現,趕下去了。”
“她穿旗袍好醜!完全比不上你。”
“我讓會所的人都不許再穿旗袍,她們穿著旗袍,是玷汙了那身衣裳。”
南笙“……”
醉酒的傅二爺竟然是個話癆?!
南笙聽著傅二爺邀功似的說話,還覺得挺有意思的。
第一任未婚夫出軌時,口口聲聲說不是想傷害她,隻是情難自禁,動了真心。
一味的強調真愛,一味的強調出軌對象善良美好。
沒有人犯錯,錯的隻是情難自抑。
甚至還和南笙訴說過他們相知相愛的愛情故事。
第三任未婚夫沈臨江被她捉奸在床,惱羞成怒,一邊罵她無趣乏味,一邊說外麵的女人可以給他帶來的心理和生理撫慰。
他們在背叛的同時還要使勁貶低南笙。
好像這樣做,錯的就不是他們,而是南笙。
他們的背叛也變得理所當然。
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直白的誇讚南笙,甚至是帶著偏愛。
南笙側眸聽著傅二爺吐槽,眼神是她自己都沒察覺的明亮溫柔。
兩人眼眸對視,狹窄的車內有點熱。
“南笙,我是故意讓她打電話叫你來接我的!”傅墨言忽如其來坦白了一切。
南笙表情有些鬆怔。
她並不傻,瞬間就猜出傅墨言這麼做的意思。
“二爺,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這麼直白的勾引她,就不怕明天醒來惱羞成怒要殺她滅口?
傅墨言眼底藏著危險,嗓音低沉,似醉非醉,“南笙,你勾引了我卻又不肯負責,你真以為我傅墨言是好招惹的?”
南笙忽然勾唇輕笑,眸光溫潤,眼角微彎。
她正要說話,腦袋上忽然扣上一隻手。
她身子前傾,靠在她肩膀的傅二爺早就抬起頭來,大掌托著她的側臉。
唇畔烈焰灼燒,溫軟細膩,像跌進了棉花世界,靈魂都是輕飄飄的。
氣息如潮水,時漲時退,完全不受理智掌控。
南笙還察覺到了舌尖的試探,帶著酒氣,熏得人昏昏欲醉。
南家的女人從來不是畏手畏腳的性格。
這一刻,南笙有點接吻的欲望。
傅二爺成功用男性魅力勾引了她。
她也不介意加深這個吻。
纖細的手腕勾上傅二爺的脖頸,手腕的鐲子貼在傅墨言的脖頸,冰冰涼涼的,刺激的心尖顫栗片刻。
今晚的夜風是才有點涼的,掩不住車內逐步攀升的溫度。
南笙的小拇指不小心劃過淩厲的喉結。
傅二爺用力的輕咬了她一口,趁機攻城占地。
他寬大的手掌捧著南笙的下巴,指腹摩挲著她輪廓流暢的側臉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