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淪迷醉時,傅二爺的唇往下,落在南笙耳畔,終於得到覬覦已久的耳垂。
一吻過後,南笙迅速從中脫離,眼底的欲色一掃而空。
掌心推著傅墨言的胸口,聲音柔軟嬌媚,幾乎能把傅二爺的骨頭都酥了。
“二爺,您喝醉了,先睡一會兒吧。”
都是成年人了,該分得清醉酒和清醒是兩個世界。
這一吻,是過界,也是克製。
傅墨言竟真的靠著南笙的肩淺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的,南笙還聽到他咬牙切齒的聲音,“南笙,你真是個妖精!”
“妖精?”南笙輕笑著看著傅墨言。
右手忽然撫上傅二爺的耳垂,細膩的指腹在他耳朵輪廓上下摩擦。
就算傅二爺睡著了,某些變化南笙也能清晰感覺到。
她喃喃道“二爺,可千萬彆愛上我,不然你可會被我這隻妖精掏空的。”
南笙的掏空不是物理意義上的掏空。
她從不否認自己是個利益至上,冷漠無情的商人。
談感情?
南笙自己都不知道有沒有。
想到這裡,南笙的眸光漸漸冷淡。
她收回左手,神情認真安靜的幫傅墨言把襯衣扣子一顆顆扣上。
“二爺,也不知道明天你清醒後,還能記得這場荒唐嗎?”
她嘴角掛著淺笑,溫柔寧靜,“最好還是不要記得了。”
“荒唐的事情,記住了也沒有意義。”
酒品不好的人,記得住和記不住醉酒時候發生的事情,可能性是對半分的。
傅二爺很幸運的成為了記不住的一員。
他醒來時,是在醫院旁邊的酒店。
傅墨言起身時,第一反應是低頭看看自己身上有沒有什麼曖昧的痕跡。
他清楚記得,自己躺在天上人間套間時,有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想勾引他。
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傅墨言就全不記得了。
但他記得,他堅定了拒絕了那個女人!
現在他卻在一個陌生酒店醒來。
大門被推開,蕭雨帶著人進來,恭敬道“二爺,陸家那邊已經聯係上了,他們說會在十天後來傅家道歉。”
道歉還要十天的時間醞釀?
傅墨言恍然記起,十天後是傅正林小兒子的滿月宴。
蕭雲笑著諷刺道“陸家還真是精打細算,一點時間都舍不得浪費,怪不得能富這麼久呢。”
傅墨言起身整理著衣服,腦袋一陣陣發疼。
他努力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卻是一片空白。
良久,他轉身看向蕭雨,“我昨晚怎麼來這裡的?”
蕭雨愣了一下,“二爺,昨晚我去查傅正林新夫人的事情了,沒有陪在您身邊。”
“那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是夫人告訴我的。”
傅墨言皺了皺眉頭,“南笙?!”
蕭雨雖然沒陪著傅墨言,卻也知道一點消息。
“二爺,昨晚兩點多的時候您忽然去了一趟天上人間,後來喝酒醉了,還專門打電話讓夫人去天上人間接人。夫人就把您送到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