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帝妃藥罐王爺彆糾纏!
念夫人和念遙月還來不及說些什麼就見壽陽候府的管事匆匆的跑了進來道“夫人,出事了出事了!”
結合到念遙山說的話,念夫人心裡頓時大驚,忙問道“出什麼事情了?”
管事也跑得急了些,站定了還喘了幾口氣才道“有侍衛將我們壽陽候府全部圍住了!”
“圍住了?!”念遙山騰的一下便站了起來,狠狠的瞪了念遙月一眼!
念遙月現在也顧不上委屈了,忙說道“爹呢?爹還沒回來麼?”
“侯爺進宮去了,隻是怕看這個情況”管事不敢再說後頭的話但是念夫人母子卻也已經想到了。
念夫人恨聲道“到底是誰要如此害我念家?!”
念遙山眉頭緊皺,語氣也越發的森冷起來“母親,現在想是什麼人害了念家也沒什麼意義了!還是想想該怎麼辦才是!”
“那你說該怎麼辦?”念夫人哀歎了一聲,無奈的道。
念遙山也是一窒,他平常雖然還好,但是現在卻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將人全部抓起來!”還不等幾人想出什麼解決辦法就聽見了廳外沉聲吩咐的聲音,念夫人頓時打了一個激靈,拉住了念遙山“山兒!這可怎麼辦啊!”
念遙山扶著念夫人此時也說不出什麼其他的話,隻得安慰道“父親一定會有辦法的!”
侍衛很快就將整個正廳全部圍了起來,侍衛們讓出了一條道,隻見一個身穿官服的男子走了進來,倒也沒說話,隻看了念夫人母子一眼便揮手道“抓起來!”
“等等!”念夫人厲喝出聲“你憑什麼抓我們?”
男子忍不住一笑“憑什麼?就憑你們勾結安王府!”
“我們什麼時候勾結過安王府?!你彆血口噴人!”念夫人氣得渾身顫抖。雖然南越帝當時已經恢複了安王的爵位,但是除南越帝之外這個皇城裡又有誰承認安王的身份?現在朝廷就是將安王定成了亂臣賊子,他們怎麼可能會自毀前程去跟安王有什麼牽扯?!
男子嘲諷的笑道“沒有?可是有人瞧見了令千金出入安王府!證據確鑿!”
念夫人和念遙山頓時便說不出話了,念遙月這才剛從安王府回來朝廷就來人了,這樣快的速度若不是因為壽陽候府早就被人盯上了還有什麼理由?
念遙月定睛看了男子許久才尖聲叫道“你是梁寅雨?!”梁幽環的大哥,含宜公主的駙馬?!
“喲,念小姐認識本官?”梁寅雨挑眉笑問道。
念遙月啐了一聲“還好意思稱本官?你有什麼本事?若不是靠著榮王妃和含宜公主這個駙馬的身份,你這個草包也能做官?!”
“遙月!”念遙山沉聲叫道,不管梁寅雨怎麼草包,現在他們才是階下囚,若是不客氣一些,保不準梁寅雨這個小人會怎麼對付他們!
梁寅雨果然是臉色一變,怒聲道“我呸!還以為自己是侯爵府的小姐呢?等到了天牢看你怎麼嘴硬!將人帶走!”
侍衛頓時一擁而上,將三人捆綁了扔進了大牢裡。
壽陽候在宮中的時候就突然被下獄了,他自己也是不明所以,此時見到念夫人母子才開始有些慌了起來。
“夫人!”壽陽候忙接住了被人推進來的念夫人。
“侯爺侯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念夫人一見到壽陽候就忍不住大哭了起來。
壽陽候看向一旁的念遙山“山兒,你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念遙山看了念遙月一眼,斟酌了許久才說道“朝廷說我們勾結安王府!”
“什麼?!”壽陽候聞言很是驚愕,雖然安王麾下的念無離是念家人,但是這些年來這個人對於念家來說有等於無,而且安王與南越決裂的時候朝廷都沒有追究念家,怎麼會現在突然將他們全家下獄?
“你們到底還有什麼瞞著我?!”壽陽候厲聲問道。
念遙山動了動嘴唇,念夫人一把便撲了過來尖聲叫道“不許說!”念遙月就算讓念家已經落到了這個下場卻仍然是她的心尖,她與壽陽候夫妻多年,實在是太了解壽陽候的性子了,若是念遙山將原因說了,隻怕還等不到朝廷發落,壽陽候自己就能打死念遙月!
壽陽候見狀頓時便知道這其中肯定有事情瞞著他,直接扯開了念夫人逼視著念遙山怒聲道“說!”
念夫人在一旁向著念遙山拚命的搖頭,念遙山內心糾結了片刻之後才道“是大哥!是大哥回來了!”